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鹿笙笙穿着纯白色的吊带蕾丝裙站在落地窗前,当日落降临时,身后传来了许泽言的声音,在想什么?
鹿笙笙转过身,收起悲伤的神情,依赖的钻进他的怀里,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的回答明显取悦到了他,许泽言坐在沙发上,顺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少女娇嫩的小腿,佣人说你一天没吃饭,什么原因?
你不在,就不太想吃。
那现在我在,想吃什么?
海鲜粥。
好。
许泽言安静的陪着她吃饭,似乎一点也没有提及白天他通过监听器听到的事情,鹿笙笙更不会不打自招,吃了小半碗粥就放下了碗筷。
许泽言,我好像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鹿笙笙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很是可爱,那里
许泽言摸了摸她的头,将鹿笙笙横抱了起来,温柔的放在床上,他一只手扯掉她的底裤,将腿轻轻分开,入眼便是那粉嫩的花xue红肿着,是什么样的难受?
鹿笙笙侧过脸,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扑闪着,有一点灼烧感。
是我的问题,你第一次,我太不知节制了。许泽言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真的乖巧到让他有点心疼,等下会有私人医生过来帮你检查,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你先睡好不好?
鹿笙笙坐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抓着他的衣服,才刚刚回来,又要出去吗?是不是因为我的事情?
齐墨在找你,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迷离。不过没关系,从我把你抢过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许泽言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他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耳边,但是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你是我的,齐墨想要,我不给。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鹿笙笙勾起来一抹讽刺的笑容,她不属于齐墨,也不属于许泽言,她只属于她自己。
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只手拿着纯白色的医药箱,另一只手随意的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看起来很随意。
男人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又取下了手套和口罩,鹿笙笙这才看清楚他的脸,板栗色的头发,白皙好看的脸庞,挺直的鼻梁。
他此时此刻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医生,反而像一个站在舞台上准备演出的idol。
你好,我叫林辞。
好熟悉的名字。鹿笙笙坐起身来,似乎是想到了刚刚许泽言脱下的内裤还没有穿上去,刚刚的动作略微有些大,可能已经走光了。
鹿笙笙紧紧的捏着裤子,双腿并拢着,脸也红的一塌糊涂,你好,我叫鹿笙笙。
反观林辞,他看上去镇定自若,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你不用紧张,在我看来,你只是我的病人。
似乎是想起什么,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况且,我不就是来给你检查私处的吗?
把腿张开,你这样我没办法检查。
蕾丝长裙被他修长的手撩了起来,甚至被绑在她腰间打了个结,裙子有点碍事,再加上我赶时间,就不脱了。
鹿笙笙的脚踝被林辞紧紧握着,他将自己的手指消毒之后,又把工具箱里的一次性仪器缓缓推入花xue,这是谁干的?许泽言么?
冰凉的仪器让鹿笙笙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她咬着嘴唇瞪着他,这似乎跟林医生,没什么关系吧?
抱歉,我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舍得让这样一只小白兔受伤。林辞将仪器又缓缓抽出来,笑了笑,不过如果是许泽言的话,那就不奇怪了,他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
鹿笙笙懒得理他,林辞也不生气,他将透明色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花xue上,又在自己的手指上厚厚涂了一层。
长而细的手指缓缓探入xue内,尽管林辞的手指纤细,可是在他伸进去的一瞬间,花xue还是紧紧的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甚至开始一张一合。
林辞眼神一暗,勾了勾唇,看来也许不是许泽言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他根本忍不住呢!
林辞的手指开始在甬道里缓慢研磨,内壁每一处都被他细心涂抹到,明明只是上药,可是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让鹿笙笙软的像一滩水。
唔
鹿笙笙忍不住夹住了他的手指,林辞动作一顿,嘲笑她,鹿小姐,流这么多水的话,药就白涂了哦!
鹿笙笙瞪着他,偏偏还反驳不了他,只能咬着唇低语道,你你快点涂。
她的xue儿含的他的手指格外紧,尽管一向镇定自若的林辞此时此刻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是医生,比谁都更能懂她花xue的美好。
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品花xue,有着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能力,林辞的手指开始抠弄着她xue内的敏感点,鹿小姐,既然控制不住的流水,那就高chao一次给我看吧?
嗯鹿笙笙咬着唇瞪着他,你觉得我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