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后又在贵妃榻上折腾,姜婉疲倦不已,心知难以逃脱,便也懒得动弹,直接任由沈砚摆出不同的姿势,最后连呼吸都在颤。
事后,满脸餍足的沈砚任劳任怨地抱着姜婉去浴桶里清洗,而姜婉才像是突然活过来,排斥着沈砚的亲近,抓着沈砚的胳膊狠狠咬下去,又疯又闹,不许他碰自己。
那一刻,世人加注在女子身上名为贞Cao的枷锁在姜婉的心中作痛,捆得她无处逃脱,又生出了几分自我厌弃。
进来添水的小侍女看到姜婉身上的痕迹,想起老嬷嬷的叮嘱,瞬间羞红了脸,又见沈砚柔声哄着姜婉,却不知所措,被姜婉赶得连连后退,瞧着尴尬。
“大人,不如我替娘子洗浴,您不妨去歇着。”小侍女上前安抚着姜婉,给沈砚使了眼色,沈砚讪讪离去。
等姜婉睡熟后,沈砚望着怀中宁静的人儿,不舍得移开目光,静悄悄地问小侍女,“娘子,今天都去哪了?”
“娘子去见了孙娘子,两人说了会话,便回来了,只是奴婢见娘子似乎是哭过了。”小侍女老实回答道。
她在为谁哭,柊山吗?如果他死在去年的上元,姜婉会为他哭吗?
沈砚陷入沉默,思绪渐渐飘远,贴在姜婉脸庞边的手掌渐渐握紧成拳。
他不是没有恨过姜婉,冷心薄情,辜负他的信任,将他所有的情意弃之如敝屣。
但当他恢复记忆后得知姜婉嫁给了柊山,远远看着他们琴瑟和鸣,心中成片的嫉妒烧成了燎原。
如果柊山真的待她好,沈砚或许也愿意成人之美,放过姜婉,也放过自己。那样一个虚伪、下作的人,怎么配得上婉儿?
柊山用着婉儿的银钱科考,却又嫌弃她抛头露面,婚后不久为了攀上高枝,和段蓉蓉勾结,想了许多龌龊的逼婉儿下堂的法子。
于是,沈砚借着报复的名义,让自己再去接触姜婉,逼她回到自己身边。
其实,他如明镜一般,深知自己的动机并不单纯,姜婉是他爱过的第一个女人,就算她如何卑劣不堪,他都爱她。
姜婉不是被万人供奉的圣女,不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只是民间一个极为普通的女子,却是他心底最鲜活的存在。
而沈砚却凭借一己私欲和权势将姜婉留在了身边,他们之间充斥着假象,即便这是假的,他也要尽可能地延长。
只要除去了柊山,婉儿会慢慢忘记他的,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义无反沈地爱着他。
沈砚在寂静的深夜独自笑了起来,五指扣上姜婉的手背,牢牢地抓着像是守财奴绝不能放弃的宝物。
*
不管前一天遭受了什么,第二题姜婉服用避孕药物后,悬在半空的心都会稳稳地降落。
哪怕在床笫之间,沈砚哄着要她生儿育女,色气满满地说把东西都给她,让她早日怀上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夫人。可她身为沈砚的禁脔,断断不敢奢望。
“总是看你在吃这几个果子,有这么好吃吗?”沈砚从背后抱住她,吓得婉儿手一松,圆盘里的几个果子未经品尝就掉到了地上。
“让我也尝尝。”
沈砚掰过姜婉的脑袋,吻上红唇,轻车熟路地撬开那樱桃小嘴,温热地舌尖在口腔内席卷着属于婉儿的味道,直到婉儿满脸绯红,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才作罢。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这段日子,沈砚对姜婉是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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