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这些日子都没有去找青连,他总觉得他现在的身份和青连有差别了,总和他一起也不好,而且每次一看到他就想起他们两个人一起比赛的时候,青连哥哥明明都那么受赵公子的喜爱了,为什么还要和他争那一次机会,他的身子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抚慰了,他都快寂寞死了。不过现在他再也不用忍受空房之苦了。
十天前的一个晚上,容安偷偷溜出了自己的院子,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赵府这么大,他就不相信他就偷一次情都能被发现。
容安盯上了一个巡逻的护院,护院长得很丑,但是身材魁梧,他故意勾引了护院,长相丑陋的护院一直没能娶到妻,满身欲望正无处宣泄,于是两人当天就干柴烈火滚到了一起。
本来只是想做那一次,可是那护院的rou棒竟然与公子不分上下,他被Cao了一次就上瘾了,每天深夜都约着护院在野地里干上一炮。
今日,容安照常找上了那个人,但是他的神情却有些不对,不过容安也没有太在意,等到容安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之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把把火炬将夜色都照亮了。
赤裸的容安在火光照耀中尤为显眼。
容安转身一看,竟然是赵公子带着一群家丁走了过来,容安吓得发抖,赶紧跪了下去,那个护院却没有丝毫震惊,感觉他似乎对赵泱的到来提前知道一样,丑陋的护院衣着整齐,没有任何凌乱,看起来根本没有嫌疑,他跑到赵公子面前抱拳行了个礼,“赵公子,这个侍奴他昨日便勾引属下,不过属下并未有所动,没想到他昨日勾引没有成功,今天这个贱人竟然又脱了衣服来诱惑属下,实在是太过分了。”
容安震惊的看着那个与他欢爱了十日的护院,这种情况他竟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脱了出去,把他自己的嫌疑摘得干干净净。可是容安现在浑身赤裸,就算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让人觉得是在狡辩,而且一开始确实是自己勾引那个护院的。
“公子!奴不是有意的,公子原谅奴吧~”
“没想到我府中竟然真的有如此yIn荡大胆之人,拉下去栓在马厩里面贬为最下等的奴ji。”
容安大惊失色,哭得满脸是泪,“公子,不要啊!公子~饶了奴这一回吧。”
“拉下去,别脏了我的眼睛。”
赵泱处理好容安之后看了一眼护院,“你虽受住诱惑,但他毕竟是我的侍奴,你和他有所接触,自己下去领脊杖十棍,扣一个月的俸禄。”
“是,谢公子开恩。”
赵泱摆摆手,大晚上遇到这种事情,心情都变差了,得赶紧找两个美人泄泄火。
容安当即就被下人拖去了马厩,就像所有的马一样,他被关在一个隔间里面,用木栅栏挡着,为了防止他逃跑,奴仆还特意将他捆在了木桩上面,他双手被吊在房梁上,腿被分别绑在了两根地上的木桩上,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这里是所有最下等的奴隶才会来的地方,他们一个比一个脏臭,难道他以后要被这些肮脏的下人轮番侮辱吗。
没等以后,天刚亮,就有几个马夫还有许多他根本没有见过的奴隶进来了这里。
容安本来累得睡着了,但是现在被一盆水泼醒,刚醒来面前就站了许多猥琐的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满身汗臭,像是从不洗澡一样。
“你们要干什么?”容安慌乱的扭动着身子,手腕都被勒破了皮,还是没办法挣脱。
“我们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个sao货了。”为首的一个胖子走到rou安面前,两手用力握住了他胸前的两颗大nai子。
沉甸甸的ru房在他手里不断变形,没一会儿就被玩得通红。
“不要~拿开你的脏手~好痛...不要捏了!”
“你们听到了吗?这个sao货让我把手拿开,是不是想被其他地方宠幸啊?”胖子笑得十分猥琐,他又胖又矮,身高只到了容安的肩膀处,他放开手,然后将发硬的nai头含进了他的嘴里,用牙齿不断啃咬着,还在像婴儿一样吸着nai头。
后面一个人看到还有一个nai子硬硬的立在空中,立马走过去,把它含进了嘴里。
容安胸前埋着两个脑袋,他们几乎把ru晕都含进了臭嘴里面。
“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了...nai头要被咬掉了...呃啊啊啊~~”容安被吸得狂翻白眼,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感觉ru房开始发涨,nai头被咬得好痛。
“这sao货出nai了!真的吸出来nai水了。”胖子欣喜若狂,说了一句话之后,赶紧重新把nai子含回嘴巴里,不断吸着腥甜的nai汁,nai水太多,还有的顺着容安的ru房流到了他的肚子上面。
容安呆滞的望着房梁,感觉整个脑袋都被吸空了,nai头又酸又麻,隐隐还有些痒意。
“你们吸够了没,该轮到我们了吧!”
“对啊,搞快点。”
两个人依依不舍的离开这对大nai子,通红的ru房上面全是被咬出来的牙印。
另外的人看他们让开了,直接把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