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我真的不敢了,我一定戒掉,再也不碰了”陆知洋彻底吓傻了,那想着他已这般惨烈,主子还不肯饶恕他。
“戒不掉也没关系,只要你以后还敢。”褚凌君拿出一个牛皮铆钉包边的软皮拍,凌空试了试手感,指了指矮脚蹬。“裤子褪了,跪趴上来。”
陆知洋不敢在窜半点火,他忽然明白现在也许只有听话才能争取到宽大处理。胳膊上的伤如此凄惨,他解裤子都解不利索,褚凌君到也不催,就这么看着他。陆知洋心下更急,一发狠直接扯坏了皮带扣,猛地用力胳膊上的伤口再次撕破,鲜血重新涌出。
此时他顾不上这些,忍着痛爬上矮凳,凳子不长,陆知洋膝盖跪在末端小腿悬空,双手勉强能支住前沿,这样一来tun部自然顶到了最高点,这姿势极难维持,稍不留神就会翻下去。
褚凌君拿着皮拍点了点他的tun部,说道:“我也不和你具体清算了,一百,掉下去就重来,自己报数。”
陆知洋还在庆幸,按着规矩真清算起来,自己有没有命受都两说,转念一想,主子肯主动放水,这一百绝不会好受。
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那想褚凌君根本没等他喘匀,第一下便打了下来,十分的力气抽在tun峰上,打得陆知洋直接翻了下去,发出惨烈的叫声“啊...呜..”。
“跪回来,重新开始”
陆知洋踉跄着,重新跪好,这下有了准备,褚凌君再一次打下来,他死死的抓住凳子熬住了这一下“一..”
褚凌君从小作为少主培养,训练营的许多课程她的成绩甚至比很多甲级奴还高,身手极好,力气也比一般女孩子大很多。况且她熟知各类刑讯手段,怎么用最小的力却能带来最大的苦楚,折磨别人的时候她向来不喜欢麻烦自己。
瞄着刚才的部位,一连串的打了下来,油泼一般的疼痛袭来,“二、三、啊...主子...四...主子...五、我在不敢了......十....啊...”tun峰那一块rou,先是泛白然后充血,肿胀发紫,然看着只剩一层薄皮即将出血。
稍微向下接着刚才那一道,第二个十下打了下去。
陆知洋疼的狠了,连喊叫都没的力气,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息,浑身疼的忍不住发颤。连报数都忘了,靠着那点意识强撑在凳子上。
褚凌君停顿了一会给他缓和的时间,看着青年紧绷的脊背慢慢舒展开,挥手又是一组,狠厉的落下。
陆知洋终是体力不支再一次摔了下去,好巧不巧,屁股着地,“啊..."想去揉,却连碰都不敢碰,虚扶在tun,看着褚凌君,:“主子,求您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褚凌君冷眼看着他,问道:“我刚才说什么”
“呜..不要重来,求您。”
无限给他宠溺的女人,眼前却像个毫无感情的修罗,只想带给他无边的疼痛,叫他吃足教训。
褚凌君毫无怜惜,在她看来陆知洋敢干出自伤的事情,就做好了找死的准备。自己呵护到大的到大的青年,从不舍的真伤他,如今却养的如此不自爱,怎叫她不心痛,打死他的心都有。
“自己回去,你不会想叫我动手,”陆知洋听这话,便知求饶无望,再一次跪了回去,他不敢等等着主子怒急,记得12岁那年犯了错被惩戒的崩溃,怎么说也不肯听,褚凌君从不惯着他逃刑,当即把人扒光了吊在外头,抽足了数,教训了个彻底没脸,打那之后他再没敢起过逃刑的念头。
努力翘起tun部,把伤痕累累的屁股递到主子的鞭子下,牛皮短拍本就宽大,一下子就能照顾到小半个tun部,这几组责打下来,整个tun部哪还有好rou,褚凌君降了几分力气打了下去。
风吹都疼的tun部那还经的起责打,即使降了力,陆知洋也是感受不到,只是咬紧了牙苦苦熬着。空气中之能听到啪、啪、啪...的板子着rou的声音,这次打得并不快,每一下都叫他体会到了充足的疼痛,下一板子才会落下,十分难熬这次打得并不快,每一下都叫他体会到了充足的疼痛,下一板子才会落下,十分难熬。
褚凌君打他一向不手软,陆知洋打小皮的狠,经常踩着她的底线蹦跶,她打孩子信奉一个原则,轻易不动手,动手就一次让他们张足记性。
整个tun面已经不堪入目,再打下去便会破皮,手下一转最后十下,打上了tun腿连接的嫩rou上,“啊...",青年疼的恨不得将身后两团rou剜掉“主子,我真的错了”
“下来,跪地毯上“褚凌君教训人,从不婆婆妈妈的说一堆。小奴隶不乖,犯了错便受罚,张足了记性自然不敢再犯。
”是“陆知洋现在乖到不行,这次自然是踩到主子的雷区了,顶着个紫黑的tun部,一点点挪动,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腿分开,上身趴下去”褚凌君说着打开了床边放置的一瓶没来及开封的红酒,未做任何润滑,直接将瓶口塞到了青年娇嫩的后xue里。
旧未碰过的的后xue,猛地被塞进异物,瞬间被撕裂开“啊...啊..."陆知洋现在怕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