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最近天天都住在校场,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练兵。
汴京城百姓无不赞一句,顾将军练兵这样辛苦,却未听过抱怨,真是好脾气。
顾勉的确是好脾气,但他家那位王爷似乎耐性一般。在顾将军未曾回府的一月整,裴玉呈摇着扇子,一脚踹开了校场的门。
长相俊美的王爷穿得斯斯文文,一脸笑意地问将军在何处。
将军在自己的住处。
校场有一间屋子是专门为顾勉留的,虽然简朴,但景致极好,屋外遍植梅树,如今正是花开得最好的时候。
裴玉呈推门进去时,顾勉正在饮酒观花,他手边支了一个红泥小火炉,烧得那清酒上下翻滚,满屋都是醉人的香。
这酒香,却不甜,不知是不是取了松枝烧酒,只闻见一阵阵的清冽,似是深秋浓露,江南初雪。
顾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却没有料到是裴玉呈,那拿着酒杯的手轻轻一抖,便有些酒洒了出来。
裴玉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将军真是好兴致。”
顾勉只是将酒杯递给他“王爷也来饮一杯吧。”
裴玉呈接过顾勉递来的酒杯,仰头便一口饮下。
好烈的酒!
裴玉呈微微皱了皱眉。
王爷身份贵重,这天下好酒年年流水似的往汴京城送,陛下不知赐了多少去襄王府,什么样的烈酒他没有喝过,却第一次品到这样的口味。
看着裴玉呈有些微妙的表情,顾勉却难得展颜一笑,“王爷喝不惯了。此酒名为烟霞烈火,价贱,只在边陲苦寒之地有卖,是取难以入口的酸涩果子酿制而成,喝它只是为了暖身,因为价格便宜,便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顾勉笑起来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那往日里冷冽的眉眼舒展开来,春风化雨一般柔和,他身上有酒气,两颊也因为饮酒而泛起些淡淡的红,那红再往上一些,便要染到眼角了。
裴玉呈看到这番场景,便觉得心中燥得很,拽起顾勉便往床上摔去。
他欺身压上,手却碰到了床上一个质感坚硬的物体,裴玉呈疑惑地拿起来一看,竟是一个通体洁白的玉势。
他再低头看顾勉羞愤交加的眼神,一瞬间便明白了过来,“我说怎么到了蛊毒发作的日子,将军还是不回府,原来是自己偷偷藏了这样的好东西。”
裴玉呈拿着玉势抵在顾勉后xue处,隔着布料摩擦顶弄着,“将军,本王实在好奇将军晚上都是怎么慰藉自己的,不如现在便让本王看看吧。”
顾勉别过头去,不理睬他。
裴玉呈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顾勉耳边,“将军,现在天色还不晚,正是将士们结束Cao练要去用晚膳的时候,你若是不肯自己Cao给我看,那我便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将军这付yIn荡的模样。”
“不……”
顾勉脱了下裤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拿着玉势往自己的后xue送去。
因为蛊毒的作用,那xue口已经略微分泌出了一些ye体,那玉势的顶端在xue口略微磨了两下,便被顺利地送了进去。顾勉轻轻吐了一口气,用手抓着玉势的尾端开始抽插起来。
他动作并不大,那后xue却食髓知味,熟练地吞吐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裴玉呈注视着,顾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比往日里更加敏感,不一会儿,便能感觉到有ye体顺着腿根流了下去,就连拿着玉势的手指也是一片濡shi。
顾勉正夹杂在快感与羞愧中煎熬,裴玉呈却伸出手,覆在顾勉握着玉势的手上。
“将军怎么动作这么慢,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没力气?不如本王来帮帮将军吧。”
他话落,手便大力地动了起来,丝毫不留情,回回都落到要命的那一点,顾勉呼吸一滞,险些就要叫出声来。
“外头人多,将军可千万要忍住啊。”
顾勉难耐地闭上了眼睛,牙齿咬着衣角,才将声音压了回去。
他忍得辛苦,身后裴玉呈的动作却不减半分,终于,在裴玉呈将整个玉势都塞了进去,并用手指按着玉势,不让后xue排出,死死压着顾勉最敏感那一点的时候,顾勉呜咽地射了出来。
裴玉呈看着被子上的ye体,调笑道,“看来将军这几天忍得辛苦。”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暮色渐浓,“今日难得喝了这样别致的酒,将军陪本王去策马吧。”
这大冷的天,又入了夜,不知有什么好策马的。
顾勉心中不解,却也不想扫了裴玉呈的兴,便答应了。他伸手去够身后的玉势,正准备拿出来,却被裴玉呈制止了,“不许拿出来,那多没意思。”
顾勉正想说什么,转头便看到裴玉呈皱着眉头,满眼哀求。
他受不了裴玉呈这样看他。
“那我去换身衣服,总可以吧?”
“不必了,这样就很好,裤子就不用穿了。”裴玉呈上下打量着顾勉,得寸进尺,“但是穿上长靴吧,你穿那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