这个位置的桌子和椅子,虽然它的主人许久未来。但是却有人很用心的用纸巾擦去上面落下的灰尘,好似他的主人一直在一样。而唐文策在容显指尖触碰到自己前面的那个空位,最后在弯腰坐在椅子上时的这整个过程。唐文策的情绪紧张的差点都没有呼吸过来。如果说现在唐文策心中紧张的过分也是没错的,只是他在紧张担心什么只有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有时候让人觉得愉悦。有时候其中的苦楚谁又何曾清楚。
好在容显除了刚看到这个位置时,不经意显露出的迷茫外。转眼他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最初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并没有影响到容显多少。他像是感到累了一般,弯腰趴在桌子上面。整着叠在一起的双臂,闭上眼睛伴着老师上课的声音。容显进入了属于他的梦境之中,在下·课铃·声敲响的时候。安静许久的容显才像受惊一样,满目惊恐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
神色不安的打量着,因为下课跑出去一些人。而显得有些空荡的空间,让容显心中涌起一抹不安。在这样满是不安定的因素之下,容显所依赖的只有唐文策。
容显腾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越过层层人海。看到那在人海尽头的那抹最熟悉的身影时,此处便不是因为淡淡的熟悉感被容显所留恋的地方。因为他罕见的情绪波动过大,带动的凳子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发出的声响,惊的现场目睹这样异样情形的人吓了一跳。
已经跟着唐文策离开的容显并不知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他回来了,我刚刚觉得我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那是距离容显所待最近记录的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生,像是真的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冷意。让他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揉搓了几下真的汗毛立起来的手臂。
“有人说正拓集团的小少爷已经死了,只是正拓集团的执行总裁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才会强硬的让他在正拓旗下的圣安综合医院最顶层的病房治疗观察。”
“看来他不在你们胆子不小啊,敢将事非议论到他的身上。不然让我们珺哥哥跟你们练练。”坐在位子上与杨千珺说话的李思洛,本不想搭理这几个造谣事非,背后议论人的几人。谁知说的话简直太过分,被一直称为乖宝宝的李思洛根本忍不了,话音还未落。一本厚厚的书就向几人丢了过去。
本想在那人不在的情况下,看不惯那人过一下口嗨瘾的几人。一脸憋屈的闭上了嘴巴,也怪他们轻视了李思洛他们。太久安逸的日子让他们忘记了李思洛这个人,模样虽然长的很乖。可是打起人来,手下可一点都不留情。
唯一只有那个人才能让李思洛乖顺下来。
可惜总有人不怕死的,早就看不惯李思洛攀着杨千珺他们作威作福了。同样被李思洛这一通威胁,那个当众说的最厉害,脸上挂着眼镜的少年满目嘲讽的看着李思洛。
“一个私生子,不就是攀上了正拓集团的小少爷。你真当自己身份有多尊贵了,不过是一个看人眼色对主人摇尾巴的……”后面的话直接被一直沉默当作背景板的杨千珺,掐着脖子给堵了回去。
“王辉,你应该知道要是没有哪位在的话。惹了我们两个可不是一两句道歉就会结束的。”相对于李思洛的口头警告,杨千珺是那一句废话不想多说。能动手就不瞎叨叨的性子。
叫王辉的那个男生,被杨千珺如此速度快的动作。吓的腿都软了,要不是王辉在强忍着。怕是在众多人面前早已尿了裤子!
李思洛也不想闹太过分,手中一边走着一边拆着一个棒棒糖。缓慢的走到杨千珺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别瞎摸什么脏东西,脏。丢了吧!”李思洛说完后,快要掐死王辉的杨千珺才松了手掌。就像是李思洛口中说的那样,杨千珺真的像丢一个物件一样,将王辉甩了出去。“”
“吵的心烦,不想在这了。我们去找他吧!”一边说着,李思洛一边将剥好的棒棒糖塞进了杨千珺口中,以此奖励他刚刚优秀的表现。
对于李思洛的提议,杨千珺没有表现出反对也没有表现出支持。就像个听话的小狼狗一样,李思洛走哪儿跟哪儿罢了。
王辉受了教训后还不想就此罢休,坐在地上听着走位的取笑声。他怒目红赤的看着李思洛的背影,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破对方的血管。
“疯子,疯子。”此时王辉或许还没有弄清,现在谁才更像他口中说的疯子。
此时与容显的灵魂呆在一处的唐文策并不知因为容显引发的纷争,就算是知道唐文策在这个各个势力庞大的环境下也做不了什么。他现在只希望在仅有的时光中,能够时时跟容显待在一起。
哪怕像这样他拿着书本,容显手撑着伞一起在树荫下面乘凉。他们这和谐的画面在外人眼中却尽显诡异,因为看不到容显,只能看到那个漂浮在半空的红伞。没有任何外物支撑,这样的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不知唐文策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
走在唐文策附近的顾弘琛,手持罗盘指针指向他们。被那容显那股强大的生魂气息所吸引的顾弘琛,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