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上舒能选入缉捕司,一举一动皆由师傅领入门。师傅在衙门营生三十年,抖着烟斗教他审犯逼供的手腕,天南海北的恁娘的Yin招都记在老吏的绝学本簿里。
其中有从大府内闱中秘传的“玉兰刑”,是对矜贵女犯所用。白玉兰是针技,红玉兰是绳技。都是不伤皮相筋骨内脏,折磨私处,而能让女人撕心裂肺的秘法。
师傅好绳,被他绑过的顽固女犯多如泥般倒在地下,尽数招供,皮rou无损而眼中神气涣散无遗,而师傅皮皱幽沉的脸上红光焕发,像是吃了鹿脑的秃鹫。
张上舒当时住在师傅家里学艺,一边打杂洗衣烧饭。偶窥见平日声如恶虎的师娘,竟也被堵着嘴吊缚在梁下,脸上浮现黄花闺秀般的乖顺红晕。玉兰刑果如师傅所言,是盘顺家眷的妙法。少年躲在门后看得丹田炽热,此后通了人事,便心念要对未来夫人用家法。
张上舒二十二岁成家,娶了桥头坊莫家鱼行头子的女儿莫小红。莫小红本有几分姿色,但因为及笄时便生了一对月子婆娘般的硕ru,帮家里营生时常引人窃笑,此后走路便含胸驼背,瘸子般走着鸭子步,直到十八岁时才得了鱼行常客张上舒提亲。
张上舒虽是个做脏活的武人,可爹娘给的皮相白净,个头也高,乍一看有几分秀才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莫小红见了他几次,就暗暗地芳心渡送了,怎料想这郎君会是这样一个嗜好变态的男子。
成亲后,张上舒以怕她害臊,夫妻先慢慢熟络为理由,迟迟没有和她插合圆房。只因为张上舒有心把小红调教到向往做奴妻的路上去。
他先是教莫小红弄自己的Yin豆。小红此前不知道女子身上还有此处可以触摸,开禁之后难忍夜夜自渎。张上舒便说她yIn性败坏,要按官人命令受罚,妇德修炼得体了方能圆房。果然,几次哄着夫人受刑,莫小红也渐渐着了道。
滴水落石,高窗之下,雪妍女子青丝垂落,膝枕石台。绳圈束住她纤细的脖颈,青丝也被编进绳中,被向上吊起。
小红捂住脖颈,在Yin森的刑房里战栗,夫君却如鱼得水。张上舒手上不停,把妻子的双腿拉开绑在两条长凳上。
他注视着被挂在绳下凄苦摇摆的女人,从檀木匣子里取出两个银夹,探向女Yin。分别钳制左右Yin唇,一下把娇嫩的部位极限拉扯开。小红尖叫一声。她趁着手还能活动,吃痛着撑住她家男人的胸膛。
“怎么样?夫人的身子能受住吗?”张上舒停下问。他虽兴冲冲想练刑,可小红如果不愿意,他也不能做混账。
小红抿着唇,啜泪的眼睛抬起来:“官人心仪妾身。妾身欢喜甚于恐惧,一定要承住官人赏的家法。”
刑罚还要继续。张上舒把女人的玉臂绞到肩胛。女人挣扎着喘息,像被捆扎售卖的玉兰。她终被三圈麻绳牢牢捆住上半身,最后手腕处的绳结用钩子固定到悬顶的绳子上。
女人不能移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小xue任人宰割,如果想躲开触摸她的手,要么被环绕脖颈的绳结勒住呛咳,要么被把脚踝、膝盖、大腿根部固定在长凳上的绳子磨出伤痕。
完成了这幅大作,张上舒拊掌点头。沉目拉开小红的衣襟,把她的两个ru房完整暴露出来。后退一步,绕着她行走一圈检查绳结是否过紧阻碍血脉运行。
她外裙还好好地包裹着肌肤,却单独露出不该露的胸ru和nai首。硬硬沉沉的圆粒在空气里立起,小红的脸像喝醉了一样红晕飞霞。
张上舒了然她的反应,没急色地上手揉抓,反倒捏住犯妻的下巴检查她牙中是否藏有自尽药。女人惊恐地被强迫撑开两排牙齿,塞入官人的指尖,尽力承受着张上舒的抠挖抽捅。下身却因为期待纳入阳具shi得滑腻一片。
张上舒调情地抽了她左脸一巴掌。
小红夹紧了xue道,挺起雪尖,猛然被捏住鼻子窒息。蹙眉咿咿呀呀碎语,吐不出一句话。
突然被张上舒用勒在她胸脯上的那道绳子压住nai头,圆润的雪团顿时从中间像葫芦一样捆束出一道沟壑。
女子娇柔之处,被挤压已经痛极。加之艳红色的ru首被粗糙麻绳的毛碎扎得发胀发痒,刺激更甚。
莫小红惊得流泪,平常只可挤进一指的处子花苞随之流出火热的蜜水,入口的瓣页朝两旁扩开了一倍,露出通道,保持着可供插入的状态。
小红扭动挣扎着,被张上舒接二连三地掌掴双ru,每一次掌心的力道都不偏不倚击中ru头,像是被涂了春药的银针直钻ru心根部一样闹心挠肺。
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她恨不得张上舒马上击打她的Yinxue洞口,把震动和充实的痛感压入空虚搔痒的花芯嫩rou中。
可张上舒今天不打算用手触摸她的Yin部,而要用更羞辱的手段让她哀求男人给予雷霆雨露。
不留情的巴掌落在tun尖上,不是爱抚,就是要让她毫无体面地受苦。
抖动的身体摇动了下体坠着的夹子,已经麻木的Yin唇又被拉扯得疼痛无比。
张上舒拿起另一段绳子,先是对折在她腰上缠绕一圈打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