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温有些高…”刚开始莫问倾还未察觉,直到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她才确定这人是发烧了。
细想之下,莫问倾也觉得男人刚刚的身姿体态颇有些奇怪。
莫问倾抱着男人进入了自己的客房,才道,“你那里是不是受伤了,还没上药?”
男人双眼紧闭,只有浓密的长睫毛一颤一颤,看样子是不打算搭理莫问倾了。但莫问倾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猜对了。
毕竟第一次,她要得确实太狠了些。
“你待在这里,我让小二多送两桶水来,你洗一洗,我出去找药…”
“我的点xue手法特殊,别人解不开,如果你想死的话,就跑出去…”
说完还嫌不够,莫问倾又补了一句:“你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脸,应该有不少人喜欢。”
……
毕竟在大山长大,辨认消炎去肿的药,对于莫问倾来说很容易。费了半个时辰的工夫,终于找齐了草药。
莫问倾回来看到的就是男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边,头发凌乱,衣衫破烂,身后是无尽的黑暗。
三桶温水就放在浴桶旁,显然没有动过。“怎么……”,脱口而出地责怪在男人抬头的瞬间戛然而止。
那双眼睛依然惊艳,在黑夜微弱的烛火中格外耀眼。
四目相对,很快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恨意,还有一丝茫然,而后似乎都变成了莫问倾看不懂的野望。
“你出去,这间房是我的了…”男人看了一眼莫问倾,顿了一下又说道,“东西留下。”声音很是沙哑。
“药我捣碎了,你敷上去就好了。你弄完换这个新衣服…”,莫问倾有些心虚。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并带上了门。
外面仍是一片人声鼎沸,莫问倾看了看两间紧闭的房门,嘴角微嘲,她好像没地方可去。
……
祸不单行,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客栈没有空房了。
所以,嗯,她又可以被迫名正言顺地看星星看月亮了。
好像也不错,索性夏季的夜晚并不冷。莫问倾安慰了下自己。
……
侧身倚躺在屋脊上,突地,莫问倾惊醒了。而后便听到一阵连续压抑的痛苦呻yin,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夜晚中奇奇怪怪的声音很正常,只是她越听越觉得声音熟悉。是占了她房子的男人。
她本不想管,半晌之后只觉得那声音痛楚万分。于是选择了传音入密:“你需要帮助吗?”
痛yin叫停止了,但迟迟未讲话,莫问倾懒得等,又传,“你不讲话,我当你同意了。”
……
莫问倾进门看到的场景,她很想笑出声来,不过看着男人看向她那Yin沉的脸色,她还是忍住了。
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处抹了一些莫问倾捣碎的草药。
“怎么,上药不方便…”,莫问倾缓缓向男人走近。
就在莫问倾的手要揭开男人屁眼上的草药,一探究竟的时候。
男人屁股一个瑟缩,躲了一下,嘶哑的声音才响起,语气毫无波澜,“里面火辣辣的疼,药太粗糙了,进去我受不了…”
莫问倾是有一些佩服男人的,这么引人遐想的话语,让他说出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
她还是喜欢他中了春药的样子,放浪而魅惑。
“我捣得更碎一下,再帮你上药。”就在莫问倾拿药盅,准备重新捣药的时候。
她发现男人夹在腿中间的Yinjing,又粗又大,颜色几乎呈乌黑紫色。
男人本来Yinjing是粉红粉红的,而今这种颜色怕是憋了好久而不得泻的情况。
“掩饰什么,腿张开,我看看Yinjing…”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男人妥协了,张开了夹紧的双腿。
随着男人缓慢张开的腿,那根肿胀得发紫的Yinjing,也在空气中甩了甩,莫问倾这才发现鬼头近乎黑色了。
“你这几天没有泻?”莫问倾很是惊愕,“你这颜色也不对劲,怕是余毒未消。”
突然想到什么的莫问倾,直接气笑了,“你不会是杀我心切,没顾上吧。你这么搞,小心这东西以后都用不了…”
男人没有任何回应,莫问倾也有些沉默。她在想要不要永绝后患。
一番天人交战,莫问倾还是放弃了,上了人,又把人杀了,她属实干不出来。
“怎么又决定不杀我了…”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但这声音仿佛惊雷在莫问倾脑海中炸响。
一哆嗦,莫问倾几乎反射性地起了杀心。
一个看透你想法的人一定是危险的。这样的人没有利益相关还好,一旦相关,不论是敌是友都很危险。
男人跪趴在床上,女人端着药罐,双方都很沉默。半晌,莫问倾开口了,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要做我的男人吗?”
这一次男人竟是没有沉默,语气反而有几分摆烂,“不同意就会死是吧,显然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