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翰剛離開那幾個月,川瑜悠還會時不時想念他,但墨澤每天每天都帶川瑜悠到處玩耍,妖界也真的比人間好玩許多,慢慢的少女就忘記要想念敖翰了,只有偶爾在街上看到穿著白色袍子的身影才會偷偷的想一下下。
再加上墨澤告訴川瑜悠軍中管理很嚴,現在又是非常時期,所以不能隨便聯絡敖翰,川瑜悠只能摸摸手腕上屬於敖翰的那顆雪白聯絡珠子,忍住聯絡對方的衝動。
每次都忽悠少女成功的墨澤忍不住得意的笑著,他想啊,在前線的敖翰肯定在天天咒罵自己
留在妖界的兩人,川瑜悠只認識墨澤也只能依賴墨澤,墨澤又處心積慮地想把川瑜悠納為己有,兩人在吃食、穿著打扮上又很有共鳴,幾個月相處下來,兩人熟識的彷彿已經認識幾千年似的。
川瑜悠一跟人家熟,就會開始各種撒嬌耍賴,敖翰還在時偶爾還會管管她,而且時不時還有要事要處理,可墨澤就是隨著自己瘋,有時甚至比自己還會玩,而且黑宮的一切事物都有暗靈處理,墨澤基本跟川瑜悠一樣就是個閒散之人,不得不說在玩耍陪伴上墨澤比敖翰更加適合呢。
這日川瑜悠又跟敖翰到街上亂逛,轎子突然緊急煞車,少女差點往前撲,墨澤眼明手快的抱住少女往前飛的身子,避免一場撞頭之災。
川瑜悠正想問發生什麼事,就發現一直鬆散隨興慣的墨澤,氣息變了,一改之前的散漫,崩著身子
「墨大人可讓奴想的緊吶~」轎外傳來一聲酥骨的聲音,分不清是雄還是雌的聲音
川瑜悠一聽那聲音不自覺的嚶嚀一聲,只覺得身子骨都要軟了,墨澤一聽瞬間氣炸,大手一揮,外面傳來路人尖叫的聲響和地面被砸開的巨響。
「唉唷墨大人怎還是這般的無情,這是有了新歡不要奴了呀」又嬌又媚的聲音還在外頭喊著
「再多嘴,就撕爛你那張臭的要死的嘴」上次會受傷就是外頭那狐妖下的藥,墨澤交待川瑜悠乖乖待再轎子裡別出來頭也別探出來,就先開簾子下轎去揍那隻妖。
川瑜悠很聽話,用耳朵欣賞了一場大約很是Jing彩的單方面毆打,只見外面被揍的妖哇哇亂叫
「別打臉啊叫你別打臉啊」
「墨大人唉唷好痛啊我的臉啊」
「小的錯了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別再打了唉唷」
外頭的毆打聲漸漸變小,安靜了一會兒,川瑜悠正在猶豫要不要先開簾子,墨澤就乾乾淨淨的上來了,也不管外頭到底怎麼了,轎子二話不說直接往黑宮離去。
臨走前,川瑜悠聞到一股奇妙的味道,還沒反應過來,墨澤突然又朝外大手一揮,簾子都掀飛了起來。
隨著掀飛起的簾子,川瑜悠看到了一張妖艷的臉,痾,大約是曾經妖艷的吧,現在腫的跟豬頭一樣,對方狼狽地躺在凹陷下去的地板上,四周都是碎石,扭曲著臉不清不楚的大喊。
「墨大人啊你就從了奴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毒還沒解吧,你」狂妄的聲音戛然而止,躺在地上的狐妖突然發現轎子裡還有別人的身影,雖只勘勘看到側面,但狐妖發誓,兩人的身子靠的很近啊
怎麼會這樣呢?墨澤不是根本不讓人近身嗎?自己下那藥不就是知道那高傲的黑豹根本不讓人親近啊,可是現在那頭豹身旁居然還有其他人,而且貌似還是雌性,狐妖頓覺得不妙,如果墨澤讓那雌性幫他解藥...想想都覺得自己要完,看來還是先離開一陣子去別處避風頭好了,要是讓墨澤鬧到家族那去自己可就完了啊
轎子一路狂奔,墨澤的氣息也開始不太穩定,墨黑色的眼瞳開始變成金黃,這是要抓狂的前奏
「墨澤你到底怎麼了啊」川瑜悠有點害怕,因為墨澤完全不說話,她緊張抓著對方的袖子
總算抵達黑宮,墨澤匆匆忙忙的下轎,飛速的往自己的房間衝刺,川瑜悠小短腿在後面追的好辛苦,好不容易爬上樓,掀開一層又一層的布簾,就看到墨澤氣息不穩的靠在床上,舉著手就要往心窩出擊。
川瑜悠連忙上前揮開墨澤的手,也不怎麼的居然能將對方的大掌被拍飛,掌下的那掌攻擊也跟著飛出去擊中某處柱子,碰的一聲柱子就被鑿開一個大洞。
「你在幹什麼啊」川瑜悠生氣的罵道,將那狐妖的話和之前撿到墨澤的小貓貓狀態做個聯想,再看到這熟練毫不遲疑的動作,少女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次傷的多嚴重你還不曉得嗎?不准再傷害自己了」川瑜悠氣的咬了墨澤的手腕一口,這人怎麼這樣不知愛惜自己啊
「不這樣的話會更難受」墨澤忍著說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嗎?一定要自殘嗎?」天曉得那時候小貓貓可憐的模樣有多讓人難受啊
「我被下的是春藥」
「那就啊?」
「我當時不願跟別人雙修,只能自毀心脈」說了這麼多話墨澤終於忍不住呻yin一聲
嬌嬌軟軟又香甜可口的少女跟自己窩在同一個床榻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