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为亲人调配的毒相当有趣,不会令人死亡,却会比死还让人难受,每一处骨缝都是难以忍耐的疼痛,像被绵密的针细细戳着。并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是专门为了惩罚他“商品”的毒药。
弗洛拉整个人埋进了加满冰块的浴缸里,只有彻骨的冷,能稍稍麻痹那股痛。
这样的事,她已经重复很多遍了。
她缓缓闭上眼,忍受阵阵疼痛。
忽然,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提了起来。
弗洛拉没有一点力气,只是磕着眼,看见那头耀眼的金发。
“你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弗洛拉语气低沉,大概是因为没力气的原因,听不出一点威严。
在阿lun眼里,弗洛拉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很明显,快要不行了。
他颇为惊慌的想要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却又忌惮着什么似犹豫着,一双指节分明的手舒展又握紧。
离开了冰水的上身再次痛起来,弗洛拉闷哼着,突然有什么温热shi软的东西舔过的她手背。
细细密密,不愿放过每一处,从手背慢慢舔过,在她颈处深深埋着。
弗洛拉并没有把他推开,她感受着异样的触感在身体上划过,慢慢缓和了那股痛感。
他舔的极为认真,像侍奉信仰的诚恳信徒,用最原始的方式安抚着她,即使她身上并没有可见的伤口。
但在高耸尖端,他停住了,在微弱的灯光下,弗洛拉看见他的耳根红了一片,气息也絮乱的扑在她胸前。
见他犹豫不决,弗洛拉微微向上挺了挺,压抑的低yin:“那里,好痛。”
下一秒,挺立的尖端就被他紧紧含住,小心翼翼舔弄吸吮。安抚完一边又俯下身舔吸另一面。
酥麻传遍全身,让弗洛拉忍不住磨蹭着双腿轻微扭动着,她咬着唇压住即将溢出的喘息。
他的身子随着舌尖向下移,弗洛拉摸了摸他肩膀上的绷带:“去床上。”
阿lun虽然看着瘦,但抱着弗洛拉却丝毫不费劲。
弗洛拉陷在柔软的床里,享受着他的舌尖划过的每一处感受,下身的花xue早就shi嫩一片。
舌尖终于从小腹滑至下身,他一点点舔常着带有少女香气的蜜ye,直到整张脸埋进她的腿间,轻轻舔咬着那颗藏在rou缝中的rou粒,再向下舌尖无师自通的探入那条细窄的通道。
“嗯…啊!”弗洛拉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搭在他肩头的腿微微夹紧了些。
舌尖在花xue轻轻磨蹭着内壁软rou,来回进出着,但他并没有停留许久。
他继续顺着腿根舔至脚踝,又将每根脚趾细细舔过才停下。
弗洛拉低喘着,视线顺着他肌rou线条并不明显的上身移到下身,在那条并不厚实的布料下,某个部位挺立的形状极为明显。
他显然不安极了,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弗洛拉一眼。
弗洛拉觉得好笑,一只脚直接踩到那根硬物上揉弄着,她的动作并不温柔,隔着布料摸索着他的形状。
并不小,跟她脚掌差不多长,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股炙热的温度。
她舔舔唇,命令道:“看着我。”
阿lun身子一僵,抬起的眼睛尽是浓重的欲望,赤裸裸的扑在她的身上。
弗洛拉躺在床上,自顾自的揉弄起浑圆的胸部,指尖在挺立的尖端打转,又捏住慢慢捻动。
她用脚扯下他的裤子,柔软的脚掌近距离贴上了那根硬物,双脚缓慢又磨蹭的上下移动着。
这种磨人的速度让他像被困的野兽,难抑的低喘着,捶在身侧的双手已经青筋暴起,却只敢握紧拳头。
弗洛拉玩了一会,累了,那股药效过劲后她累的直磕眼。她想收回脚,看见他那张脸上那个表情,终究是不忍心。
“给你五分钟。”下一秒,他猛地拢住她的双足,猛的动了起来。
又快又猛,磨的她脚心生疼。
他动的太快,扯动了肩上的伤口,洁白的绷带都染了鲜红的血ye。
一股温热的白灼溅上她的双腿,弗洛拉并不生气,尽数抹在他的绷带上。
“你回去吧,找医师再包扎一下,我明天再去看你。”
弗洛拉闭上眼,错过了他脸上那点委屈的小表情。
她只听见轻微的门声,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弗洛拉没能守约,德里克安排她参加的舞会在生日过后多了起来,她整日在贵族的舞会中出现,结交着那些德里克心怡的权利对象。
她的美貌确实吸引了许多贵族的视线,更有大胆的直接上前夸赞她的特别的发色。
弗洛拉只是用折扇掩住半张脸,一双蓝眸弯弯的,一副娇羞的模样。
但她的视线落在角落那道落寞寂寥的身影,弗洛拉绕开人群,缓缓上前行了个礼。
“夫人。”
弗洛拉年满十八,是正适合订婚年纪,德里克肯定会在她最好的年纪寻找一个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