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的扭动胯部,操了两下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
然而……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几秒过后,她抬起软掉的大腿,用脚尖点了点不敢射精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季叔叔今天不错,这样都没射?”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苏洛洛兴奋地扭动身子,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季昌远能感受到舌头上嫩肉的收紧。他用舌尖用力挑拨那小巧的花核,一股热流从花心处涌出。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可是,这才刚出来几天,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尬死也不回去。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不对不对,脑海中的小人摇了摇头,都不太正常。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话音未落,就看见男人身子一哆嗦,一股浓精从胯下射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苏洛洛闭着眼睛,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季惟并没有睡,他隔着一堵墙,一字一句,声声喘息,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啊……好爽……”
“不行!继续忍着!”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嗯啊……”
一顿饭吃的平淡无奇,最不自在的反而是苏洛洛。饭后季惟没说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季昌远则是坐在茶几旁,用精美昂贵的茶具给她沏茶,她略微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好在季昌远家够大,平时她和季惟根本碰不到面。但是吃饭的时候,难免还是要坐在一起,气氛总有些怪……
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洛洛不动筷子,季昌远也不会动。如果她有什么剩菜剩饭,季叔叔还会主动吃掉她吃剩下的食物。又比如在客厅看电视,季昌远会下意识地把苏洛洛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甚至于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季昌远亲自洗的,这还只是被季惟看到的而已。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虽说有季惟这么个小插曲,但总体来讲在季家的日子还算舒心。季昌远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忙的时候都在她身边贴身照顾,体贴入微。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