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是在一片阳光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睛,舒服地翻了个身,忽然想到自己昨天是跟rou便器一起度过的,心里吃惊,连忙起来让rou便器赶紧离开。
可是rou便器已经不在了,门开着,小金人们正缓缓从门口走过。
江枫眠冲过去,从后到前挨个查看,可是数来数去,七个人里居然没有和昨夜一样身材的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记忆出现了差错?
”找什么呢?”
江古淮穿着一身唐装站在厨房里,手里端着咖啡,嘴角依旧是一抹戏谑。
餐厅里,父亲和江欢坐在那里,江欢看起来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蔫蔫的没有力气。
他听见父亲问江欢,
“小欢,昨天晚上睡得还舒服么?”
“舒服。”
江欢的语气里透露着些许疲惫。
江枫眠害怕父亲听见,压低了声音问,
“昨晚上你给我的那个0号rou便器,他去哪儿了?”
江古淮似笑非笑,
“你问他做什么?”
“我,”江枫眠没好意思说自己相中他了,于是说,
“你就跟我说他在哪儿,我有事情找他。”
江古淮用银勺子搅了搅手中的咖啡,
“昨天他们进来的时候,你也在场吧?你还记得那时候有几个人么?”
江枫眠想了想,
“七个。”
“在我房间的时候,那时候有几个人?”
江枫眠使劲回想,脸色微微变了,
“八个?怎么?这不可能。”
“给你的那个,正好是第八个。”
江枫眠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人?
这时候江城也注意到江枫眠了,从餐厅里大声喊他,
“枫眠,昨天小欢睡得好么?我看他没什么Jing神啊。”
江枫眠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傻瓜。江古淮从他身边走过,轻飘飘地扔了句话,
“看吧?三哥,你比我更变态。”
江枫眠难以置信,昨晚上那个,难道就是小欢?
为什么?为什么小欢会出现在江古淮的房间里?为什么小欢不开口求救?
整个世界仿佛在他面前崩塌了,他站在那里,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
忽然有人说,
“哎?怎么小欢弟弟的手腕上好像有伤口?”
那是老六江小辉,他虽然还一团孩气,但在有些事情上是超乎寻常的敏锐。
江城和一边的江道原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彼此对视一眼。江道原先开了口,
“也许是昨天我和弟弟玩笑,不小心弄伤的。”
江枫眠很清楚那是自己弄出来的,但为什么父亲和大哥要这么极力遮掩?
联想起昨夜江古淮的话,江枫眠瞳孔地震。
难道,父亲和大哥也……?
可是,说到头,为什么江欢会同意呢?江欢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很想知道,却问不出口,单单他强jian了弟弟这个事实就够他消化好一阵子,更别提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弟弟的眼睛。
手腕细瘦的少年无力地戳了戳餐盘里的荷包蛋,有些没胃口的样子。
昨天晚上他出了门便遇到了江古淮,所以才有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他知道事情并不能怪江枫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
江古淮告诉他自己看到了一切,以泄露秘密为要挟,逼他就范。无奈之下他只能答应江古淮,做他一晚上的男ji来换得这人的闭口不言。
却没想到,江枫眠也被江古淮算计了。
而江城和江道原只以为是因为昨天自己纵情过度,以至于没注意到他手上的伤痕,事情也算是圆了过去。老六虽然好像还是半信不信的样子,到底没有追问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江枫眠都以各种理由呆在客厅,避免两人单独相处。江欢大半天都呆在床上,补药膳食流水一样送上来,补来补去的,身子居然好了不少。
而那种会发情的怪病,在这几天里也仿佛消失不见。只是江欢知道,那东西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一个星期过去,浴室里。
江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经过几天的修养,他的Jing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他掀起衣服,看见之前上面留下的痕迹也淡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江枫眠匆匆进来,两人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江枫眠还没从那件事里出来,于是连忙想要关门。
“枫眠哥哥!”江欢连忙喊。最起码在他离开之前,他想要替江枫眠解开这个心结。
然而江枫眠一愣,站住了,可是手还放在门框上,仿佛随时会离开一样。
他自责内疚,责怪自己为什么着了江古淮的道。另一方面,他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