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京给她的蜜xue和屁股都清洗上了药,ru头的针也取出来了,免不了又是一阵痛楚。
休息了半小时,她都快要在他膝盖上睡着了——他一直安抚一般地抚摸她的背,拨她的散开在床上的长发,而她饱受折磨,只想在睡梦里暂时遗忘身体上的痛苦,也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也不想再问明显不会得到回答的问题。
半个小时后,她迷迷糊糊里觉得身子从他膝盖上移到了床上,不想睁开眼,却听见他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穿上这件裙子”,她勉强睁开眼,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件舞裙,月白色的蝉丝制成薄薄的一层,长长的袖子做成纯白色,下摆开衩高高开到屁股下——她以前经常穿着这件裙子在他面前跳舞,他总是在旁边跟着自己跳,虽然她已经嘲笑过很多次他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天赋。
她不解地看向他,“做什么?”
“穿上它,我想看你跳舞了”
她惊得撑起身子,他没有拿打底裙,这就是一层薄薄的纱!而且刚刚上药的地方还那么疼,躺着不动也像千千万万的小虫子时刻撕咬着,何况跳舞那么大的动作……跳舞,抬腿,翻身,那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都能看到吗,还是她自己做给他看的……她瞪大眼睛看过去,看到他肯定的表情。
是的,他要的就是这个。
她还没消肿的眼睛又酸疼起来,眼泪闪着光。
可是眼泪已经不是能让他心软的武器了,她默默地爬起来,痛的都是内部看不见的地方,腿脚都好好的没有受伤,她站起来,背过身穿上薄如蝉翼的紧身裙。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想挣扎了,甚至,只要是给他看的,只给他一个人看的,那么多羞耻她也可以认了,甚至,他停下来花时间安抚,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可以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给他,她不知道仅仅一晚上的调教可以让她的想法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那蝉丝裙紧紧地勾勒出她的身体线条,原本大小合适,正可以显出她挺翘的少女tun,现在打肿了的tun部大了一圈,又硬又红,差点包不上,她臊红了脸,试了几次都卡在了腰下,痛得直抽气,又想到背后他的目光一定正盯着这里,咬牙下狠力一下终于拉了下去。
tun尖的血珠透过白色的药膏冒出来,沿着蝉纱纹路染上血与药膏混合后的珊瑚红,蝉纱严丝合缝地贴在rou上,一寸寸被撑开,竭力包住她肥肿的屁股。
她站在那里,私处茂盛的体毛在白丝掩盖下闪着黑色的诱人的亮光,两腿之间隐隐可见红印,却顺着她紧紧合拢的双腿什么也看不见了,身子是玉一样的白净,唯独屁股和两个nai子又红又大,像红高粱馒头一样,对称着一前一后撑开裙子。
像是有一件衣服遮盖住了身体,可是又像是什么都没穿,清晰地展示她明肌如雪的胴体。
他眼神幽暗下来,感到不听话的老二又起来了,目光慢慢转一圈,停在她两腿之间,那里是受伤最重的地方,上药时摸着逼和xue哪哪都是烂的,她却藏得一丝不露,想着不禁换上玩味的目光。
章京拿出手机随便划拉两下,选出一首曲子,连上音响,“跳吧”
一首婉转宁静的琵琶独奏《琵琶语》,自小练舞的身子已经惯性地舒展开来,她已经决心怎样都由着他了,塌tun扭腰,两瓣红屁股就像要爆出来;分开腿往下劈叉,连Yin唇也“啵”地分开,隔着月白的纱衬托出里面一片烂红……太痛了,她第一次没能跟上曲子的节拍,疼得撑坐在地上。
“啪!”章京拿着竹制的细杖毫无预兆地砸在她充血挺立的ru头上,他坐在床边,由上而下,正打在ru尖。
“啊!!”她以为刑罚结束了,可是一下子浑身上下的rou都在颤动着喊疼,之前痛责的滋味全都记起来了。
这竹杖并不像前面的两样那么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但打在她被痛打过的rou上,还是难以忍受。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不敢再耽搁,做眺望的姿势朝他挺起胸,那两团rou却在乱颤,他眼尖地照着左右一对nai子又是两下,薄纱被打得隐隐有了裂开的痕迹。
她两腿打颤,接着做出轻轻跃起的飞天姿势,两腿大张,裙角飞扬,rouxue大咧咧地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荔枝红的地方被药水抹得shi漉漉的,仿佛淌着甜水,勾引人品尝,章京又是一棍打过去,斜着从蜜xuerou划到屁眼,痛得她差点跪在地毯上。
“这动作怎么跳得这么yIn荡。”
她终于明白这个竹杖不仅是看她停下来会招呼,她哪里露出来了,挺起来了,看着yIn荡了,哪里就会挨打,她跳到挺胸翘tun或者张开腿的地方,就会先做好心理准备,那棍子果然就到了,她分着腿弯腰下去,想着该到了,那棍子就如约重重落在了屁眼上,没到起身的节拍,下一秒又是一棍,打得tun缝的褶皱都似乎压平了,她红着脸起身,这就像她自己讨打一样。
起身时正赶上又一棍下来,差点夹住竹杖,他狠狠地一抽她不懂事的屁股,痛得她“啊啊啊”地跳起来,薄纱被打裂了,坑坑洼洼的屁股rou挤了出来。
正跳着,音乐突然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