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兄弟不逞英雄了？”
“我打不过你。”
“那你就要打我弟弟？这样的逻辑可不行。他还在念书，之后要成为我们家第一个考上大学的……”
“哥，你别说了。”
男人好像很怕自己弟弟，一听这话立马变得唯唯诺诺。
周延利用了这一点，趁着男人疏忽的时候，一把扣住了那个男生：“别动。”
“动作还挺快……”男人话音未落，就听见遥远地传来警笛声，他收起了笑脸，厉声责问人群，“谁报警了？”
愤怒中的男人直接冲到周延前面，给了周延一拳。他知道周延不会动他的弟弟，原来他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做游戏，可他们之中有人违反了规定，他也不想再遵守规则。
“等一下，是我报的警。”人群自动给方林钰让开了一条路，方林钰缓缓地走近男人，“你可以打我，但你必须要为此而负责任。”
男人看着比他矮一截的方林钰，轻蔑地说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哥，打他。”
“为什么？警察就要来了。”
“哪怕警察来了，也要打他。”
“可是……”
“打！”男生声嘶力竭地叫道。
没等男人打他，方林钰就死死咬住男人的胳膊。哪怕男人用力捶打他的背部，他也不松口。
警笛声越来越近了，再不走他们这群人就要被带走。眼看小混混们作鸟兽散，男人也顾不得违反弟弟的指示。他推开方林钰，结果方林钰还想追上来。是周延拉住了方林钰，叫他不要再追了。
躺在周延的怀里，方林钰嘶嘶地抽着气，抱怨着：“他们打得我好痛哦。”
“被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是在高兴。谢谢你。”方林钰偏过头，吻了一下周延的手臂，“不过，下次还是不要打架了。”
他抬起手臂，触摸着周延额头上红肿的地方：“痛吗？”
周延点了点头：“但是你亲一下就会好。”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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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校联考的成绩果不其然，成为了方林钰考试史上的滑铁卢。不仅成为了班级倒数，还掉出了第一考场。还好期末考是市里统一安排的，不按照考试名次来排座位。
虽然被叫了家长，又去办公室喝了几次茶，但总体而言方林钰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他父母因为儿子这次考得太差，反而变得温柔了起来，回到家里也是好言好语，生怕惹方林钰不高兴。不过，最让方林钰高兴的事情还是他和周延。他们似乎有复合的苗头。
本来方林钰执意要和全校人解释周延没有在外面把女生的肚子搞大，但周延拒绝了方林钰这个提议。他说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周延现在不过是个恶人，何必要帮他澄清，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搞大女生肚子的恶人。方林钰觉得对不起周延，索性就和家里人出柜了。
周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说：“你是学习把脑子学傻了吧？”
“我爸妈也是这么说的。”方林钰靠到周延身上，“难道你不相信吗？”
“现在快高三了，他们肯定不会说你什么。你应该没有和他们说我和你在交往吧？”
“还没有。”
“终于办对一件事情。”周延擦了把汗，“要是你和方伯伯他们说，我们在交往，那我们真的没戏了。”
“可我们和别人一样啊，都是情侣。”
“同性情侣。”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我们需要顾虑得太多了。你之前还不让我在大街上牵你的手，不许我在别人面前亲你。这就是我们需要的顾忌。我发现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了，方林钰。”
“我也不明白。”方林钰咬住下唇，“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接吻？什么时候可以牵手？你把注意事项都告诉我。”
“这又不是背公式。我怎么知道呢？”
“那现在，我想和你去宾馆。可以吗？”方林钰扑闪着眼睛，望着周延，“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这算什么，庆祝你第一次考差？”
“啊——不要再提那件事啦！”
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晃动着手，地上的影子代替他们牵着。
他们换了一家豪华点的酒店。方林钰站在房门口，正替周延心疼钱。但等他插上取电卡，眼睛和灯一起亮了起来。这比他住过的所有地方都要好。
“周延，等我有了零花钱，我们可以再来这里吗？”
周延想了一下，爽快地说道：“那行，到时候我们AA吧。”
听到这话，方林钰高兴得宛如一条直摇尾巴的小狗。成大字摊在床上，他发出低于年龄的欢呼声，气氛欢乐得仿佛是明天就要郊游。
突然，周延把方林钰一把拉起。
“我sao不sao？”周延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