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醒来,拉开窗帘,阳光透进来,照着关青好看的侧脸,但他依旧没醒,只是下意识地感受到光亮皱了皱眉。
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满身的吻痕,从修长的双腿到白皙的颈部,连高领都不一定能遮住,我看着心情愉悦。想起他昨晚因我而高chao,呻yin,在我身下辗转哭喊,喊我的名字,承受我给他的痛苦与欢愉,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那种掌握的乐趣。
和最初一样,掌控关青,让他离不开我,这有趣极了。
我洗漱好,叫了早餐,才去喊他起床。
他迷糊地坐起,头发滚的乱糟糟,眼神呆呆的,却在看向我时一下子生动起来,透亮的瞳孔里映出我,也映出他复杂的心绪。
我拇指摩挲他的ru粒,那两点所受摧残太过严重,一触上,关青受惊般地看我,胳膊撑在身后,但胸膛愣是半点没躲,他在顺服我,好极了。
“今天还去学校吗?”
关青脸一下子羞红,垂头,“要去的,还...还有实验要做。”
我点点头,放过他两点可怜巴巴的ru头,单腿跪在床上,压低他,他便顺势后仰,我严厉地警告他,“关青,千万别把自己弄脏了。”弄脏了,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他的脸明显发白,卑微的神态和他在校的矜持冷淡天壤地别,“我...我知道”
他可真是听话。
我高考完就考了驾照,车子也不少,我送关青去a大,他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上,不时偷看我,我心情挺好的笑了笑,他见自己被发现,赶忙转向窗外,只是那握紧背包的手毫无演技。
这是我第一次到a大,我和他下车,看着他进校,他看着前方径直往里走,进去后又转身,跑了出来。
“你不进去看看吗?”
“你想让我进去?”我笑着反问他。
他果然僵了僵,但他撒谎,“想”
“呵”我冷笑一声,摇头拒绝,看到他攥紧的手微微地松了一点,“你记住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行,我不进了。”我也给你留点最后的空间吧。
我转身回到车上,掉头离开,后视镜里站在原地看着我的关青长身玉立,风姿绰约,书卷气比我浓的不是一星半点。只是神情带着低沉,对此,我不置可否,他能改变什么呢?我不允许。
*
我大一下学期,和几个同学一起参加学校的创业项目,在此过程中,认识了他们拉过来的投资商,我清楚那是他们长辈的人脉,人家给了个面子,投了点钱。
我们项目最后只做了雏形就停止了,不过让我初步了解了首都的形势。
虽然我家钱要比他们多,但根基在南城,而且自从新任市委书记上位,我和我父亲都默契地低调了。
再者,首都卧虎藏龙者多,低调谦虚为上。
项目停止后,我联系了其中一个叫安空一的人,他是我同学之一,关系很不错,为人很好,最重要的是对数字敏感,头脑灵活,我拉他入伙,成立投资公司。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毕竟前世经历让我知道相当多的信息。我成功概论相当高,当然,单打独斗风险过大,而且不合算。
我大致和他介绍了一番,他同意了。
完成这事后,轻松了一把,想起好久没见关青了,我便去了a大,停在一处人不多的老街里,我其实想的是关青内心并不想和我同时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我对这种想法能理解,并不强求。
“你来接我了?”那边关青很惊讶。
“嗯,出来吧。”我把位置告诉他。
他说了声好,挂电话前,我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谁啊?”
我坐在车里等他,五分钟后他才背着包脚步匆匆地赶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追赶的人,“慢点啊,关青!”
关青没理他,他到驾驶位的旁边,我降下车窗,他面色有点红,气息不稳,弯下身子笑,“你怎么突然接我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跟过来的男生,他跑过来搭在关青的肩上,搂了搂他的肩,看向我笑着问,“诶,关青,这是你哥吗?”又和我打招呼,“你好,我是关青的同学。”
我只冲他点了点头,心里怒气飙升,我在等,等关青挣开那只手。
很好,他意识不到。
我侧了侧头,语气很不好,“上车!”
他终于感受到了我变坏的心情,和那男生匆忙告别,绕到副驾驶开门上来。
我径直升上车窗开动车子,堵住那个男生的视线,他看关青的眼神并不是看同学的眼神。
“不去我那里吗?”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压住心里的不悦,我尽量减少和他说话,我怕我忍不住做什么。
他见我不说话,语气发慌带着委屈,“你怎么了?”
我很久之后停住车子,冷声道,“下车把你这件衣服扔了!”
他不解,反射性轻声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