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谢舟腰酸背痛了好几天。但因为徐烨在事后催眠他消除了当晚的记忆,谢舟虽然觉得奇怪,但并不清楚他身上酸痛的原因,只以为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了。
谢舟在地下会所工作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他出色的外貌引起了不少高级会员的关注。虽说在会所里服务生并不等同于性奴隶,但在某些娱乐活动上,会员依然可以指定服务生去服务,然后趁机揩油。并且他们对服务生只要不是做的太过火,会所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谢舟这样的极品,更是有许多会员对他虎视眈眈,愿意花大价钱去指定他专门为自己服务。
谢舟被叫去高级包厢陪酒的时候,已经不像他刚来的时候那么慌张,内心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觉得麻烦。
这些指定谢舟服务的高级会员总是喜欢对他动手动脚,谢舟还总是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实在是让人觉得郁闷。
端着酒走进包厢,谢舟一眼就撞见两个只穿了一条丁字裤的年轻男孩一左一右坐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正非常陶醉地和他热吻着。
谢舟垂下眼不去看他们,把酒放在桌上就默默站到一边。
“26号,你来了啊。”
宽大沙发的另一边,一个眼睛细长的男人正享受着浑身赤裸的男孩跪在他双腿之间对他的rou棒卖力的服侍。他按住男孩的头,让男孩把胯间的性器吞得更深,狡黠yIn邪的目光直直地锁定在谢舟的身上,仿佛在看着一顿美味的大餐。
在TK地下会所,所有服务生和性奴都不能暴露真名,只能用数字代号称呼,26号正是谢舟的代号。
谢舟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冷淡地回应道:“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
谢舟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他叫张思瑞,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张思瑞之前已经指定过谢舟专属服务两次了,所以谢舟对张思瑞还是有些印象。
张思瑞胯下的男孩微微撅起屁股,神情专注,快速吞吐着粗硕的性器,吸得两腮都凹陷了下去。
张思瑞被口得舒服极了,额头间冒出汗水,很快就要泄了。
“呼!太爽了!给我好好吸,我要射Jing了!一滴都别给我露出来!……哦!”
突然,张思瑞猛地按住男孩耸动的头,发出一声低吼,“哦!!”
大量的白浊射进嗓子里,男孩闷哼一声,接着开始大口吞咽起张思瑞的Jingye。
张思瑞躺在沙发上缓了会神,然后拍了拍男孩的脸说:“你先出去吧。”
男孩离开后,张思瑞的视线又重新回到谢舟身上,“来,给我们倒杯酒。”
“好的先生。”
谢舟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高叉连体紧身衣,胸前激凸起的两颗ru头早就被看得清清楚楚。护裆处的布料少得可怜,仿佛就是细细的一根绳子深陷在tun沟里,谢舟每走一步路,小xue处总会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张思瑞看见谢舟弯下腰,露出雪白的嫩tun,裆部的细绳正好勒在他敏感的rouxue处。张思瑞看得欲火高涨,双手不怀好意地覆上谢舟的tun部,轻柔地揉捏起白皙滑嫩的tunrou。
“嗯……先生,你们的……唔啊……酒倒好了……”
“光是我们喝多没意思啊,你来陪我们一起喝。给你自己也倒一杯。”
刚才谢舟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肥胖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和他热吻的那两个男孩叫走了,包厢里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男人大声嚷嚷着,非要让谢舟跟他们一起喝。
根据TK会所的员工守则,侍应生不能拒绝会员提出的除了caoxue或是伤害自己身体之外的任何要求。谢舟没办法,只能忍着怒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而当谢舟喝下第一杯之后,他们还不想罢休。
“光喝一杯怎么能尽兴呢,接着喝啊,来来来,继续继续。”
张思瑞按着谢舟的肩膀有点强迫意味地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他。
另一个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谢舟光洁的大腿,然后伸出舌头从后面舔舐谢舟的脖子和耳垂。
滑腻的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变得shi漉漉的,触电一般的感觉让谢舟忍不住呻yin出来:“唔啊……”
张思瑞趁机把杯子举到谢舟嘴边,扯着他的头发把酒灌了下去。谢舟被呛出零星的泪水,水润的双眼瞪向张思瑞,透明的ye体顺着下巴流到胸膛。
“咳咳、咳……”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两个男人不停地给谢舟灌酒,很快桌子上已经出现五六瓶空瓶了。张思瑞他们虽然自己也喝了酒,但以他们的酒量,这些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倒是谢舟,接连喝下那么多烈酒,此时已经醉意醺然,他双眼半垂,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Yin影,身体酥软地靠在张思瑞身上。
“再喝一杯吧。”
“不、不行了先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最后一杯,最后一杯,干了。”
张思瑞见谢舟脸颊绯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