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娘子,柊山兄被北镇抚司拿了去,奉说是什么江州的案子,现在人被用刑,我听说不太好。你想想办法啊。”
姜婉不禁花容失色,手上的茶具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丈夫柊山无权无势,她与官太太之间的交际不愿意带着姜婉她,她一介妇人,人微言轻。眼下别无办法了,姜婉只能去求被她抛弃的情夫,以命换命。
刚到北镇抚司,一张剑眉星目的俊脸闯进视线,神色狠戾如恶鬼,冷眸讥寒道:“姜婉,我说过,你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沈砚捏紧她的下颚,凑近了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将呼吸都洒在她鼻尖,咬牙切齿道:“让你失望了,我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你是如何谋害我的。”
姜婉心虚,又不忍心去看他,迟疑了片刻,方出声:“柊山是不是在这里?”
“是,被挂在外面。”
沈砚抓着姜婉的手,将她带到一处小窗前,从这里她看到浑身是伤的柊山,眼眶中晶莹的泪珠不禁簌簌而落,“沈砚,是我害的你,你能不能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姜婉,你忘了拿簪子刺伤我的事情了,凶器尚在北镇抚司,还想抵赖不成?你欠我的东西,我还没有讨回来。”
姜婉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你如果想要我偿命,尽管来取,我给你便是。”
沈砚的大手用力禁锢着她的腰,从后面环绕着她,远远看去,像是一对相互依偎的恋人。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沈砚嗤道,话锋一转,“不过,我久不近女色,你若愿意来我府上,为我宽衣解带、时时侍奉,我便对柊山下手轻些。”
耳边似有惊雷炸响,姜婉仿佛掉入了寒潭,浑身的血ye在一瞬间冰冻起来,“沈砚,你不要太过分了。柊山乃进士出身,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可……”
姜婉一巴掌扇了过去,沈砚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话似尖锐冰凌,直扎在她的心尖上,“这世上远有比死更痛苦的手段,你想让他试试吗?”
隔壁传来柊山发出的惨叫声,姜婉失了力被甩到案上,笔砚通通拂扫在地,沈砚俯身轻佻地望着她道:“就在此处。”
姜婉性情柔韧,本该极力反抗的双臂,却在僵滞片刻后,似仙鹤折颈,缓缓地垂下,此刻她为夫君性命委身他人,日后人人要骂她是失贞的荡妇。
沈砚原是想借此机会尽情羞辱姜婉,却没成想,姜婉为了柊山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他心头仿佛涌起了一股烧不尽的火,满眼嫌恶,话语轻浮饱含恶意,“我不过试你一下,你便如此自轻自贱,今晚我要看看你有多少功夫。”
姜婉被他横抱起送进了马车里,沈砚让手下人驾着马车,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宅子中。
当晚,姜婉坐在梳洗台前,乌黑黑的长发散下来,褪去了白天艳丽的妆容,不施粉黛,清丽纯洁得让人生出一种破坏欲。
“小女见过沈大人……”姜婉改了称谓,今晚她以姜婉的身份去服侍沈砚,而不是的柊山夫人。
沈砚左手揽在婉儿的腰间,难得露出笑意,“你倒是识趣。”
弦长的手指够开纱制的寝衣,右手反复把玩胸前丰满的柔软,俯身舔上胸口的两颗微肿的葡萄,舌尖在ru尖来回翻卷,又如同婴孩般吮吸起来。
沈砚见婉儿有些站不住了,便将她抵在梳妆台上,腾出左手摩挲着慢慢滑向小xue,已经shi漉漉了,来回捻抚腿间两块rou,食指和中指猛的夹着揉搓。
强烈的酸楚快感侵袭上头,姜婉哼哼唧唧起来,沈砚将一指探入,温暖chaoshi的粉xue不自觉地收缩着,“婉儿,你紧吸着我不放呢。”
姜婉此时脸色羞得染上绯红,沈砚顺势插入第二根手指,被shi润柔软的媚rou紧紧吸附着,两指在粉xue里抠挖,不紧不慢地搅动,顿时春水四溢。
探索间,沈砚发现了婉儿的敏感的地方,于是故意避开那处打转,“婉儿,里面全是水,平时在柊山面前你也这么浪吗?”
“没……没有。”
他sao话刺激到了婉儿,小xue更加紧缩,在极致的瘙痒下,姜婉只渴望他来肆意填满自己,主动撅起tun部配合,沈砚重重拍了一下tun部,“想要我吗?”
姜婉知道自己深陷欲望之中,既然决定了,就不后悔,“想……”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沈砚抬起姜婉的tun,将硬得发胀、已然青紫的rou柱抵在xue口,冠部对准了粉xue腰肢猛的一沉,rou柱就着粉xue不断溢出的yIn水全根没入,rou壁紧紧咬着rou柱,在抽插间生出更多yIn水。
沈砚几乎每次都将全根撞进窄小的粉xue中,猛捅姜婉的敏感处,小xue就会被迫将rou柱吞的更深,婉儿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yin,“嗯……啊……好深……”
“婉儿,柊山他有没有这么弄过你。”
“没……”
在姜婉的呻yin声中,沈砚埋在她体内的rou柱更加肿胀,又极为满意她的回答,更加卖力地冲撞着,粉xue中不断喷溅出yIn水,姜婉被快感盘旋,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