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了具体时长变化的折线统计图,言素素一直被老嬷嬷忽悠着。
果然是在有些事上不能太争强好胜,要清楚认知到自我的短处。
言素素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很丧,在快穿之前,她不是没有想过想要去反攻,结果每一次尝试都以惨烈的失败告终。
最后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秦松月站在外头,一看到言素素出来,立刻笑盈盈地迎上去,“舍不得娘家?”
言素素一想到每天都被折腾的要死要活,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不想理会这只大狗狗了。
“笑死,你刚刚还说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现在又变成思乡情切,真是好话都被你一个人给说完了。”
秦松月愣在原地,不明就里,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说,“我只是想安慰你。”
言素素才不理会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把注意力全部聚集在等待着和车队一起去抱一派的弟子身上。
这些弟子都算是魔界首屈一指的优秀之人,一个个脸上多多少少都带着杀气,是一把把锋利的刀锋。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何孤河抬头望了一眼公主,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言素素坐在马车上,晃荡着双腿说,“你们可悠着点,咱们是去友好交流,可别真的把人家金尊玉贵的弟子给打折了。”
这句话顿时引起哄堂大笑。
秦松月悠悠地说了一句,“你真当我派弟子弱不禁风,全是假把式?”
言素素弯了弯嘴角,扫了一眼她身上穿的翠翠的衣裳,揶揄道:“主子之间说话,你这个小丫鬟乱插什么嘴?”
“放肆,不准你上车了。”
随着说话声音一同响起,还是有悦耳的铃铛声音,秦松月听的意乱情迷。
她身上被笼罩着一层障眼法,寻常人并不能透过这层法术看到真面目。
这些弟子早就知道公主身边有个很得宠的丫鬟,原来只以为是公主礼贤下人,但是今日一见,二人关系果然亲密无间。
这哪里是主子和下人之间的关系,这明明是两个闺中密友。
何孤河戒备地看了一眼“翠翠”,小声对身边人说,“依我所见,公主身边的下人可真是心思各异,个个都想削尖脑袋往上面爬。”
身边的那个弟子疑惑地看着何孤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孤河摊开手,只觉得有一些荒唐,“翠翠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想要上殿下的床呢。”
车队缓缓行驶,这些弟子有的骑在马上,有的坐在马车里面,细细碎碎的聊天声接连不断。
那你就只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一句。
她身骑白马,速度故意放缓,白马打着响鼻和何孤河并肩走在一起。
这匹白马虽然在言素素在骷髅马面前抬不起头,活像一只舔狗,但是在别的马面前可就趾高气扬很多,活活像个狗篮子。
白马把何孤河骑着的棕色小马,吓的差点把人从马上摔下来,鼻子里哼哼唧唧,惧怕地看了一眼这白色的大家伙。
何孤河不服输地又说了一句,“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公主殿下的味道,殿下身边不需要你这种人伺候。”
就算需要人伺候,也应该是我去伺候。
系统在上帝视角看的龇牙咧嘴,可以的,一个个争着去当舔。狗。
秦松月当然是知道何孤河看不到自己的真实长相,心里只好对不起翠翠,在外面损伤了这姑娘的名誉。
秦松月轻巧地笑了一声,这一时间冰雪消融,风华绝代,“你说的对,公主殿下谁都不喜欢,只喜欢我一个人,你可尽吃醋吧。”
何孤河:!!!!!
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把以色侍人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秦松月好像是还没有玩够,继续说道:“殿下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你知道每日把我叫去马车里干什么吗?”
何孤河瞳孔地震,一路上简直不能好了,眼睛甚至不敢直视她。
何孤河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干,干什么?”
秦松月用几乎试用挑衅到极致的得瑟眼光说,“当然是我以色惑君,躺在殿下腿上吃葡萄,殿下只爱吃我剥的葡萄。”
何孤河:!!!!!
这一路上,言素素都没有让那只大狗子进车厢内休息,本想小城大见一下,让这家伙好好在外头冷静冷静反省一下。
结果……
言素素暗搓搓地掀开帘子一脚偷听这些人的聊天,
秦松月极其富有辨识度的声音传来,“嗯对,你们有所不知,公主晚上睡觉不安生,喜欢乱踢被子,每天晚上我都要给她盖好几次。”
“对呀,努努力,三年抱俩也不是不可以。”
“公主可喜欢我了,没有我饭都吃不下,这离开我了,该怎么生活呀。”
言素素咬牙切齿,低声道:“哪来的乱传谣言的小奴才,给本宫滚过来。”
秦松月对身边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