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老爹之间的过节,也怪不得他曾向我提到过,你是他胯下最为忠心的唯二雌奴之一。”
类似于所有黑魔一族的成员,森天横像父亲原田坤一般,同样留着铮亮健康的光头。此外,在他健硕粗壮的双腿上,则被套上了条色泽为黑的休闲长裤。
“你既然已知我来意,那又为何继续啰啰嗦嗦下去,何不让试炼现在就开始?”
语气稍显急促间,神宫奈雪的倾城吞颜上竟流露出了一抹显而易见的绯红潮晕。
“萧夫人,我老爹已不是你的主人是一回事,可我愿不愿意收你为雌奴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森天横顿时话中有话地说道,“有些事他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所以你也无需为他出头……”
“有些事,原先生他已经在这几天告诉我了。”神宫奈雪骤然打断对方的劝言,并用一种所知已久式的沉稳口吻说道,“萧家与森家早年有血海深仇,原先生在收你母亲为雌奴之时,曾允诺为你母亲彻底打倒萧家。可料不到异变横生,你父亲后来居然会看上我与萧秋雁,所以他在萧家经历飞来横祸之时,并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助萧家走出困境,那是你与他分道扬镳的开始。”
“没错,我与原田坤都作为黑魔一族的成员,我自是不会反对他去收复新的雌奴,但并不代表他能随意背弃对我母亲的承诺。”森天横一字一语地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对萧家是不会赶尽杀绝,因为萧家早就对我森家血债血偿了……”
“12年前,我丈夫萧望城便死于你手上的,对吧?”神宫奈雪二度打断对方的言语且情绪平稳地说道,“你那时候虽非害死我丈夫的幕后主谋,但也是帮凶,这件事……你父亲在几天前便已向我透露。”
“既然萧夫人已然知道此事,那为何又非得参与我设下的试炼?要知道,使女一族虽与黑魔一族签下过古老的契约,但并不代表你一定得当我这个黑魔的雌奴,实际上……以你的姿色气质,完全可以找到比我优秀且强大得多的黑魔。”
面对亲自送上门的成熟美肉,森天横居然没有急着享用,反倒步步为营地试探着对方。他背后靠墙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座暗橙色高端岩板书架,上面竖立着些许厚如砖块的不知名书籍,外加几件用以装饰的金属摆件。
“我不是说过吗?我要化解前主人与你的恩怨过节。另外,我儿子身上的余毒,由你来祛除实则最为合适不过。”
神宫奈雪二度强调着自己的立场,还迎着对方略显迟疑的目光,又向前走动了数步。她雪白柔雅的脖子上环绕着一条细黑颈带,且垂挂着一条做工细致的五角星银饰。
“我承认我那天在重伤你儿子之时,在你儿子身上下了毒。而要完全祛除此毒,绿帽刺激疗法也确实是最为合适之法。”森天横缓儿闭上双眼地承认道,“只不过我刚才也说过了,萧夫人你完全可以找到比我优秀且强大得多的黑魔,且让他为你的儿子实行绿帽疗法,以此祛除余毒。”
话到此处,森天横猛然睁开褐红色的双眼,却发觉神宫奈雪已然来到了自己面前,还听闻到对方这般慢条斯理地说道:“然而就正因为绿帽疗法的缘故,你才是祛除我儿体内余毒的最佳人选。”
“此话怎讲?”
森天横黝黑深沉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舒缓的笑意,他本人也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神宫奈雪,像是在期望着对方的答案。
“森先生,你虽是黑魔一族的成员,但你继承的却是你母亲的姓氏,这就意味着你仍将自己视作为半个森家后人。否则得话,你在12多年前也不会为了血债血偿,而亲手杀害我的丈夫。”
当二度谈到此事之时,神宫奈雪在此稍作停顿,其脸色也显得出奇的平静,连丁点儿像样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外溢而出,直到她将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之后,方才继续说道:“早年萧家误入歧途,追随恶徒陷害你森家,致使你森家多位家庭成员丧命,确实于你森家不义。再加之你是我前主人的儿子,你父亲偏偏又曾有恩于我萧家,所以我于情于理间,实在无法与你为敌。”
秋波流转间,神宫奈雪悄然目光凄迷地说道:“正因为如此,若让萧家的女人做侍奉你的雌奴,从而给我的废物独子戴上顶顶绿帽,岂不是既能消解你对萧家的怨恨,又能以此来化解你与你父亲的过节,这难道……不是好事一件?”
森天横听罢,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马上表态。神宫奈雪见状,则毫不客气地询问道:“莫不是……森先生你只是个胆小如鼠的无卵废物罢了,连享用天降馅饼的勇气也没有?”
说着,她转而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目光注视着对方,其勾人心扉的嘴角处,也顺势浮现出一抹轻佻微笑。就好像在这位身材高挑的萧家之母看来,自己虽是位前来请求接受试炼的放浪淫女,但自己才是这场会面中的强势一方。
或许是神宫奈雪的激将法起到了作用,森天横随之收敛笑脸,并用奉陪到底式的口吻回应道:“既然萧夫人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好继续回绝你了,只不过……你想获得我的承认是一回事,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