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唇笑了下。
当初,孟凌雪被雪藏后,是靠着傅瑾瑜投资的一部电影正式复出。
不过这都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孟凌雪帮他挣钱,他负责投资。
杀青没多久,这部戏的片酬就到账了,按照当初说好的三七分,孟凌雪一次性把钱打到傅瑾瑜账户上,只是比预想地还要多。
问起,女人便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房租。”
她住的一直是傅瑾瑜公司旗下的一处房产,新开发的高档小区,环境极好,孟凌雪一眼就看中了,只是她当时境地不太好,买不起,只能先租着。
沈悠就坐在对面,静静看着这对继兄和继妹虚与委蛇,把金钱利益分得这么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冤亲债主。
傅瑾瑜喝完酒,手臂懒洋洋搭在孟凌雪身后的沙发上,一股子兵痞子味,只是很分寸地没有碰到她。
“对了,那裙子……”
傅瑾瑜放荡不羁了快三十年,还从来没有因为这点小事儿纠结过。
解释吧,好像没必要,不解释吧,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结果话还没说完,女人就睨了他一眼,轻哼道:“傅瑾瑜,你明知道我和你妹关系不好,还让我帮你妹挑裙子,你什么意思啊?故意找我不痛快?”
傅瑾瑜笑了声,“不是,那裙子其实是给——”
是给你买的。
孟凌雪说完,有些困了,正好waiter按她的吩咐把一支写字笔送过来,孟凌雪接过后顺手把散在肩头的卷发盘起来,细丝散落一缕,慵懒随性。
好巧不巧,傅瑾瑜瞥到女人脖颈那处隐隐约约的痕迹,忽然明白她今天为什么穿得这么反常。
男人眸色黯下去,深邃得看不清情绪,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惯不正经的模样:“本来是给女朋友买的,傅馨以为是给她的,就穿走了,我他妈也一脸懵逼。”
孟凌雪嗯了声,便没计较。
傅瑾瑜摸出根烟,随口提了句:“对了,就你初高中那个同桌,叫祈什么的,你和他还在联系吗?”
女人寡淡的眼神晃动了下,淡声:“见过几面。”
她眼神有些古怪地瞥了傅瑾瑜几眼,忽然有些好笑。
话说傅家搬进东鹭湾后,还和祈家邻居过两年,每次傅名城谈起他那混蛋儿子时——哦,就是她面前这位继兄,总是会拿对面祈家那位公子作对比。
傅瑾瑜搁这儿装什么不认识。
……
傅瑾瑜当然认识,被他老子荼毒了好几年不说,还他妈都是混金融圈的,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男人点着烟,却没吸,单手握着薄薄的手机,托朋友要到某人的电话,随后发了条短信过去。
【阿雪的哥,谈谈?】
第22章 想你
“对了, 你那位擅长解梦的朋友呢?”孟凌雪看着傅瑾瑜。
那段时间经常重复做同一个春梦,毕竟是公众人物, 不好出面, 她便让沈悠帮她打听靠谱的解梦大师。不知怎么的,这事儿就传到了傅瑾瑜那里,主动联系她说正好有认识的人。
傅瑾瑜把手机收好, 状似认真的琢磨了会儿,拖长音调啊了声:“这事儿啊,他最近去国外出差了,等他回来了, 我让他联系你。”
说完,傅瑾瑜就扯别的了。
态度多少有些敷衍。
不过, 孟凌雪细想了下, 自己最近没怎么做那个梦了,找托梦大师的事可以往后延些。刚拍完戏,她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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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雾氤氲弥漫, 镜子中映出女人姣好的身姿。
只是雪腻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 像雪地里盛开的腊梅, 尤其是在靠近腿根的地方, 被“凌虐”的不堪入目。
细看那里有一处疤痕, 圆圆的, 像是……被烟头烫伤?
如果是自己烫伤的,不可能没有丝毫印象,再者这么私密的地方,更不可能是别人烫伤, 恐怕还没摸到, 就被她狠狠教训了一番。
算起来这疤痕也跟了她七八年了。
孟凌雪心底存疑, 摸出手机问了下度娘:胎记可以出生后长出来吗?
百度给出的回答是:“很多人会出现胎记后天生成的情况,导致这种情况的因素有很多,比如患者生活习惯非常差,患者昼夜颠倒,熬夜工作,经常喝酒抽烟等……”
孟凌雪反思了下自己,别说当时的她了,就是现在的自己也好不到那儿去,昼夜颠倒是常态,抽烟喝酒全看心情。
这么一想着疤痕的存在便合理了许多,只当它是后天长出来的胎记。
关键是疤痕周边的吻痕重就罢了,居然还有浅浅的牙印。
严重怀疑祈宴是狗,还是一条有着特殊癖好的狗。
女人指尖穿过丝绸般光滑的睡衣,把那些痕迹堪堪遮住。
孟凌雪洗漱完,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和滑腻的肌肤严丝合缝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