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丁小岛是第一次出产海翡翠。这种特产价值不菲,主要是是因为它代表“神宠”。经过适当加工之后,它们具有切实的祈福转运的功用,被大量不受宠的岛屿购买,以求风调雨顺。很多富岛都是靠它发家。
而巴尔丁岛的大功臣——盏秋祭司,现在正在哪呢?
深不可测的海底一片黑暗无光,??鱼时不时点着灯笼在礁石间穿梭。两块巨大巍峨的海底巨礁成断崖状相互对立着,垂下的绿藻间,屹立着一座嶙峋石殿。
而这座诡秘的石堡在海底可谓格格不入。即便是凹凸的怪石也无法掩映它内部散发的暖黄光晕,令人无法想象其中布置了多少瑶珠。
而这座富丽堂皇的石堡中,此时依稀可以分辨出属于人类的低yin声。
盏秋身上尚还裹着祭司的布料——当然,已经是衣不遮体了。那些布料本是由最具韧性的藻丝和海蛛丝织成的,难以想象是何等怪力能将它们撕扯成这等模样。
黑发的祭司此时的处境不可谓不狼狈。一指细的触手极紧地束缚住了他的上身:x型勒住了腰腹,在胸肌下绕了几圈之后斜向上横在ru沟,反复绕了好几圈,两块胸肌被迫隆起,变得更加有弹性。双手被反绞在身后,他被迫挺起胸膛。
艳红的ru粒颤颤巍巍的,细看的话,里面的ru钉竟然在以极小幅度摩擦着他已经红艳的rurou。
“嗯嗯啊啊、呃、主人轻……哈啊!”
一个扁平的触手“刷”地打在他绷紧的tun侧,让他惊叫一声。
“不长记性……还叫主人呢?”伊娅伸手拂过他tun上浮现的红痕。红痕微微凸起,犹如Jing美瓷器上的一条裂痕,“该罚。”
被鞭打的痛熬过去后,从鞭痕传来的就是奇异的麻痒。他空虚的花xue和正努力吞吃着粗壮触手的后xue都是一阵收缩,Yinjing更是早已经憋的通红,可惜被一根细小触手堵住不能释放。
他颈上残存的祭司外袍尚禁欲地系到了最上面的的扣子,然而,再往上看的话,却已经yIn荡的不成样子。
不知是泪水还是涎水早已经濡shi了下巴,他的一双眸子此时被深色的藻叶绑住。失去了视觉,他看不见伊蒂亚的神色,其他的感官也变得更加敏感。
“哈啊、对不起呃,请您、哈啊罚我……”他喘息着,请罚的话却是越说越溜了。如今他求起情来那是根本不带犹豫了,仿佛是觉得她不会狠罚他似的。
“哼。”银发的女孩伸手摸过他的花xue,抹了一手的yInye。她将那半透明的ye体抹在他因为绷紧发力而轮廓清晰的腹肌上,“想要吗?”
盏秋的脸红起来,他白皙的皮肤在黑色藻叶的映衬下显得通透又易碎,而此时脸上红chao片片,更是……勾人极了。
“想、哈啊……进来,伊娅……”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轻轻发着颤。他的眉头难耐地蹙起,额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像是快在欲海里溺死了。
女孩并拢起三根手指在他xue里翻腾。他连呻yin都抖起来。
要说感官上,三根手指哪里有带疣的触手Cao弄的爽。但是,心理上的快感却另当别论了。
伊娅的正在用手Cao他呢。想到这,他不自主地扭动着腰肢,甚至挺动Jing瘦的腰肢去配合她的动作。
“哈啊!嗯嗯、伊、伊娅……哈啊呃!”他动情地低yin着,“再……呃、还可以、再放进来一根……唔!”
伊娅抿着唇笑起来,从善如流地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们的祭司大人真是兢兢业业呢。”她调笑着,叼起他挺立发硬的ru尖,另一只手揉着他颇具弹性的胸肌,“但是啊,小秋,今天的主要目标可不是下面哦,是这里。”
盏秋似乎想挺起头来看她,无奈眼睛被覆住,他什么也看不见。
伊娅抬头看见那shi润的藻叶,想着她的小秋真是用水做成的,不然,泪水,汗水,涎水,还有下面流出的蜜汁——哪里有这么多水可以流呢?
她撤出手指,让一根触手顶替。然后直入主题,衔着ru尖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响声。
“呃呃,伊娅、好痒唔……”ru尖传来又痒又麻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却无法逃离她的唇。这种复杂丰富的感觉一方面让他想要逃离,另一方面又让他觉得被冷落的那侧ru头格外空虚。他胡乱的喘息着,像是从肌rou深处传来的痒意让他的呻yin都带上了泣音,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似的。
后xue里的那根冲刺起来,他雪白的大腿被分的极开,只有腿心是熟透的艳红色。细嫩的肠rou因为剧烈地抽插而从xue口里探出头来,吐出大股大股的yInye沿着tun缝滴到地板上。
他前面硬的更厉害了,高chao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哭求。
“哈啊,伊娅,让我射……哈啊啊!求求你、呃……!”他带着泣音恳求,眼泪从shi透的藻叶的边缘滚落。
“小秋,听着,”她拍了拍他的另一粒ru粒,“这里今天要产出nai来……不流出来的话就不让射喔。”
话毕,本是作ru钉的那两颗小助手消融在他的ru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