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不仅年长三阿哥几岁,且更加聪慧,三两下就轻松将白子围的动弹不得。
“哪有你这样儿的?哎!不玩了不玩了!”见大哥亲自下场,永璋兴致缺缺的推了棋盘。
“哎?我们二人视为一体,自然作数。”合德得意地笑道。
二人只隔着一张茶几,因此永璋很清晰的闻到她呼吸间传来的淡香,因此他还有些晃神,便被永璜拉着一起去用晚膳。
“怎么这么多道辣菜?”永璋看着桌面上一盘盘夹杂着红彤彤的辣椒的菜色,疑惑道:“你这儿厨子是蜀地的吗?”
“合德爱吃辣!”永璜夹了一筷子炙牛rou喂进她的嘴里,闻言回道。
待用完晚膳,永璋还闹着要跟嫂子再来一局,两个臭棋篓子半斤八两,玩儿的却是津津有味。
而才刚刚开荤的永璜却急躁不已,暗道:早知如此,就不带三弟来了,浪费了大好时光不干正事。
“三弟!天色这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歇息吧!”永璜搂着合德的细腰,见她玩的正得趣,显然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笑了笑对永璋道。
“哎?长夜漫漫,难得有人跟弟弟下的旗鼓相当,容我再陪嫂子消遣一番。”永璋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压根儿没看到永璜强颜欢笑。
“正是正是!”合德刚赢了一把,正得趣儿,闻言转身亲了他一口,娇笑道:“你别急嘛!”
永璜面上笑盈盈的,身下却暗暗的用硬起的鸡巴顶了她一下,咬牙道:“不是我急,而是它急!”
合德捂嘴偷笑!就见对面的小男孩面露难色,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嘶!”
“这是怎么了?”永璜连忙上前问道:“要不要去请太医来瞧瞧?”
“是不是不适应吃辣,肚子疼啊?”合德关心的看着他,可不想叫一个阿哥在她地盘上出事。
“嫂嫂,待我去方便一下,等会儿继续来战!”永璋捂着肚子跑的飞快。
“还来呢?”永璜皱眉叹息道。
转头却见合德撩起裙摆,只见她下半身丝毫不挂,两腿间的毛发早已凌乱不堪,小xue里头还在潺潺流水。
永璜看了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道:“你方才便一直赤裸着下半身?”
见他大惊小怪的,合德不言语,只是撅着白花花的蜜桃tun对着他摇晃着。
酸意夹杂着怒火让他狠狠抽了她还在sao浪晃悠着翘tun,一巴掌抽出了阵阵rou波。
“哼!!!唔!!”合德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他,叫永璜立马慌了。
闷不吭声的就跪在炕脚榻上抱着她的屁股舔舐了起来,见她一声不吭便知道坏事了。
“乖宝,乖宝。”永璜伸出舌头插进已经恢复原状的小花xuecao干着,心里害怕她生他气,眼泪都急了下来。
“我还没哭呢!”串串热泪滴在她tun上,叫合德无奈的说道:“你这个恶人反而先掉金豆子了。”
他抽泣着将大鸡巴噗呲一声塞进她的xue里,泪珠子挂在脸颊上要掉不掉,一边用力cao着,一边抽噎着。
“嗯嗯!!!啊!!不许哭了!叫人听了心烦。”合德被他抽泣声闹的性质都降了三分,不耐烦道。
于是,永璜只能可怜巴巴的抿着唇,默默落泪,身下还不敢松懈,一下也不落的cao着水xue,cao的咕叽咕叽一阵乱响。
“好了,好了。”合德被滴滴答答流在她屁股上的热泪弄得烦躁,一脚踹开他便放下裙摆。
见他挺着鸡巴站在原地,默默流泪的样子,合德都不知自己把他怎么地了,明明是这人先动的手。
眼看着她不去哄他,便一直脱着裤子挺着还坚硬的鸡巴在那儿杵着,随着他时不时的抽噎,鸡巴还竖的笔直在小腹前摇摇摆摆,晃着大脑袋。
合德和衣躺在榻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坠满了红痕。
“璜儿,璜儿,你怎么了嘛?”她娇声道,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似的委屈的撇着嘴。
在合德面前,永璜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情绪,没有在皇阿玛面前的恭敬,没有娴妃跟前的故作乖巧,没有在皇后面前的懦弱,现在的他只是卸下一切伪装的璜儿。
见状,合德只好拖着长长的裙摆,一路膝行上前搂住他的腰,而后直起身子将他脸上的泪都吮去。
“我没怪你!”她捧着他还有些青涩的脸庞,认真道:“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可是我一看到你对着我冷了脸,我就怕!”永璜委屈道。
“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做什么?”合德好笑的亲了亲他红彤彤的鼻尖。
“我怕惹你生气,怕不理我了!”他抽了抽鼻子,而后将自己缩在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
“你打我屁股,还想叫我不生气?”她捋了捋他的辫子,娇哼道。
“可是你当着外人的面不穿亵裤。”永璜指责道:“我心里难受,闷的慌。”
“哼!在屋里头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她眼波流转,而后故作唉声叹气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