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霭明回国了。
鹿鹿,这是大哥,你还记得吧?周律晨牵着孟鹿的手看着周霭明,温声问。
孟鹿闻言望向那个和周律晨有五六分像的男人,同样的英俊高大,只是周霭明的气质更为疏冷,像是清晨的冷雾。
她只看了一眼,柔弱无骨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往周律晨怀里缩,眼神怯怯地。
周律晨见状安抚性地揉了揉孟鹿的头发,无奈地对周霭明说:抱歉大哥,鹿鹿有点怕生。
周霭明清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孟鹿,娇小的女孩穿着白色的棉裙,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像雪一样白,双臂环着周律晨的脖子,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口,是非常依赖的姿态,他收回目光,淡淡道:无妨,还小。
是啊,她才十八岁。周律晨宠溺地看了一眼孟鹿,发现她还是很害怕,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就对周霭明说:那大哥要没有其他吩咐,我带鹿鹿上楼了。
嗯。周霭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周律晨直接打横抱起孟鹿上楼。
到了孟鹿的房间,周律晨坐到沙发上,让孟鹿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孟鹿趴在他的胸口没看他,他就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了,鹿鹿?怎么这么怕他?
孟鹿的大又亮的眼睛shi漉漉地望着他,声音很轻地说了两个字,池塘。
池塘?
周律晨拧着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孟鹿说的池塘是怎么回事。
幼时,周霭明还没出国,他们两人打架。
打架的原因是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时候他比周霭明矮半个头,被人按在地上揍。
平时连见人都害怕的孟鹿突然冲出来,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周霭明。
周霭明也是没防备,就这么被推开,旁边正好有个池塘,他滚下去了。
那次,还不会游泳的周霭明差点丧命。
鹿鹿,这都多久的事了,大哥早都忘了。周律晨捏了捏孟鹿软嫩的小脸蛋,不要怕,好不好?
孟鹿空茫着眼睛没有回答,她永远忘不了,周霭明溺水后醒来时看她的眼神,冷的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她的心肺。
周霭明看她还是不安,叹了口气,保证,我会保护你,别怕。
孟鹿听到他的承诺,眼睛亮了亮,将他抱的更紧,声音软糯,律晨,我只有你了。
两年前,孟家一夜之间破产,绝望之下,孟父从高楼一跃而下,孟母得知消息后心脏病发作也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孤女孟鹿。
自那以后本就内向的孟鹿更胆小了,对自小与她订了娃娃亲的周律晨很依赖,几乎到没有他不行的地步。
现在她确实算是只有他了。
周律晨看着女孩白净漂亮的小脸,还有发红的眼圈,心中愈发怜爱,鹿鹿,我爱你,我永远是你的。
他低头,这一次,吻的是孟鹿shi而红的软唇,孟鹿揪着他的衣襟,很乖顺地仰着头张开小嘴。
唇舌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声音,孟鹿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周律晨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看向孟鹿,闭着眼睛,漂亮的小脸上,同样是难耐的表情。
他熟练地撩起孟鹿的裙子,隔着裤子顶了几下她的下面,就看到孟鹿白色的内裤逐渐洇shi一小块,他才垂眸笑着问孟鹿,鹿鹿想要么?
孟鹿没说话,眼睛红红地用小手去解他的皮带。
周律晨就吻她,从她的唇,一直吻到她的胸口,她难耐地仰着纤细的身子,解皮带的手一直在抖。
好不容易解开后,孟鹿柔软的手,隔着内裤不小心碰到,原本就肿胀的地方更是rou眼可见地变大许多。
孟鹿感受到,脸埋在周律晨的肩膀上,喘息着说:律晨,想要。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特别是在这种时候,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周律晨呼吸一滞,掏出性器,就拉开孟鹿的内裤,对准地方用力顶进去。
唔。孟鹿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细白的双臂将他圈得更紧了。
周律晨一边往上顶,一边低头吻孟鹿眼角的泪。
自从孟鹿十八岁以来,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孟鹿都会痛的掉眼泪。
周律晨一开始插得慢,等到孟鹿开始适应的时候,他的速度就会变快。
孟鹿坐在他的性器上,每一次都进得很深。
她软软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身体里的软rou紧紧包裹着周律晨。
周律晨被缠得快要射出来,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种时候说话也不客气了,小sao货,是不是小sao货?
孟鹿闭着眼睛埋在他的肩头,不回答,只有细细的呻yin声回荡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里。
而此刻,酣畅淋漓醉生梦死的两人完全不知周霭明正从卧室门口经过,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