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被周时御抱上去后,又是一顿美美的开干,等结束后,余秋被周时御抱在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余秋还在睡梦中就被周时御给草性。
余秋心里暗骂了一句周时御这个禽兽。
自从开荤之后,这个王八蛋就意犹未尽,成日里就知道上床。
哪怕余秋再爱这项游戏,也受不了这么频繁做爱,于是做到最后的时候,余秋再也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嘤嘤嘤,好爽,就是有点受不了。
趴在青年身上的男人身上覆了一层薄薄肌rou,胳膊劲瘦有力,青年雪白笔直的双腿被迫环在男人腰上。
听到青年哭的不停,男人一边凶猛的Cao干,一边亲吻着青年眼角泪水:“太疼了?”
沙哑的男声极为磁性,余秋听得心弦颤动,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胳膊上,男人白皙的胳膊上划了好几道红色指甲印,余秋声音带着哭腔:“爸爸,饶了我吧。”
没错,在男人穿上‘教育’下,青年尽管再觉得羞耻,已经能流畅顺利的将这个羞耻的称呼说出来。
周时御哪能听不出青年痛苦中的欢愉之色,他黑沉的眸子凝视满脸泪痕的余秋,每一次都狠狠地抽出来,再用力草干进去,惹得青年身体止不住发颤。
“娇气。”
两人折腾了很长时间,余秋最后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被周时御抱着去浴室清晰一番,将肚子里浓稠的Jingye和sao水全都导出来。
青年纤细雪白的身体因羞耻瑟瑟发抖,眼睛紧紧闭着,好似这样就能说服自己一般。
可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一边将手指塞在他微微红肿的后xue里扣扣挖挖,让清水进入到里面清洗后xue,一边用手贴在青年鼓起来的腹部往下按。
“sao宝贝,害羞什么,都Cao干了这么多次了。”周时御故意调笑。
余秋纤长的眼睫轻颤,鼻头因哭太长时间微微发红,依旧一言不发。
洗完后余秋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周时御洗漱好后,穿上西装,等最后一步打领带的时候,他将领带放在余秋手上,语气温柔的让余秋帮他系领带。
余秋当然不肯,但被周时御稍稍一威胁,立刻怕的要命,只能乖乖坐起来,用被子包裹着身体,伸出一双纤细的胳膊,乖巧的帮他系领带。
余秋坐在床上,周时御站着,为了能让余秋碰到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
只在床上跪过青年的周时御,却丝毫不觉得怎么样。
反而看着余秋头发蓬松,小脸雪白,乖巧的给自己系领带的样子,心动一动,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心爱的小娇妻一样。
于是当下将余秋搂在怀里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余秋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拿着领带的手打了个哆嗦,颤声道:“爸爸……”
虽然在床上叫了很多次爸爸这个称呼,可余秋依旧无法接受。
更别提现在他还清醒了,喊完这句后,余秋一张脸涨的通红,低头不敢看周时御。
周时御却心情极好,勾起余秋的下巴,让他抬头,和他接了一个极为缠绵悱恻的吻。
安静的房间里,啧啧的水声清晰回荡在两人耳边。余秋想拒绝却不敢,只能闭着眼,手指用力捏着身上缠着的被子,指骨微微泛白。
一直到余秋快要无法呼吸后,周时御这才将人放开,看着青年红着一张脸低低的喘着气和掩饰不住的恐惧,笑的很温柔,安抚受惊的小猫咪:“放心,爸爸还得去上班,让宝贝的sao屁股休息休息,不然还怎么接待爸爸的大头棒是不是。”
余秋紧咬着下唇,更加羞耻,耳尖红的滴血。
“好好休息,对了,下午身体好些了,就跟爸爸去公司上班,不用再去找工作了。”忽然想到这件事,也不着急走了,坐在床边抚摸着青年柔软蓬松的栗色短发:“对了,既然小宝贝已经跟了爸爸,自然要和白雪那个女人分手对不对,以后就跟着爸爸。”
原本还想逃走,并且找工作的余秋不敢置信的看着周时御,一张脸惨白如纸。
这个人本该是自己女友的爸爸,可他们却做了那种事情,现在还想让自己……
“周…周先生…我…我…”余秋紧张的抱着身上被子,心里无比痛苦和难受,但对男人的空就让他怎么也无法将拒绝的话说出来。
他茶色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因痛苦和害怕血色全失,死死的咬着下唇,身体也还在不住的颤抖。
尽管早就猜到青年会是什么态度,可当看到时,周时御依旧有点不高兴,但他没表露出不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像是大人对待不懂事的小朋友一样,轻声哄劝:“跟着我吧,我会对你负责的,还是你觉得,你能从我身边逃走?”
最后那句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但男人声音却无比温柔,脸上笑容也同样如此。
可他这样姿态对尚且青涩的青年来说简直如同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