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身子更加笔挺,开口道,“臣妾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若是说不敬父母亦或者不顺下人,那臣妾定然是万万不肯认错的。”太后见到赢姒怜如此作为,禁不住更生气起来,顿时冷声怒斥道,“怎的作为你的母亲我还打不得你了?来人!去衣上刑!”太后说完,顿时有几个小太监想要伸手将皇后摁到春凳上,只是皇后却是冷眼一看厉声道,“我看今日谁敢动!我是从正宫门抬进来的皇后,今日谁敢动手他日本宫定然将其抄家灭族!”皇后这一番言语,顿时太后的整个寝殿开始沉寂了下来,像是数九寒天的东风一样冷冽,此时整个寝殿正在僵持着,就听到远远处传来一声响亮的鞭声,“皇上驾到!”
太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赶忙起身要去迎楚鹤宴,楚鹤宴清晨因为充盈后宫一事和皇后闹得有点不愉快,但是还未在南书房待上多久就听说愉妃大中午去找了太后,随后太后又传召了皇后便知道此事不对,只是没想到气氛如此的尴尬冷凝。楚鹤宴一进来却是直接伸手搂抱住了赢姒怜,开口就道,“娘子可受了什么委屈?”赢姒怜还未开口就被太后打断,“她能受什么委屈?对着宫人说要诛人家的九族......”太后还在不断地跟皇帝倾述着皇后如此的不止礼义廉耻,楚鹤宴却是直接打断到,“愉妃在后宫不知礼仪越级上报致使额娘与皇后不合,罪名其一,私自派人跟随朕派遣宫人私下传递话柄,罪名其二,数罪并罚剥去愉妃妃嫔服制,迁居冷宫,皇额娘想必是积劳成疾,处事如此的不清晰,孩儿想着不如去城外的三清观给当今国运祈福,来人,送皇额娘出宫。至于这几个狗奴才,来人,按照皇后的要求,彻查全家诛其九族。”皇帝这一番言论下来整个后宫都沸腾了,虽然知道皇帝皇后伉俪情深,但是皇帝如此给皇后撑腰,后宫众人顿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噤若寒战。
百日里皇帝又多威风,晚上趴在皇后床上撅着屁股的皇帝就有多么的狼狈,赢姒怜伸手拍了拍楚鹤宴的屁股,将人的明黄色内衣拉褪下至股间,楚鹤宴粉嫩浑圆的臀部全部裸露出来。半裸出来的圆润臀肉此时弹跳的跃在赢姒怜的眼前,楚鹤宴羞耻的浑身都打着摆子,肉臀一颤一颤的不肯听话似的抖动。
赢姒怜却是就这那半褪的臀肉,抬手便是狠狠地扇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几下拍打让楚鹤宴臀肉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润,被虐打习惯了的软肉此时也只是一弹一跳圆润的左摇右晃,赢姒怜停下拍打臀肉的纤纤玉手,单手握住一边弹跳不止的肥软臀肉,另一只手则是从床沿地下抽出了一条细长的棍子,棍子色泽深厚,看样子是从小惯被使用着的。此时颜色已经被盘玩的异常的油润光泽,看着就让人心动。
楚鹤宴感受深厚拍打动作的挺直,天真的以为挨打的动作已经结束了,却不想后面还有更为严苛的惩罚,赢姒怜抡起漆黑油亮的木棍狠狠地照楚鹤宴的臀部打下来。“啪、啪”漆黑油亮的木棍随着风声打在楚鹤宴的臀上与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粉嫩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丰满的臀肉随着漆黑油亮的木棍的起落颤动着,楚鹤宴全身一阵剧烈的痉孪,腰肢痛苦地扭动着,楚鹤宴只觉得漆黑油亮的木棍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本身按照娘子定制的规矩,他是不可以擅自吼叫的。只是第二杖下来时,楚鹤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哀哀的呻吟。 “三”、“四”,楚鹤宴强忍着疼痛在臀肉挨打的间隙报出数字。随着楚鹤宴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楚鹤宴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楚鹤宴在赢姒怜的床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腰肢。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十五”、“十六”漆黑油亮的木棍越下越狠,渐渐的楚鹤宴臀上杖痕肿胀起来,原本泛白的颜色此时变得深红泛紫带着油亮的颜色,一时之间寝殿内只能听见“啪啪”的杖打声。“三十、三十一”
当日具体打了多少数字赢姒怜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楚鹤宴挨完打后还是强撑着身子套上内裤去前朝开了晨会,套亵裤的时候,因为臀肉肿起两圈之高原本的内裤竟然要生生的往里塞肉才得以进去,赢姒怜还记得那日皇帝坐在冷硬的板凳上开了两个时辰的超朝会,骂了两个时辰的大臣们,虽然后来楚鹤宴抱着自己哭的可可怜怜,但是赢姒怜却是毫不心疼。
想起来那年楚鹤宴坚定地维护自己,那时的态度也如同现在一般的坚定,赢姒怜却是笑了一下开口道,“既然夫君决定了,那臣妾自然是不会干预您的决定,只是臣妾想来,虽然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但是臣妾今夜想和夫君亲热一番,夫君可答应?”楚鹤宴听着娘子如此阴阳怪气的说话,难免身后屁股一阵火热,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楚鹤宴想了想,不敢直接拒绝娘子,讷讷的想了半天解决办法,还是决定,“好的娘子,今夜万望娘子......手下留情才是。”
晚间,未央宫椒房殿,跪伏在贵妃圈椅上的楚鹤宴浑身都在打着摆子,今夜椒房殿内所有的宫人都没有出去,显然只留下了楚鹤宴一个人浑身赤裸的跪撅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