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馆门口早早的就围了不少人了,大家早早就听说来了个新ruji,不仅sao浪yIn荡,而且真的会喷nai,所以好多人都来看热闹,老鸨摇着曼妙的身子,拿着扇子慢悠悠的走出来,“各位恩客,感谢各位来捧场,大家不少都是熟面孔,老熟人,大家想必都听说了,咱们新入了一个双儿,那身材可是销魂得很,虽说年龄是大了点,但是昨日馆内的调教师亲眼所见,这双儿下面两张嘴都会喷得很,而且呀,只要被弄爽了,那大nai子还会喷nai水呢,那滋味,甜得很。"
“冬姐姐,快弄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对啊,到底是什么新货啊,让咱们玩玩儿呗。”
“是啊是啊!”
“着什么急啊,这好菜都是最后上的。”冬娘摇着扇子,“咱们馆内已然准备好一切,只要是今日进去消费的恩客,都可免费使用咱们的新naiji。”
楚南馆是东市最大的ji院,从大门一进去,是普通区域,弯曲走廊,纱帐屏风隔出一些小隔间,方便与酒ji一起调笑玩乐,偌大的厅中央是一个下沉式舞池,中央一根红绸自顶端垂下,二、三楼是花费更高的区域,四楼是为一些达官贵人专设的。
此时,郑彦正赤裸着以奇特地姿势固定在那根红绸上,双手向上穿过头顶被红绸绑着,向前塌着腰,一块厚木板立在地面上,木板正中央挖了个圆洞,他的腰部被固定在那个洞里,腰部以上在一边,屁股和腿在另一边,双腿大张,脚尖虚虚垫在地上。屁股缝里面的两个小洞都被塞了东西,前面的小逼不知被塞了多少颗珠子,反正只要仔细看xue口都能看到一点半透明的圆润ru白色物体,后xue塞了一颗镂空响铃,铃铛连着一根毛绒绒的短尾巴,像个圆球一样露在屁股缝外面,他的双腿中间往下的地面上摆着一张矮桌,矮桌上点着一根红烛,那位置正是在他的花唇下边儿,蜡烛的火焰就只离他的私处有一寸多点的距离,若是垫着脚尖还不会被烤得很疼,但是如果不垫脚,那红肿的Yin唇缝就会被热浪给烫到,所以郑彦不敢放松,一直垫着脚尖。
前面的两个nai子也没有闲着,两根麻绳交叉着捆着他的ru缝,nai根被捆得紧紧的,两个本来就大的ru房被挤得更挺了,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之下,两颗胀红的nai子尤其明显。
他的两颗紫黑色大ru头上面被穿了ru环,ru环上挂着细绳,两颗水滴一样的玻璃饰品垂吊在绳子上,一摇一摇的。
一楼坐着的普通消费者都对这个免费的ruji极感兴趣,一边喝着怀里的美人喂的酒,一边望着舞池中央的郑彦。二、三楼的人明显对他的兴趣一般,有的喝酒听曲,有的三三两两在谈事,只是偶尔往下看一眼,四楼的走廊和房间都是有保密性的,从下面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也不清楚上边儿的人是否有关注最下面这个大龄sao浪的ruji。
在一声鼓点之后,冬娘站在二层的栏杆后面,“欢迎各位来到楚南馆,接下来先让各位恩客欣赏一下咱们馆内新来的公用nai牛的喷ru表演。”
两名调教师一人拿着鞭子一人拿着蜡油,一左一右的站在郑彦前面。
“唔呜呜……”郑彦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他手被吊着,腰又被固定在木板上,嘴巴里戴着口枷,既没办法挣脱掉,又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咽着直摇头,眼睛里泛着泪花。
拿鞭子的人是昨日那名调教师,郑彦可是感受过他的手段的,除了下手特别狠之后,还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鞭子是特制的,皮质的表面裹着一层软绒,内里是几股细鞭缠在一起的,打在人身上,既痛,但又不至于留下伤口和疤痕。
“这naiji的nai子sao得很,不仅喜欢被吸被揉,还喜欢被揍被打,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会发sao喷nai……”
“而且啊……玩nai子的时候他不仅上面会喷nai水,下面也会喷saoye呢。”
调教师一边甩着鞭子,一边冲着四周的看客说话。
郑彦胸前的两颗巨ru,就像个感受到了即将被鞭子调教一样,突突的跳动着,带动着两颗玻璃水滴球一晃一晃的。
第一鞭,调教师故意没有打在他的rurou上,狠厉的鞭子斜着甩在了他的肚脐部分的软rou上,一道红痕里面印在了白皙的肚子上。
“嗯…唔~”郑彦的肚子和腰侧很怕痒,带着力道的鞭子打下来痛得他一抖,可是嘴巴被口枷束缚着,又无法喊出来,鞭子上又不是光滑的,绒毛划过时痒得他直扭腰,nai子也被带得更加剧烈的晃了起来,晃得周围看戏的男人吹起了口罩。郑彦生了双好看的窄长丹凤眼,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最有味道的时候,不过此时眼眶里布满了眼泪,完全没有了在府中时的气焰,可怜兮兮的瞪着。
下一鞭子甩下去,另一道红痕印在另一侧的腰腹,与原本的痕迹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叉,郑彦猛烈的呼吸着,腹部不断起伏,暴露着的两团rurou没有受到触摸和揉捏,渐渐的开始有些痒意,特别是nai孔那个位置,昨日夜里被涂抹春药调教过,流了不少nai,现下他突然感觉像春药的药效又上来了一样,好痒,好想有人去掐一掐。
但是调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