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我怀里,如受伤的狼崽一样呜呜哭着,我大腿能感受到他后穴里巨大的震感,他坐在我腿上,我都被震麻,可想而知他呢。
我慢悠悠地吃了两个小时,吃到天黑入夜,他已经喘不过起来,躺在我臂弯,一搭一搭地抽着哭,全身无力,眼神也不见清明,里面盛满情欲。
我抱起他进卧室,也不忘好好嘲笑监视器那头的人。
我无声地冲着监视器开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将关青抱进浴室,褪下他的裤子,里面一大滩白浊,多得顺腿根而下,我看着他泛红的双腿,细直纤细,像玉棍一样漂亮,只是现在正不停地颤抖,上面布满淫荡的精液,他靠着浴缸,坐在地板上,双腿大开,本该是隐私之地的胯间大开在我眼前,稀疏的阴毛之中阴茎软的低下了头,还滴着稀拉拉的白液,射空了。
我蹲在他面前,他已经睁不开眼,脸上都是泪,一副被摧残狠了的样子。
你看啊,就他这般的人,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从成年后就躺在我身下承欢,只要我想,就得整夜撅着屁股挨操的人,上交国家?开什么玩笑,只要我在,他的线就得抓在我手里,任他飞的多高,只要我叫,他就得回来。哪怕他是a大的校草,哪怕别人说他是谪仙,只要我想,他就得脱了衣服发骚。
我就是掐死他,也不会让他脱离我的掌控。
关青这个人,从我下决心掌控他时,他就注定了要雌伏在我的身下。
我拿起淋浴头,照着他下体喷,冲着他黑黝黝的阴毛处,大腿上,直到冲干净,才和他一起进入浴缸,抽出按摩棒时“波”的一声,我低头看见他的洞都合不上了,操熟了。
于是我径直进入他的身体,他迷蒙中闷哼一声,睡在我怀里。
他累极了,我却没有,把他洗干净放到床上,任他睡着,开始挺胯操干,那处湿软的厉害,又热又嫩,撞进去抽出来,软肉包裹着我更为硕大的性器,想吮吸的小嘴一样,我狠狠的抽插,掐住他的腰正面进入,他全身被撞的一晃一晃的,下体却一直被我压在身下,顶着他的最深处几百下操弄射了进去,而后把他转了身后入,他没有意识,但还会发出嘤语,我在他身上啃咬,留下满身的痕迹,一股股浓精射在他肠道里,他大腿都被磨的泛红,我掐住他的臀肉揉捏掰开,一下下撞臀缝中深藏的蜜穴。
从深夜到凌晨,他昏着承受。
我暂时放过他,离开他的身体,却没给他清洗,我要让他亲自看看,让他记住。
第二日中午他才醒,一偏头看见我后,居然像个婴儿一样撇嘴哭了,声音沙哑的像干枯的老树皮,我下床给他兑了杯温水喂给他,他抽抽搭搭的哭,可他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
他想起身,却被操的没有力气,哭得更厉害,吐字不清地喊“荣子昌...难受...”
我偏着身子吻他,“哄”着他说,“没事啊,不是说了吗?多来几次就适应了,嗯?你说是不是?”
他脸色一下子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荣子昌,求你...”
“熟能生巧,不是吗?关青,我说的对不对?”
我又压住他,“对不对,你说?”
他颤抖的居然如此剧烈,小手臂虚虚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不敢躲,违心地说“...对”
我笑,摸了摸他的脸,另一只手下滑抓住他的阴茎,恶狠狠地告诉他,“知道吗?你昨晚这里射空了,关青,记住了,你被一根按摩棒操到射空,你的腿上流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还有这里”我移到他的后庭,插进去,他抖得不停,泪无声地流,“这里啊,被操开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合不上,昨晚它一直张着,像个黑洞,然后”我抚了抚他的软发,“然后我又插进去操了一晚上,它现在已经被操熟了,我的精液还在里面,你摸摸”
我带着他僵硬的手下移,他微微挣扎,又没用力,最后进入自己的后穴,我问他颤动的睫毛,“感受到了吗?嗯?”
他再也忍不住了,高声大哭,沙哑的嗓子听起来凄厉过甚,“不要这样,荣子昌,不要这样,求你了,我不想...”
“不想什么,说出来。”
“不想...我不是...我不想当男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愣住了。
半晌,才小心地擦干他的泪,严声问,“谁和你说什么了?我有说过把你当男妓吗?!”
他一个劲儿地哭,似乎没大理解我的话。
我坐起身大声道,“不许哭!关青,告诉我,谁和你说这些了!”
他愣住,惨白的小脸挂着泪,摇头,又低下头,不敢看我,“没谁。”
他在说谎,他最不会说谎了,他一说慌就会低头不敢看我。
“没谁?”
他鼻音浓重,压着声音“不是吗?”
“不是什么?”
他紧张地绞着床单,“不是男妓吗?你...你操我,给我钱,我...我其实当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