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森的吻技高超,掌握着节奏,让人勉强换气,又不足以挣扎。
他的手也到处点火,女孩根本不知道内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而自己的nai尖早就被摸立起来,只能感觉口腔里充斥着水果烟味,偶尔因为缺氧,让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快点换气,快点到换气的时间。
所以当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拉下来时,程乐然还全然不知,直到那只炙热粗糙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里,她才猛然惊醒:
“别…哥哥…求你了,我还可以取钱,求你放过我。”
他现在硬得发疼。
沈泽森才懒得管什么钱不钱,现在只想有个女的给他泻火,难免语气又凶又狠:
“闭嘴。”
程乐然只能夹紧双腿,不让男孩再深入,殊不知这样更像是把男孩的手夹着不肯放,赤裸裸的求欢。
那灵活的手指很快摸索到女孩的Yin蒂,一边吻一边挤压按摩,轻拢慢捻。
很快这种怪异陌生的酥麻感,让程乐然尾椎骨都像过了电,根本受不住,发抖时腿也没了力气,很轻松就被推开,那只大手钻到了更深入的地方,摸到了一片黏腻。
沈泽森干渴极了,箭在弦上:
“这么多水?做过几次?怎么这么sao啊你?”
说罢,不等人回答,就将女孩翻过身,脸朝下按在床上,轻松脱掉了女孩的牛仔裤,再把内裤往下一拉。
还他妈的拉丝。
女孩露出的屁股白嫩光滑,如牛nai布丁,拉丝的sao水顺着隐秘的花心连着nai白色的内裤,yIn靡至极。
沈泽森被这一幕刺激的又胀大一圈,对着那软rou就是两巴掌,气音沙哑:
“跟我这装纯,这么shi?你这不是已经尿床了?害我忍这么久。”
说罢,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短裤,将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释放出来,握在手里,在那腿间的泉眼处来回摩擦,越蹭越shi,水滴都挂在了他的鸡巴头上。
再不肯忍,像饿极了的野豹,一口咬在女孩的后颈,而那铁棍一般坚硬的大rou棒,也找准了地方,娴熟的前进,一寸一寸,撑开那止不住的泉眼。
“还挺紧,之前做过几次,嗯?怎么不说话?”
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程乐然一边骂着自己身体的yIn荡,一边无助的流泪。被一点点入侵的异物感,让她不敢再挣扎,那逐渐明显的疼痛感,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越是急促,越是紧张。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插?我不插进去你还怎么爽?放松,我给你止水。”
攥紧的小手还在颤颤巍巍,脖颈处却落下了一个个shi热的吻,疼痛与奇怪的酥麻一点点从温热处扩散,从下往上,从上又往下。
察觉到那一丝松软,沈泽森抓住了这个时机,用力挺身,也没有一丝怜惜和保留,力道大的吓人,gui头刚体会到阻碍,还来不及收,猛地将其冲破。
“啊——!!疼!!!”
“Cao——别夹,我靠,你他妈是处?”
gui头已经完全插了进去,仿佛下半身被撕裂开,程乐然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丝毫的拉扯就让她想要尖叫,眼泪更是洇shi了床单。
她的第一次,在这个加厕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在这个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在这个陌生男孩的身下,与她之前所有的性幻想告别。
罗曼蒂克的消亡原来只要一刹那。
沈泽森几乎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弄疯,但最后还是略有良心的压了压欲望,后退一点,让自己跪起身。
他双手往两边,用力掰开那两团娇嫩的屁股rou,拉开小xue再一点点往前送。
一点点推进,程乐然感受着烧热的钢铁将她慢慢撑开,一点点嵌入她的体内,到越来越深的地方。
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刀刃将她最私密的脆弱活生生劈开,而她只能为张着嘴呼气吸气,连摆动鱼尾的力气都没有。
身后的男孩开始缓慢地抽动,程乐然又变成了一块木头,被人拿着锯子慢慢悠悠的来回锯,被折腾的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疼…哥哥…求你…出来好不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求你放过我…真的疼…”
“待会就爽了,你放松,第一次要把逼cao开,以后才有的舒服。”
男孩的话露骨直白,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程乐然绝望的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尽量忽视身后的拉扯和胀痛。
这是虚假的,这是在做梦。
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
被狗咬也不会这么痛吧…
不是一下,而是好多下…
她更不敢回头,也还好她没回头。不然看见腿间那难以置信的粗壮,一定不管怎么样也会挣扎到最后一刻。
沈泽森看着自己的丑恶狰狞,在女孩粉红娇嫩的xue道里进出,每一次后退都会带出来一些血丝,插进去后那块还未开拓的田地,又会分泌出来的蜜ye挤出来。
很快,敏感的察觉到女孩甬道的shi软,沈泽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