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笑,顿了一拍,方才回答:“嗯,没关系。不凉。”
谢幽浮再次专心致志挤润滑剂时,宁见素问道:“要么,我来?”
话音刚落,谢幽浮已经怼着一坨刚挤出来的润滑剂,噗哧插进了他的股间。
宁见素深吸了一口气。
早就想这么做了。谢幽浮将手撑在宁见素身侧,覆盖在宁见素身上,开始在他臀间抽插。这是她遍阅各种小黄片之后,深深觉得最暧昧、最有统治力、最刺激的体位。
真正做起来也非常地刺激!她的胸脯很自然就垂在了宁见素的肩背上,来回摩擦。
她能够近距离地俯在宁见素的头颈处,听着他的喘息与呻吟。
有些事情发生得自然而然。
她忍不住伸出手,与宁见素十指相扣。
除了……累。
这玩意儿和平板支撑有什么区别!谢幽浮用的是网游捏出来的强悍身躯,体力非常好,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得到过充分的锻炼,然而,保持着这样的体位,她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咬牙坚持了二十分钟,谢幽浮到底受不了这样折磨自己的姿势,气喘吁吁地骑在宁见素的臀上。
宁见素:“……”
他真的不理解小女孩的心理,这么较劲又是何必?
绝不服输、更加不想被宁见素笑话的“小女孩”,已经重振旗鼓,跨坐在他的身侧,双膝撑住了自己香汗淋漓的身躯,微微俯下身,调整好角度,继续冲刺——
宁见素揪住颈边的枕角深喘一声,随着身下刺激不断攀升,到底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当他听见谢幽浮兴奋的轻笑时,他突然就明白了。
她这么较劲,就是为了这个——
她想听我的声音。
臣服的、不能自抑的、完全追随着她意志的……呻吟声。
她就要这个。
……
谢幽浮彻底要疯了。
他好会叫!
不是那种日式小黄片里的嘤嘤嘤嗯嗯嗯,也不是西式的yes哦耶,宁见素的呻吟是深藏在隐忍背后压抑到了极致的喘息,是从来谨守分寸、固执社交礼貌之下不及收敛的破碎尾音,夹杂在深长的呼吸与匀称的心跳之间,他好像是在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却总也调整不好——功亏一篑。
这样的喘息就像是在一层一层地剥下他身上的壳。
他体面的衬衣,礼貌的笑容,极有分寸的距离感,全都撕了下来,才能听见他毫无防备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他绝不可能给予太多。又被迫袒露在她面前,想少又不可能绝少。
她有办法去攫取。
——只要继续深沉绵密地刺入他的身体,逼榨他的敏感与精力,他就会被迫交出自己最脆弱的真实那一面。那个褪去了一切社交防护,藏在躯壳之内的真实灵魂,会发出它最甜美可爱的声音。
谢幽浮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麻,气血疯狂上涌,使她口干舌燥,胯下又突突地发抖。
感觉特别地强烈。
当她用假阳具捅刺宁见素的屁股时,她真实地感觉到了阴道内的热潮涌动。
在“停下来让限速哥给我舔舔”和“继续日限速哥甜美的屁股”之间,谢幽浮只犹豫了一瞬间。
她伸手揽住了宁见素的腰身,示意他趴跪起来,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方便冲刺的姿势,继续疯狂地顶撞宁见素的双股之间——情动之时,她甚至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宁见素腰间的小窝。
谢幽浮死也想不到,光是用道具日男人的屁股,居然也能把自己搞到高潮。
感觉到身下酸涩膨胀疯狂炸开时,谢幽浮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沉浸在来得莫名其妙的高潮之中。
这一次的感觉不如前次那么强烈,谢幽浮至少分得清楚过了多长时间,自己身在何处。
她懒洋洋地从宁见素体内抽了出来,倒还记得往宁见素胯下瞥了一眼。
——在她高潮之前,宁见素已经射过了。
很好。
大家都得到了快乐。
谢幽浮毫无负担地解开穿戴的皮带,只觉得汗水淋漓、说不出的黏腻难受:“我差不多了。你还想要吗?”
这话说得非常没诚意。她已经解了皮带,不管宁见素想还是不想,今夜都要结束了。
宁见素并没有那么刚好。他正在又一次快感累积酝酿的攀爬期间,身体正享受的时候,谢幽浮突然停下了动作,很快就结束了一切。不上不下的感觉不是难过,而是说不出的焦躁烦闷。
他改换姿势在床上略坐了三五秒钟,声音已经恢复平静:“我也好了。谢谢您。”
他正想问,是否要一起宵夜。
谢幽浮已经走向浴室:“那明天再约吧。哦,不用帮我整理卧室了。”
“好的。”
宁见素迅速穿戴整齐。他想在离开前,与谢幽浮再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