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辰越把莫钟的手抖下来,说:“借个火?”
莫钟侧过头咬着烟给人点了火,听到对方突然开口:“我刚给乔姐打了招呼,没想到,你居然是她的王牌。”
抬眼一看,关辰越的脸藏在Yin影里晦涩不明,莫钟说:“今晚是我陪您吗?”
轻挑地笑着,他从善如流地搂着关辰越的腰,感受着手掌之下强劲的肌rou,心脏激烈地狂跳,裹挟着兴奋的血ye一路向下,到达了隐秘之处。
关辰越肆意地打量了对方一眼:“贵的是你的酒量吗?”
莫钟的手从皮带的间隙逐渐伸了进去:“我贵在哪,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年轻人真好啊,这性欲说来就来,一丁点犹豫都没有,不愧是注定吃下牛郎这碗饭的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关辰越感觉到对方的胯部靠近了自己,温热的风纠缠着他的耳廓,他捉住了那意图明显的手,拔了出来。
“不是现在,今天我有点累。”关辰越说着退了几步,走到阳台门口招了招手,脸上却没有多少虚弱的样子,“过来,帮我个忙。”
两人回到包厢,莫钟把醉成一块臭布的顾辰华扛了出来,关辰越追到楼上的情趣房,把少年充满呕吐物的衣服扒了下来,内裤都不翼而飞。
莫钟有些复杂地看着关辰越,问:“关总,您这是干什么呢?”
这时关辰越刚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握着拧得半shi的毛巾,热气在掌间氤氲缠绕,毫不嫌弃地把顾辰华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又一遍。
莫钟一向伶俐,眼里放不下事,但也做不去主动帮嫖客照顾小情的事,瞅着关辰越忙前忙后,心想自己今天果真看错了人,但对方真不像玩得来群交的人啊,也不怪他眼神不好。
关辰越有点洁癖,给小弟擦洗完,自己也洗了个热水澡。他撸了一把shi漉漉的头发,扯下浴袍裹上自己微shi的皮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表情放松。
胡乱地擦着头发,他迎面就看到公关躺在沙发上,莫钟瞅着他,从软垫上缓缓撑了起来,眼睛里满是不可言说的情色。
“您想要我吗?”
对方真像一只梳理完羽翼的猛禽,猎物懈怠之时,就是猎手狂欢之夜。即使什么都还没有做,身体好似已经被那一双炙热的视线造访,在Yin冷的月光中颤抖起来。
突然,关辰越凌厉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一把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地灌了下去。
水是什么时候烧的呢?
现在刚好是温热的了。
他不知道,只知道莫钟走到他的背后,俯下下身子贴了过来,下巴搁在他肩上,亲吻他濡shi的黑发。shi润的唇瓣隔着空气亲吻他,试图勾出他深藏在体内的欲求,像yIn魔一般诱惑他主动开口,求饶,渴望与他交欢。
虽然关辰越没有见过,但这牛郎的本钱估计真是不小,蹭着他的tun部,在股间嚣张跋扈地炫耀着,这让关辰越有点恼火。但他却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背,令这发达健壮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
“你的身体很漂亮。”关辰越抚摸着对方完美的腹肌与手臂,这必定是对方引以为傲的资本,每一缕线条如同被Jing心雕刻般,等待着客人欣赏与抚摸。
“谢谢夸奖。”一双手温柔地打断了客人的已付项目,按上他的肩胛,将他吻倒在沙发上。
独处的男人似乎不喜欢说话,做爱更是话少,关辰越有点庆幸这一点,每次对方开口,即使是这种黑暗中,他也似乎能看到对方那张神气十足的姿态,还有那张扬的眼角,这会让他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残留的烟与酒的味道侵入进来,将他的舌头深深缠住。关辰越承认在亲吻方面对方的确是个高手,可能性爱上更是一个专家。随着滚烫的呼吸在他耳边喘动,结实弹性的胸膛向他贴过来,温柔却不强迫,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在他的怀抱里软化心肠。
那是一个不同于猎艳的吻,而是一个关于嫖客的、安慰的、虚伪的深吻,关辰越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但消受过对方的热情,便对这种温柔毫不满意。
“你是在偷懒吗?”他淡笑着推开莫钟,又掐着对方的后脑咬了上去。
“嘶……您是更喜欢直奔主题吗?”男人吃痛地哼了一声,眼中晃过汹汹的烈焰,“那接下来,您可要多担待了。”
话音刚落,黑暗之中,他感觉一个脑袋埋入他的肩头,自己的喉结被叼住,关辰越忽然感觉到危机,对方以一股爆裂的征服欲撞向了他,不甘示弱地彰显着自己的强势。
雄性的汗味侵犯着关辰越的感官,让他头脑发热。不经意间,浴袍已被人褪了下来,裸露的关辰越露出修长深褐色的躯体。那是一股无法戏弄的力量,将野性与沉稳矛盾地混合在一起。
但就有人敢在危险之处疯狂造次。
“这可是关总您要求的呢。”莫钟坐在关辰越胯间,屁股之下鼓鼓囊囊地宣示着存在感,但他无所畏惧地捧起对方的shi发,明明是个yIn荡且受制于人的动作,却被他表现地如同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