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儿是在大二时跟自己现在的丈夫相识的,那时候她娇艳明媚,而他则各方面都很普通,只有脸还算是清秀。
经过两年多的交往她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想要将自己交付给他,而他却说结婚后才能进行性行为,他没有说为什么,她也自认为是对她的尊重,因而更加爱她的男友。纵然她的舍友告诉她她的男友在外说了些对她不太好的话,她也没有信,反而与舍友疏离。
而此刻她却恨不得自己是个外貌协会主义,越极端越好的那种,不然就不至于被他这种垃圾黏上了。
今天是他们大婚的日子,宾客早已散去,而她被一个人放在婚房,意识昏沉,“你可真是个蠢女人,要不是为了隐瞒我的事情,我才不会当你的舔狗,天天要这要那,矫情的婊子。”
她没想到,她自以为的甜蜜恋爱生活在他李佳眼中竟是她一个人的矫情做作,眼里泛起泪花。
她想要问他为什么,但全身根本聚集不起来一丝力气。看见李佳从包里拿出来的东西,惊惧的神色难以掩饰,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怎么,平时不是喜欢向我求欢吗,我拒绝你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今天我就满足你,满足个够,把你的saoxue填的满满当当,玩烂,让你再也犯不了sao。”他越说越兴奋,直接连她衣服也不脱,将她的婚纱裙摆撩起,一把将她的内裤撸至膝盖上。
他的手死命的揉捏着两颗硕大的ru,像是跟他有仇一般,“长这么大,被多少人玩过了吧?”说着,将按摩棒直接对准她的Yin蒂,开启最高档位。
“别~唔~”她本神经就是比较敏感的人,这一下直接让她小去了一波。
“这样都能泄,果然是sao货。”他语气鄙夷,手却拉开裤链开始撸自己的鸡巴。
嗯?林曼儿以为自己眼花,又仔细看了看,她怎么好像没看见他的鸡巴。
“看什么,浪货?”他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nai球,ru波荡漾,冷白色的皮子上马上泛起鲜红的掌痕,让他有些上瘾,他开始不住的扇那两个大nai球,手下的按摩器仍尽职尽责地伺候着现在已经肿成核桃仁那么大的Yin蒂。
“唔”在他玩弄她的nai子时,她也看见了没被他的手遮挡的鸡巴——一个没她半手掌长的黑东西,上头覆着些ru白Jingye,他已经射过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佳这么对她了。
“呜呜呜”她的下面流水流个不停,两条玉白的腿打颤子,上面也是不住地流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她为什么不听听室友的话,为什么多谈几个恋爱,为什么要被这样的人骗啊?
“哭什么,怎么,嫌它满足不了你?”李佳面色狰狞,“我这就让你爽死!”说完将那小东西往她xue里一怼,但她竟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连处女膜都没破。
她好奇的坐起身向两人衔接处看去,这怎么跟高菲给她看的小电影不一样。
李佳看着她的动作,感觉有十几个人在大庭广众下扇他巴掌般,面色赤红,直接将一旁的二十厘米假阳具塞了进去。
“啊!”这次有落红了,但是他的面色更差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被这些人看不起,为什么他的男性特征这么短,为什么他要矮所有人一头,所有人都要瞧不起他。
林曼儿被刚刚那一下疼的直不起身,李佳丝毫不体谅她的痛苦,好像他们并不是刚结婚的夫妻,而是刚见面的仇人,手中的假阳具像刀子般一下下捅进她的xue里,带出些带着红色的透明ye体。
李佳满脑只有世界对他的不公,林曼儿满心只有自己遭受这种痛苦的委屈,没有任何交流,两人就在沉默中度过许久,慢慢的,她有了些力气,xue里也泛起异样的感觉。她看了看仍在状态外的李佳,不动声色地把女xue往上顶了顶,更加靠近那个给了她快乐的狰狞阳具,纤细的手也悄然捏起自己的ru尖。
她的上身被他方才拉起的裙摆遮住,林曼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能给他听见一丝欢愉,不然自己可是不会好受的。
等她再喷完一波,李佳看着她粉面桃腮,满脸春色,才明白她刚刚干了什么,自己刚刚伺候了她一波,怒骂道:“婊子货色”,随即又警告道“我拍了很多你的艳照,不想它们流出去就老实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掂量!”
恨恨地又捅了她几下,愤然离开婚房。
等他离开不久,房门被人敲响。李佳是个孤儿,没什么积蓄,因而婚房也设在她家,而她在父亲和继母死后便与继弟同住。
是林锐,要是平时她会出去见他,但此刻显然不是个好时机,她强打起Jing神,拢了裙子,挣扎着站起身,拉开门,上身探出。
“怎么了,锐锐?”林曼儿看着门外比168cm的她高出一个头的男生,不由得有些紧张,李佳弄出的声音有些大,而且老房子的隔音一向不好,他应该没听见吧,她只能自欺欺人。
林锐来时没开灯,站在黑暗中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脸色。
“姐姐,他打你了?”微哑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