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金丝楠木制成的长条戒尺在灯光照射流光溢彩,下一秒就毫不留情的抽向池昭的tun尖。木条抽在紧实rou体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而后那白皙莹润的皮肤迅速肿胀,再渗出嫣红的血痕,仿佛粉紫色的木质玫瑰悄然绽开,更衬得tun瓣饱满莹润,股沟幽深。
“呃...嗯......”
这是一张新卡牌。
系统分发人物形象的时候,宫柒说她玩腻了柔弱的小男孩,来个有肌rou的哥哥吧。
随后系统自动为她分配了“池昭”。
宫柒迅速翻阅了一遍人物介绍。据卡牌人物介绍显示,池昭自毕业后留在母校任教,至今已过了十年。如今刚过而立,就已经是G大最年轻的博导了。他家境优渥,容貌俊美,永远一副窄边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一年四季都穿着裁剪得当的笔挺西装。
即便上的课是枯燥乏味的线性代数,每次迟教授的公开课也座无虚席,一方面是因为课程质量很有保证,另一方面嘛...懂得都懂。
不过嘛,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怎样,在宫柒这儿,他只是一条惨兮兮爱撒娇的,脑袋里只想着怎么讨好主人的狗狗。
池昭在主人面前一层层剥开衣衫,直到一丝不挂。每当这么做的时候,池昭既羞耻又兴奋,褪去一层外人面前冷漠疏离的壳,内里粉白的rou体紧致流畅,肌rou线条明朗。
果然是身材超A的哥哥啊。
赤裸地跪趴在床上时,池昭的身体泛出不自然的chao红。金丝眼镜早就不知被白愫丢去了哪里,或许在窗台,也或许是卫生间的洗手池边,不过那已经没人会去在意了。
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被剥的一干二净,黑色的内裤塞在嘴里被口水浸得shi透,池昭的手腕则被自己深蓝色的领带系着,在被戒尺粗暴地抽打时蹙着眉无力地抓紧床单,tunrou和腿根都颤抖着讨饶。
“疼么?”
池昭的嘴被堵着,自然说不出疼不疼的话来。他额头被冷汗渍的晶亮,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像是刚冲了凉,水珠缓缓汇聚,又“啪”一声砸在床单,身下已经洇shi了一小块布料。
“不吭声啊,那应该是不疼。”
池昭很喜欢这样的恶作剧。尽管面上抬起水眸眸哀哀地看了一眼宫柒,身体却柔顺地塌腰撅tun,待等着下一波密实的戒尺落在tun上。他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尤其是主人赐予的,带着爱意和温度的疼痛。
“啪啪啪啪。”
“呃嗯......”
即便嘴被堵着,池昭压抑的闷哼混着chaoshi缠绵的粗喘,听起来也色情极了。他痛的浑身战栗,偏偏身体诚实的高chao,后xue里已经有水ye迫不及待地要涌出来了,男根也越来越硬越来越涨,悄然间布满狰狞紫红的青筋。
宫柒下手又密又重,专挑打过的地方再特意用戒尺补上去。即使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池昭也知道自己的的tun必然肿的老高,或许还会洇出些血珠来。
“嗯...啊......”
“哎呀,瞧我这记性。池老师,我忘了你怕疼了。”
这个男人,明明对疼痛心怀恐惧,不小心被书本划破手指都要皱起眉头发小脾气,却飞蛾扑火般想要得到更多。
宫柒貌似懊恼地叹息,抚摸了一遍身下男人结实美丽的rou体后,伸出指尖将他tun缝中央的细长肛塞往里推了推,像是忘记了最里面还塞了两枚嗡嗡乱叫震个不停地跳蛋,将那要命的东西又往深处顶入了一截。
“啊哈......”
好深啊......他要是有子宫的话,跳蛋肯定已经突破窄嫩的宫颈探入宫口了吧,在他肚子的小巧孕囊里,像有生命一样跳动着,带给他一阵高过一阵的噬骨的痒。
“呜啊......”
“为了弥补,就让老师更爽一些吧。”
池昭腰软的一塌糊涂,弓起了身体猛烈的颤了起来,却又记着宫柒的警告不敢直接趴在床上。系统不仅会给宿主安排人物卡牌,也会给卡牌人物注入符合人物身份特点的记忆。因此,池昭记忆中的“宫柒”给予他的的惩罚还历历在目,来自肌rou深处的记忆让他就算塌软了腰也时刻记得撅拱着tun,摆出方便玩弄的姿势。
他轻呜着呻yin,娇气的软音绵绵的冲击宫柒的理智。她极力克制自己的野草般疯狂蔓延滋长的欲望,才能不立刻把身前的粗大阳具塞进那圆润tun瓣间粉嘟嘟的小嘴里。
会弄伤他的,不行,不可以这么粗暴。
即便是没有真实存在于世界的卡牌人物,但在此时的空间里,他们也同真正的人类一样,会感受到痛意、甚至会死亡。
常年在健身房锻炼的身体线条分明,却保留了冷白的底色,一被用力对待就容易留下难以消散的粉色痕迹。八块腹肌面包似的紧致弹滑,腰tun比优越得恰到好处。明明腰极窄,tun却饱满圆润,一掌拍上去雪白结实的tunrou翻涌,常被宫柒爱不释手地捏来捏去。
池昭作为她的研究生导师,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池教授,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