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進步很快,不僅能自己進入浴桶,也會用雙臂推著輪椅四處移動,有時還幫著張老爹一同作工,她覺得莫名欣慰。
「今晚也來我房裡好嗎?」
午餐時少爺問。
她想了想,點點頭。
晚上她摸進少爺房裡,就著燭光坐在床上,一樣是被抱住,只不過上次是面對面,這次是背對他。
「柳柳,妳好香。」
被少爺這樣摟著一喊,她竟像個沒經驗的少女,身子半軟了去。
「怎麼這樣叫...」
「我一直想這麼叫,柳柳,以後晚上都讓我這麼叫妳好嗎?」
她半靠在他變得厚實的懷抱中,抓著僅存的理智。
「我年紀比你大很多...」
「嗯,我年紀比你小很多。」
「但...」
「若妳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他學她口吻。
她...如果少爺是個健康的普通男孩,她或許會介意,如果是在rou搜發達的現代,她也會介意。
但他們所在之處,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城鎮,沒有網路,沒有什麼相識的熟人,更沒有無聊的八卦媒體,幾乎沒有任何需要顧忌的。
而這男孩終生殘廢....她不能否認自己的確有一丁點的憐憫,可也有更多的,難以言喻的情愫。
「嗯。」
行為勝過言語,她微微側頭,尋到少爺的唇,輕輕碰觸,他全身震了一下,立即回吻。
生疏的吻只落在她嘴皮上,她為這純情微微一笑,沒有更進一步。
「柳柳...我...能碰碰妳那兒嗎?」
「哪兒?」
倚在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懷中,她感覺有點燥熱。
「妳的...妳的胸脯。」
她引導著少爺的手放入衣襟。
「妳沒穿肚兜?」
少爺驚愕的問。
「我從不穿肚兜,穿不慣。」
「莫怪妳總穿深色衣物,莫怪那次妳碰了我的耳朵,感覺那麼....」
她拍拍少爺的手,提醒他原來的目的,他聰明地心領神會,開始探索。
「這兒...好軟,女子都像妳這般嗎?」
少爺很小心的捏了捏她的ru房。
「應該是吧。」
「嗯...前端為何會突起?」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ru頭。
「因為舒服了...被刺激了,就會這樣。」
「我瞧過春宮圖,上面的男子便是個個把雙手放在女子胸ru上抓捏,但妳這麼軟...我怕捏痛了妳。」
少爺邊說邊輕輕撫著rurou,不小心撫過ru頭,她敏感地哼了哼。
「這樣舒服是嗎?那這樣呢?」
他改為捏住蓓蕾。
「舒服...要揉一揉...」
她順著身體的感覺誠實地回答。
「好,幫柳柳揉一揉。」
少爺說著就兩指搓起她的ru尖,許久沒被男人疼愛,她馬上呼吸急促,全身酥麻。
「另一邊,也要....」
在床上她總是不會掩飾自己的感覺,有爽就有爽,沒爽就沒爽。
「那我解開妳衣物好嗎?」
「嗯。」
少爺從兩側拉開她的單衣,兩手很周到細緻地照顧起她的大饅頭和小櫻果,他沒做過什麼事情的手掌比一般男人滑軟,她忍不住發出呻yin。
「柳柳這聲音真好聽...讓人骨頭都酥了。」
他不住地把玩撫弄那兩團從未接觸過的神奇事物。
她讓他玩了很久,久到有點想瞌睡。
「我...還能往下嗎?」
少爺小心翼翼地問。她點了點頭。
男孩的手一路往下,鑽入她的褻褲裡,只敢以手指淺淺碰觸。
「好濕!這...這便是女子的...女子的....」
少爺說著便沒說下去。
她知道他很細心小意,便不去管他,任他好奇嚐試。
他把指頭輕輕插入貝rou中一點點,尋到最敏感的小核,用指腹在上面緩緩滑動,那刺激對空窗許久的她來說簡直太過強烈,她用大腿夾住了她的手掌。
「怎麼了?」
「太刺激了,一下受不住。」
她又鬆開大腿,不過少爺並沒動作。
「我...我看春宮圖,有男子為女子舔...舔陰,圖有附註,解釋說女子皆十分樂意被如此...如此憐愛。」
這傢伙很拐彎抹角的試探。
「嗯。」
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想看看他會怎麼接招。
「我...我想疼疼柳柳,妳背靠床頭好嗎?」
少爺扶著她,讓她離開他的溫暖懷抱,她覺得有點不甘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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