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的双胞胎,满足的在床上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温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听见他们平稳的呼吸声,才慢慢起身,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房间。
她到底做了什么?
明明是来这里做草药研究的,可这才过了两个晚上,她就把寄宿的主人一家都睡了一遍。
就连未成年的娇弱少年也不放过……
温迪闭上眼,不敢再回想,快步冲回了房间。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也不能让他们因她而堕落。
单纯的温迪以为这一家人本来都是善良纯洁之人,是因为遇上她才会变的如此放浪,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只要她今后离这里远远的,永远不再与他们见面,也不再有任何羁绊,他们的生活就都能回到正轨吧?
轰隆——!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又下起了瓢泼大雨,一如温迪来时的那个滂沱雨夜。
只不过与那时有所不同的是,她现在的心境和外面的泥泞小路一般,混乱不堪。
她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是万恶的分隔线=====
温迪轻轻合上城堡的大门,撑着伞,拖着行李,独自一人步入了昏暗的树林中。
她给他们留了封信,这样便不算不告而别吧。
做了那种事,温迪深知自己已经无颜再面对塞尔伯爵一家人。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至于草药研究,她打算先回城里休息一段时间,恢复好心态,再接着去别的村庄。
温迪一边在心中计划着将来的事,一边艰难地行走在泥泞崎岖的山地中。
雨越下越大了,道路上的积水也越来越多。
要不等雨小一点再走?
温迪停下了脚步,背靠着一棵山脚下的参天大树躲雨,殊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一块小石头从山上咔哒咔哒滚落下来,正好停在了脚边。
一开始,温迪没有注意这不起眼的小石头,直到越来越多的石头砸到了她脚上,造成了难以忽略的红肿,她才下意识回头察看了一番。
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以后才发现,她头顶上方不远处的斜坡正摇摇欲坠,无数碎石和泥块从上面滑落,大有下一秒就倾塌之势。
不行,她得赶快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温迪转过身,脚刚迈出去,身后就传来恐怖的巨响,泥土混着碎石倒坍的声音如山海一般席卷而来,仿若下一秒就能将她淹没。
塌了,真的塌了。
她得走得再快一点……
“啊!”
一块巨石冷不防砸中了她的背,害她重心不稳,身体往前一栽就滚下了山坡。
她努力阻止自己的身体继续翻滚下滑,手边能抓到的却只有毫无用处的植株和碎石。
最终“咚”的一声闷响,她的脑袋撞上了河边的石头。
原本奋力挣扎的温迪瞬间安静了下来,鲜红的血ye和着雨水,汩汩流向河中。
果然,这才是罪人应有的归宿啊……温迪苦笑着,眼角滑过一滴泪,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是万恶的分隔线=====
“温迪,走了?”
塞尔满心欢喜的回到城堡,本来还想看看他的小情人有没有在等他,结果刚进房间就落了一场空。
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味道,整个房间却又没有她的存在。
有的只有那一封刺眼的告别信。
为什么?
为什么要抛下他离开?
是他做得不够好,惹她生气了吗?
塞尔攥紧了手中的信,睨了一眼身后的仆人,“你是说,你早上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就看见这封告别信了,对吗?”
“是的。”
看来,她离开的时间比他想象中还要早。
几乎是连夜离开的。
他再怎么找,也来不及了。
她就这么不喜欢他,想要摆脱他吗?
塞尔深吸一口气,挥手让仆人退下,自己一个人躺在了温迪仅睡过一晚的床上。
他贪恋的吸取着被单和枕头上的香味,迷迷糊糊中恍若置身于温迪温暖的怀抱中。
这上面还有她的味道,就好像她不曾离开一样……
这一幕也落入了在门外偷窥的埃文和凯伊眼中。
不知怎的,他们也感到了些许悲伤。
或许是受塞尔的感染,或许——是因为他们和塞尔一样,真正爱着温迪,不舍得她离开。
“哥……温迪还会回来吗?”凯伊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珠,微微发红的眼睛好似可怜的兔子,惹人怜爱。
“或许会,或许不会吧。”埃文也说不准,但说真的,他希望她会回来。
希望他们与她之间的感情是双向奔赴的。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温迪回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