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猝不及防被许桑然抱住,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抱住他的那个瘦削身躯很小一只,还不及他肩高,温顺的小猫一般偎在他的胸口,哭得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肩膀不住颤抖,看上去那么脆弱。男人心里一软,忍不住环住他盈盈一握的窄腰,将他搂住。俩人身高相差近三十公分,他仿佛搂着一个孩子。
许桑然心底的委屈有了着落,哭得更凶了,也将男人抓得更紧了。他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两颗ru头硬硬地贴着男人的身体,随着抽噎,隔着衣物,上下抽动,摩擦着对方的腹肌。
男人明显察觉到了那两颗跳跃的浆果,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许桑然搂得更紧,心跳也随之加快……
直到浑身燥热,呼吸越来越沉重,一双大手开始忍不住在对方身上游走,恨不得将怀中人狠狠地揉进身体里欺负一番……
随后,他手往下滑,摸到了对方光滑的屁股蛋,才骤然清醒过来。
“混账!”他暗骂了自己一声:“我竟产生这样龌龊的念头,简直比刚才那个强jian他的猥琐男人更可耻。”
被男人摸了屁股后,一丝清明出现在许桑然大脑中,他微微直起身子,才发觉自己正以极为不雅的姿态和男人相拥着。
内裤被退至膝盖以下,屁股光溜溜的,衬衣前襟开敞,胸脯赤裸着,坚挺的ru头紧贴着男人的腹部,随着呼吸一下下摩挲着对方……
难道他也对自己起了歹心?
男人的兽欲,他熟悉极了,隔着老远都能嗅得到那股腥臊味。可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却只有一股淡淡的果香,极为干爽清新,让他沉迷,也因此而放松了警惕。
正惊疑不定,男人健硕的胸膛突然朝他压了下来,许桑然瞪大双眼,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推着那人……随后,他才发现,男人只是弯下腰,替他拉上了内裤。
所有男人都想剥光了他,可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会替他穿上衣服。
这一闹腾,俩人也略微分开了一些,男人的目光掠到他身后,走到那颗大树下,找到了他的长裤。
“谢谢你!”许桑然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长裤,慌慌张张地往腿上套。衬衣掉了好几颗扣子,他只好将衣襟交叠,衣摆扎进裤腰里,这样不至于袒胸露ru。男人很绅士地望向它处,耐心地等他穿戴完毕。
“你不用谢我!可惜没抓到那个强jian犯,他那样欺负你,我想着就生气。他……没伤到你吧?”
“我没事!你也别抓他了,这事其实也就有点痛,反正我也没多在意……”许桑然倒不觉得被人cao了几下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近来他已人尽可夫了,多一个,少一个倒也无所谓,况且那人昨晚已经cao过他了。
“桑然,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真让人担心!” 男人仿佛有些不高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许桑然大惊,印象中不认识这么高大的男人,难道他也曾是他的客人?
“我……”男人语无lun次:“刚才听那人这样叫你,这是你的真名吗?”
“他说得没错,不过我的全名是许桑然!”他笑着冲男人伸出手,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叫余谦陌,你叫我阿陌就好了。我能叫你……桑儿吗?”
“小桑然”或“桑然”这个名字,因为从那龌龊之人口中叫出,他不喜欢,不愿与那人为伍。
“随你,阿陌。”许桑然随意地笑了一下。
“桑儿,我送你回去吧?”余谦陌说道,非常自然地牵起他的手。
“嗯!”许桑然点点头,任男人牵着。男人的手掌很大,很厚实,也很温暖,让他很有安全感。
俩人沉默地结伴而行。余谦陌只觉握着的那只小手如羊脂玉般柔滑又冰冷,便将那只手贴近自己胸前,用双手轻轻搓着,问道:“你冷吗?”
“不冷!我的手天生就这么凉的。”许桑然答道,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阿陌,你怎么这个时辰在大街上?”
“我习惯早起,因为我们球队通常就是这个时辰起来晨练的。”
“球队?阿陌你是运动员吗?”许桑然问道。
“算是吧!我是南大橄榄球队的球员。”余谦陌赧然道。
“你是南大的学生?”
“对!”余谦陌道:“快毕业了呢。”
不知为何,许桑然心里涌上一阵失望。南大是南郡着名的公立大学,就读的一般都是平民子弟,因为南郡的贵族子弟一般会去另一所私立大学。
他忙摇摇头,不知自己瞎想些什么了。明明人家好心救了自己,怎么还挑剔起人家了?
见许桑然不语,又在那一个劲摇头,余谦陌轻笑道:“桑儿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你是橄榄球队的,难怪这么高,而且这么壮!”许桑然赶紧将思绪拉了回来。
余谦陌对自己的体型一向很自豪,见对方夸自己,也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对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