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使神差的把烟头按灭在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左右扭动。 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像铁锅上的鳗鱼在地上打滚。
不一会巴尔的呼喊声在门外响起,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当他的下体火热肿胀时,我故作羞愤的指责他,同我想的一样,他对我的欲望会成为对我地位的威胁,性欲使他们总会逐渐想把女人踩在脚下。我把他赶走,锁上门,慢慢折磨叔叔。
克罗克兰家族果然有怪癖,我从仓库里翻出种类繁多的刑具,从西班牙驴子到铁处女,有的简直都可以称得上是古董。福林看到这些时眼睛睁的老大,差点昏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哀求,嗓音嘶哑,“孩子,小姐,我错了,我错了,别,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真可爱,我想,他什么也没做错,我想打发时间,仅此而已。发灰的唇很柔软,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像一条乘胜追击的眼镜蛇奋力压榨他,发出泽泽水声。我感觉得到,福林不喜欢接吻,是以会回避,甚至僵硬抗拒,太可惜了,因为我很喜欢接吻。 为了交会他如何伺候我,提高自我体验,我把男人扒的精光,塞进写着反省柜的箱子里,这应该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或是妻子的刑具。叔叔憋屈的缩成一团,膝盖顶住肺部,困在黑暗狭窄的封闭箱子里。他先是不停的拍打呼救,接着气力耗尽,声音变小。我找准时机,木棍用力击打箱子,特殊的结构会让他千百倍的感受这种噪音,模拟出全身被痛殴的错觉。果然,箱子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哀嚎着喊出我的名字,“罗塞塔,我错了,我会好好听话,我会伺候你的。” 我打开锁,踹倒箱子,长手长脚的福林满身红肿的挤了出来,肌肤被箱口边缘磨的鲜血淋漓,像被鞭挞的奴隶。他跪在我两腿之间,缓慢的伸展四肢,头压的很低,鼻子贴到地面。
我会他衣冠齐整地跨坐在我腿上,脚尖勉强点地,看不见他的脸,但猜测应该涨的通红。壁炉燃烧着美丽慷慨的光影,福林的身上出现了惊人的热度,像死前的九尾猫夫人。我张开手掌,贴着衣服摩擦男人的腰腹,裤裆鼓起一大块。阴茎,多么神奇的东西,一出生就带着的功勋。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隔着亚麻用力掐拧他的乳头,哪怕听到带着哭腔的祈求我也不为所动。他不安分的试图逃出紧紧箍在腰间的束缚,左右扭动。我像享受圣诞晚宴一样把脸埋进颈窝,他的身上有灰尘和书籍的气息,我竭尽全力揉过他的一寸肌肤,嘴唇压在脆弱的表皮,尽心享受汩汩血流。这具身体我了如指掌,大腿内侧的小块烫伤是不吃饭的惩罚,腹股沟里藏着雀斑,他的敏感点,我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亲吻爱抚那里,福林头向后仰,喉结滚动,脸憋的通红,口里溢出他说过很多遍的哀求,“看在神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好么,”他喜欢这样求饶,八成是想唤起理性,可在我眼里催情效果更甚。
亨利·巴尔的归来可以说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他乖巧听话,跪在地上祈求的样子卑微到可笑,可他舔鞋子时的眼神虔诚到没有人可以拒绝,也许巴尔从一开始就属于克罗克兰庄园,同边缘人一起与世隔绝。我甚至有些敬佩。
我收到过来自非洲的信,它到我手上时已经几经碾转,邮戳都红蓝绿黑的盖了七八个,卡卡同一个军人结婚,搬去牙买加,生了两个孩子,照片里他们都有极卷的头发和卡卡的酒窝,女孩儿小名叫猫咪,我们都知道这是在纪念谁。 卡卡邀请我去牙买加当老师,“他们给英国老师开价很高,你不会后悔的!” 如果不是坐在福林怀里,手里碾着他的乳头,我可能就答应了。我寄去了一笔钱,谢绝了她的好意,同时打听到了当年九尾猫夫人用的是什么药让男人们一直兴奋清醒。
巴尔非常贴心的帮我撑开福林的嘴巴,浅褐色的药水灌进去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呼吸急促,身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刘海黏在额前,像伤疤,他咬着嘴唇,含住阵阵呻吟,却压不住自己肿胀的下体,我偶尔会在这时失去兴趣,留着动弹不得的他自己扛着药劲儿,福林哭的好伤心,刻薄英俊的五官因为强颜欢笑变得扭曲,“罗塞塔,克罗克兰小姐,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打我,踹我,把我烧死,只要别让我一个人,别不管我,别留我一个人。” 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更喜欢哪一个称谓,哪一个都很性感。不多时,我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叔叔就学会肩膀抵住地面,两手从身下穿过胯间,扳开大腿,供我折辱,沾了水的皮鞭肆意落在手护不住的私处,留下浮肿的红印,眼泪和汗水湿漉漉的在他脸边的地上积成一小摊清澈的液体,
“你可以尖叫,但手不可以放开或者挪动,头不可以离开地面。膝盖不可以超过这条线。”
他不说话,只是呼哧呼哧的倒气,于是我又给了他一鞭,空气被卷起音爆,鞭尾堪堪略过肛门,他疼了个趔趄,险些瘫倒在地,全身颤抖,最后只是闷声闷气的说了句,“感谢您,仁慈的小姐”
我不记得是否殴打过他的脸,但叔叔的凹陷的眼眶颜色很深,总是带着淤青,嘴唇因为咬的太厉害出现了浅浅的牙印。他瘦成守财奴的柴火,背带松垮的挂在肩上,头发变成灰暗的浅褐色,瞳孔永远都是副没有神采的呆滞样子,眼角耷拉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