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周熙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周熙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
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 周熙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周熙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周熙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周熙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
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周熙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周熙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周熙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
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
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
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周熙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
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周熙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
林长官粗鲁地抓起周熙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周熙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周熙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
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