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的晚餐后我和陈司又是好久没再有过碰面,他只是让人送来私人住宅的钥匙并附带的地址,是栋小巧低奢的别墅。只是自己忙着赶工作的进度,钥匙也被随意得放置在提包夹层里,陈司那边倒也不催不问,像是随时欢迎我的到来一般。
既然是欢迎,那便也是要去一趟的,挑了个周末的时间收拾了些衣物便开了车,在路上给人发的信息迟迟得不到回信便擅作主张自己开了门。
两层的小别墅没什么烟火气息,偏灰调的装饰更显得没什么温度,冰凉严谨又一丝不苟,和他一样,倒是想剥开他的外表看看里面是什么模样。
将自己的物品一样样的摆置在那人的私人空间里,像是在侵略,一寸寸冰凉的土地开出了鲜红的蔷薇,奇怪又让人很有成就感。
姜栀?额头顶传来人断断续续充斥着警惕的话语。
循着声响抬头便瞧见靠在楼梯口捧着掩盖在衬衫下微微隆起的腹部,陈司眉头皱着又松开,显然是不满我的突然造访,慌乱得扯着衬衣。
陈司?给你发了信息,还以为你不在家。靠在不远处的吧台上歪头随意看着窘迫的男人,像是欣赏着某个Jing彩的演出一般。
像孕妇一般鼓胀着圆肚,时不时透露出可怜又脆弱的神色的男人,平日里还是穿着矜贵笔挺的昂贵西装一脸正经。
抱歉,没有留意。男人只是皱着眉便想转身逃离。
你在做什么?可惜我并不打算给他机会,几步跨上了二楼,先一步给人关上了厕所的门。别告诉我陈先生肠胃不好,却从来不去医院,还偷偷使用灌肠道具?
没瞧见灌肠的道具,只是那样试探面前的男人,陈司却没身子僵直着不再吭声,手下微隆的圆润rou球起伏着发出咕噜咕噜的肠鸣声。
还是说那次晚宴陈先生也是有备而去?比如探身靠在人耳边低语,手探上人腹侧轻轻搭了上去,rou球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柔软,指腹轻缓磨蹭着感受着人紧绷下的吐息。
姜栀?哈别柔软的圆肚打着颤,第一次受到陌生的触碰,紧绷着又嗳出短气,惹得男人皱着眉张口嗝出声。
我没有禁锢你,为什么嘴上说着别,身体也不躲开呢?退开些笑脸相迎得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又是窘迫得说不出话来,捧着肚子打着小嗝。
可以看看陈先生用什么灌肠的吗?丝毫不打算给人逃跑的机会,自顾自推开了门,洗手台上还摆着被拆开的润滑剂,地上摆置着一台灌肠仪器,似乎还在运转。
不要看了陈司垂首说道。
嗯?是还没灌完吗?不搭理人的话,弯腰仔细瞧着仪器,一头连接的插入口上还残留着黏稠的ye体。需要我帮你吗?
姜栀嗝别碰嗝短嗝下起伏的小腹,虚虚遮掩着。
我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冲人招招手。陈司,过来。
陈司哪里是那样听话的人,红着耳尖相互注视着僵持。我也不急,两指把玩着灌肠器shi润的插入口,眼里含笑静静得看着面前狼狈的男人。早先就知道人长得赏心悦目,哪怕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也还是那样好看,光是看着也让人动心。
陈司,不要让我抱你过来。虽说我不矮,在女生里还算是高挑,但在绝对身高压迫下的陈司面前,这话里掺得多是胁迫。
又是沉默的对峙,陈司还是先败下阵来,几步迈了进来,皱着眉紧盯着一侧的墙壁也不肯看我手上的东西,耳尖泛起的红晕迟迟未淡下。
撑着墙壁,屁股撅起来。指尖勾在人裤腰边磨蹭在人腹侧,轻轻一拉便给人褪了下来,挺翘的白tun映入眼帘,随着人压下腰身tunrou打着颤翘起,露出还shi漉漉的小洞,被银白的肛塞堵在。两指轻拨攥着肛塞在人xue口打着转,粉嫩的xuerou外翻。
哈!别啊哈,要出来了。陈司难耐得晃着腰身想摆脱,两腿先一软差些跌落,菊口闭合像张小嘴一般吞吐着肛塞,溢出粘稠的ye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
我还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人前的商业Jing英,现在却撅着白tunrou颤得连喘息都咽不下。只想欺负他,更狠些,想让他掉下眼泪来。趁人趴在墙壁上喘息,两指轻扯便拽下了肛塞,裹满了体ye和灌肠ye,身前的男人猛烈的一颤竟真两腿一软跌倒在地上,跪趴在夹紧后xue才没让ye体继续溢出。
啊啊!姜不出来了哈!要哈嗯呃哈!陈司喘着粗气话也说不清,敏感而私密的身体被陌生人触摸着发颤,被灌个半圆的肚腹左右晃荡,磨蹭冰凉地板,撑起手才堪堪支起身体。
屁股抬起来,这么shi可以直接插吧。我说着,肯定语气的话没打算给人退路。一指插入人xue道深深浅浅作态溢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灌肠仪器的插入口并不大,顶开了人外翻的粉嫩xuerou便大肆破开疆土,男人一声闷哼竟先射了出来,喷在洁白的墙壁上。
怎么先射了?扣好了插口便启动了仪器,掌心搭在人臂弯将人拽起压坐上马桶,大半个tunrou可怜兮兮得悬在空中含着插口。男人不敢张口大力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