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
宋溪云头一次被人如此忽视,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白意枝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好欺负,真被欺负了却能显现出内心的坚韧。她从未放弃过自己,这也是为什么她受尽伤害侮辱也能坚强地活下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宋溪云开始对她有些欣赏了。外柔内刚,不卑不亢,她令他感到意外,从一开始就是。
或许,就这么上了这样的她,也不是什么无法容忍的事。
这样想着,这个始终高高在上君王一般的男人,施舍般的对她说:“如果你能伺候好爷,爷保证这些照片不会流出去。”
白意枝虽然半趴在地上,却冷冷地,以一种平等的姿态仰着头道:“不需要。”
从刚刚某一刻起,宋溪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胀爆了。他在拍下少女各种销魂色情的姿势同时,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本来他没想用这么个被多人用过的女人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那方面的需求相当旺盛,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贱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让自己的大肉棒插烂她的骚穴,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可白意枝非但并不领情,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让他分外不爽。于是,他决定要好好“疼爱”她。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白意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意枝也直直回视着他。
他突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得,你不让爷爽,爷就退一步,先让你爽爽吧。爷先伺候你。”
不待白意枝反应过来,他已经盘腿坐下,不顾她下意识的反抗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一只手搂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最后探入她的下体,捏住了她的花核,开始碾磨揉搓。
这其实是个让女孩很有安全感的姿势,如果能忽略在她下体作乱的大手的话。
白意枝本就喝了后劲大的酒,被他用酒瓶猥亵没多久,现在又被他极有技巧的抚摸,身子很快就再度发热起来,下体有了极大的空虚感,渐渐渴望被填满。花核不用他摆弄也一抽一抽的,淫水重新流了出来,夹杂着之前的红酒,显得淫靡至极。
“得亏了这瓶酒,小妓女看着还像刚开苞的小嫩雏呢。爷来验验货。”说着往那里插入了两根手指。他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形状十分优美,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却被他用来在少女窄小的花径反复抽插,带出更多的晶亮液体。“小嫩逼不错,还挺紧实的。你不说很难有人知道这里被一群人光临过。”他说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感受到了小穴内壁的压迫感。
他这次在里面进出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意外又在预料之中地道:“真是罕见的柔韧性,自我修复速度快得惊人。爷越来越想用一用你这里了。”
白意枝两颊绯红,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只是被他逗弄得情动,那目光多了几分嗔意,看得宋溪云心头发痒,最终决定不再纠结她之前被很多人上过的问题,忍不住想要亲身实践一番她小穴的温暖紧致。
他紧身的西装裤已经鼓囊得不行,急需释放。于是他不紧不慢地拉开裤链,拉下里裤,粗胀得发红的硕大怒龙弹了出来,直接顶在白意枝裸露的白嫩小屁股上。
白意枝被屁股底下顶着她的异常的灼热粗大弄得心慌意乱,她不安地扭动起来,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只是让男人闷哼一声,那里更加滚烫,似乎还隐隐又大了几分。
“小淫娃可真会勾引男人,今天爷就来好好满足欲求不满的小淫娃。”说罢,他不再忍耐,将白意枝抬起,找准地方后,就对着他那里重重压下。期间女孩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啊――――”白意枝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声。
她觉得那里要被撑爆了。相比之下,细长的酒瓶瓶颈只能算小儿科。不亚于破处的痛苦,难以想象的巨大滚烫,这些尚且只是肉体上的痛苦;被迫和老师发生不伦的关系,使她的精神也倍受煎熬。
她真的,从一个纯洁无垢的少女,彻底沦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了。
与此同时,宋溪云却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她的下体,可以说是极品名器。他从未见过这么适合被男人上的女孩,她能满足男人一切的性幻想:漂亮妩媚又不失清纯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盈盈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肢,白嫩挺翘的小屁股……她拥有女人所有的魅力,却还只是个少女。
宋溪云越来越难以自抑。他起初还想绅士一点,等她彻底适应了他再动作,怎么说她也当了他一学期的课代表,朝夕相处,总有些情分在。可他受不了了。她的小穴,那么温暖,那么紧致销魂,如果一直这样不动作,就太浪费这春宵一刻了。
他双臂环紧了她,让她光洁的脊背贴紧他的胸膛。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胸上,感受那舒适的丝滑触感。先时只是轻轻抚摸,之后越来越用力。白意枝被他放肆地蹂躏胸部,本来安分了许多,又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小穴在强烈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蜜液,浇灌在宋溪云的阴囊上,那温暖的感觉让宋溪云越发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