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刚下过雨,暑气却未消半分,甚至还添了几分闷热。
竹屋内轻纱围帐里,一道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微风吹起纱帐,偶尔能窥见那张清艳的美人面,墨眉朱唇,脸颊带着几许微醺的红,高挺的鼻上一滴水珠随着吐息起伏,欲坠不坠,想让人将那颗水珠含入嘴中一尝滋味。
这时,有道挺拔的身影走到床榻前,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纱帐,沈翳被来人的动作惊醒,黑压压的羽睫乏力的扇动几下,这才睁开一双带着睡意的眼睛。
看清来人后,沈翳打着呵欠坐起身,一层单薄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又随着青年起身的动作滑落手肘,一身白玉般无暇的好皮rou此刻布满了深浅错落的红痕,旧痕上又添新的,就连胸膛上隐秘的红珠都异常艳丽,ru晕处一圈齿印也格外鲜明。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除掉那妖物了吗?”
青年仿佛浑不在意这一身引人遐思的痕迹,见到眼前的人也只是像已经习惯般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着话,话里话外却又带着几分亲昵。
沈翳等了片刻,竟不见冷峻青年像往常一样同自己亲近,于是抬头看向他,还是跟平时同样的清冷眉眼,但是不知为何今日看上去却有种疏离感,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他第一次见他时那样。
沈翳心中有些奇怪,便主动来拉他的手,虽然青年没有躲开,但是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有几分冷漠。
“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感觉有些不对劲?”
劲瘦又带着娇韧的身体缓缓靠近,青年有一瞬间晃了神,却忽然似乎感知到什么般看向门外,随即迅速推开身上柔韧的修长身体,瞬间消失在门外。
沈翳整个人被推倒,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柔韧的腰身却立即被人揽进怀中,熟悉的冷香扑鼻而来,沈翳稍觉心安,双手紧紧攥着来人胜如白雪的衣袖,将头埋进青年颈窝,瓮声瓮气的不满道:“你方才好奇怪。”
萧衍警觉的看了一下屋内,却并未发现其他人的气息,于是宽慰的抚了抚怀中人如缎的青丝:“是不是做梦了?”
稍一思量,也确有可能,沈翳心头怪异感消散,又觉得两人抱在一处有些热,便退开身子想去寻一把罗扇,一低头却忽然发现自己衣襟大开,暧昧的痕迹几乎一览无余,急忙脸热的背过身去,慌慌张张拉起衣襟。
这时,后背忽然被一片温热的结实胸膛紧紧贴上,甚至连心口的跳动都能感知到,沈翳吓了一跳,刚要从青年怀中退开,却被一双大手揽住腰身。
“穿成这样勾引我,现在又想跑?”
耳边的声音清冷又惑人,沈翳面色一红,暗骂青年不要脸,明明昨夜折腾得自己连擦身的力气都没有,今日反而怪他不好好穿衣服。
“昨夜不是已经双修过了。。。”
一只大手不动声色的钻进亵衣中,两根长指探入还有些微微肿胀的秘洞中,未被及时吸收的元阳顺着缝隙从大腿内侧流下。
“不够,你这yIn处怕不是整日堵着才好。”
“唔。。。你”
沈翳浑身微微颤栗,拱起的腰身差点软得撑不住,萧衍在身后牢牢撑住他的身体,大手不安分的游弋红痕斑驳的玉体上,直到碰到鼓胀的像是小山包的胸膛,一掌便能包裹住,高高挺立的嫣红ru尖被手心轻轻擦过,又疼又痒。
rou洞里承载的白ye夹杂着xue水儿尽数流出,长指微微撑开xue壁,透明汁水将指缝濡shi。
“萧。。。萧衍。。。唔”
早就深谙情欲之事的身体明显动情,遒劲的小腹前玉jing跳动,粉嫩的rou冠头顶端泌出黏ye,沈翳眼角微微熏红,清亮的眸子水光淋漓,任谁看到这样一副美色都难以自持,更何况身后青年眸色深沉,喉头微动。
长指从艳红的rou洞里抽出,牵连出黏连的yIn丝,没了异物的堵塞,rou壁反而有些酥痒难耐,滑腻的媚rou微微蠕动,沈翳如何也开不了口主动求人,便咬紧牙关,强忍心中欲望。
殊不知个中情态早被人看得彻底,一段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瑟瑟发抖,娇嫩皮rou透着薄红,往下是被单薄的亵衣包裹住的劲瘦腰身,以及微微翘起的tunrou下蠕动着吐出xue水儿的艳色rou洞。
“啊!”
忽然,粗长硕大的rou棒劈开rouxue口,轻车熟路的没入rou洞深处,将整个shi漉漉黏滑的rou道撑开,填塞得满满当当。
沈翳的身子被顶得往前一撞,双手慌乱间撑在床榻上,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身后一双大手掌着他柔韧的腰身,便狂风骤雨般顶撞起来。
“唔。。。嗯”
饱满硕大的rou冠头狠狠破开rou壁捣进深处,膨胀的囊袋击打在会Yin处,rou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被rou棒cao出的yIn水儿四处飞溅,“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不绝于耳,沈翳的身子随着身后的顶撞而摆动,手臂抖得像是在风中瑟瑟而立的枝叶。
这时,萧衍将他整个人拎起,侧身放倒在床榻上,随即抬起一条长腿搭在手臂,掐着那段劲瘦的腰身再度顶cao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