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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国能感受到自己的rou棒在女儿高chao的rouxue里仿佛像是被一千张小嘴同时吮吸,他太久没有cao过像这般敏感而紧致的小逼了,爽得他后腰一麻,险些也交代在这里。
他女儿的小xue,简直是极品。
白桃泻过一次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了,可她爸爸才正要开始吃大餐呢,“咕叽咕叽”地在女儿身体里抽插起来。
高chao过后,小xue里可谓是一片泥泞,男人挺着大鸡巴插了几下,被捣鼓成白色泡沫的体ye混合物就顺着rou柱要淌在床上,他适时地从床位抽出一张吸水的垫子,垫在二人身下,使得大床逃过一劫。
啪啪啪声彻底响彻整个房间,白桃原本放松了的身体因为受到爸爸的撩拨,而再次难耐起来。
“嗯啊……爸爸……唔嗯……”
她摆了摆腰,迎合着爸爸的Cao弄小声呻yin,声音又软又娇,好听得不得了,能让所有男人瞬间兽欲沸腾。
“嗯,爸爸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捅进女儿的rouxue,囊袋撞击tunrou发出yIn靡不堪的交响乐,“桃桃流出来的水都被爸爸的大鸡巴捣出来了,但是里面水还有很多,桃桃不要心急,再给爸爸一点时间,保证给桃桃清理干净。”
白桃的刘海被汗水打shi了,紧紧贴在额头上,被男人伸手拨开,在上面印下一个饱含爱意的吻。
“来,把手给我。”
她不明所以地顺从着爸爸的动作,把双臂环在他肩上,随后后腰被男人的大掌一托,她整个人便从躺着变成跪坐在男人身上。
两人下面还紧紧相连着,随着姿势的改变,爸爸的rou棒仿佛又深入了几分。
“唔唔……不行……这样太深了……”
“桃桃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白桃撑着白建国的肩膀动了下,雪白的tunrou微微翘着,夹着红得发黑的粗大鸡巴上下套弄。
确实挺舒服的,但总有种刺激不到点上的感觉,而且她没动几下就累了,软软地倒在男人胸前表示放弃。
“小娇气包。”白建国宠溺地笑话她,没等女儿缓过劲来便攥住那tunrou向上发狠般地顶去。
“啊!爸爸慢一点!嗯……”
感受到快感的冲击,白桃情不自禁地想逃,被男人迅猛地禁锢住,更加粗暴地抽送着。
鸡巴被女儿xue里的软rou层层叠叠地裹着,无比热情地缠着rou棒疯狂吮吸。
gui头刚一抽出来一些,就被热火焚身的男人狠狠撞回去,把怀里的女儿撞得语不成调,只能呜咽着细声求饶。
白桃不记得那天是怎么结束的,只记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一部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上,被Cao得泄了好几次身,累得连腿肚子都在发抖,任凭自己流干了眼泪也没能让他停下。
等到第二天中午的烈阳肆意地填满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白桃才挣扎着醒了过来。
她昨晚居然被爸爸Cao晕过去了。
“醒了,来喝口水。”
罪魁祸首拿着马克杯进来,明明昨晚都是他在动,可是现在却一派神采奕奕,脸上还带着性欲被满足的志得意满。
白桃看也没看他递过来的杯子,自顾自下了床,一夜疯狂的后遗症完全反映在她酸软无比的腰和隐隐作痛的大腿内侧上。
她再也不想理她爸爸了,真的。
白建国有些无措地看女儿全程把自己无视,还冷着脸在他面前“砰”地甩上卫生间的门,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把女儿惹毛了。
昨晚女儿虽然一直嘴上说不行不行,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吸着他不放,这才让本想徐徐图之的白建国一时放浪形骸了起来。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女儿毕竟才初尝人事,自己就应该温柔一些才对,万一女儿因此再也不肯理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这头男人坐立难安,那头白桃在卫生间面无表情地检查完自己的身体。
好家伙,白建国这禽兽把她啃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nai头和蚌rou都被弄得又红又肿,和衣服稍微接触摩擦都能产生刺痛感。
白桃一整个白天都没正眼看自己爸爸一下,旁晚陈姨按时来做饭时,这个家里已经具现化的凝固氛围让她也小心翼翼起来。
白家父女俩一向不喜欢有太多外人在家里逗留,因此白宅纵然面积大,请来负责做饭或打扫的佣人一律都是钟点工,陈姨可以算是资历最老的了,也从未见过这对父女像今天这样势同水火的样子。
不对,应该说是白家大小姐单方面的剑拔弩张,她似乎身体不舒服,全身上下裹了个结结实实,只要白建国稍有靠近,她就翻着白眼躲着走。
“大小姐,您是不是感冒了?”陈姨实在有些担心,思考再三后还是觉得“吃药了吗?我给您拿温度计?”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白家小姐白嫩的脸蛋上似乎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红晕。
“……小、小问题,我没事不用担心。”
陈姨实在没搞懂两人在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