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孟仁知道父亲大人昨日已经回府,昨日他下午放值回家时,父亲进了宫,晚上父亲一回来就去cao干小通房了,以至于父子二人并没见着面。
他不想回家,又不敢不回,父亲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在家更是至高无上、独断专行。
自己是国公爷的嫡长子,可是还没有被册立为世子,祖母和父亲嫌弃自己不学无术、吃喝嫖赌,可是王侯将相、皇亲国戚,哪家的子弟过的不是这样的舒适日子。
自己从小吃不了苦,不喜欢舞枪弄剑,父亲大人高风亮节,也不帮自己谋一个好差事,害得自己做了一个末等的小吏,经常被朋友们讥笑。
哎!骑在马背上的宇文孟仁长叹了一声,国公爷昨日到家,按照惯例,今日必定会把他叫去训斥一番,老生长谈。
这几日是不能去那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了,他的几房妻妾早已玩厌,宇文大公子有些烦燥。
远远地,宇文孟仁就瞧见了自家大门口威猛的石狮子,突然,侧门出来了一抹窈窕的身影,虽然整个身子罩在名贵的狐裘披风里,那股骨子里散发出来的sao媚劲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打马上前,宇文孟仁看清了,此人是自己外祖父的继室,自己的继外祖母胡氏,想必是来串门后准备回家。
宇文孟仁勒了缰绳下马,一个俊俏的小丫鬟上前行了礼,“大公子,我们夫人身体有些不适,请公子到马车上看看。”
宇文孟仁把马鞭扔给一旁侯着的小厮,一头钻进了外祖母的马车里。
宽敞豪华的马车里,银霜炭在火盆里燃得正旺,胡夫人斜躺在宽大的柔软坐垫上,狐裘披风解下放在一旁,袒ru装的领口很低,一对巨ru的粉褐色ru晕清晰可见,就差大nai头子没有蹦出来了。
胡氏的左手按在一对大nai子的中间,罗裙撩到了大腿根儿,一双嫩白光洁的玉腿轻分,右手捂着自己的花谷,茂盛的Yin毛从她指缝里钻出来了,她蹙着好看的柳叶眉,“哎哟,哎哟”地轻哼。
宇文大公子钻进车厢,看到胡氏轻浮的yIn荡样儿,又听到胡氏的发sao声儿,按捺住惊喜,规规矩矩地请安,“孙儿给外祖母请安,外祖母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难受?是哪里不安好?”
“啊~,嗯~,孟仁!不知怎么的,才出了你家的大门,外祖母的nai子就痒痒了,下面的小xue,水也流个不停,孟仁啦,乖孙儿,你可有法帮外祖母治治?”
宇文孟仁的锦袍下,鸡儿已经凸起,“外祖母,孙儿马上去帮您叫大夫,您先忍一忍!”
宇文大公子装着要下马车,风月场上摸爬打滚十几年,这种欲求不满,四处勾搭年轻公子的名门贵妇见多了。
“不要!”鱼儿果然上钩,胡氏急得一把拉住他的手,“孟仁,祖母痒得受不了,你先帮祖母揉揉吧,乖孙子。”
胡氏边说边把宇文孟仁宽厚的大手往束胸里塞。
“外祖母,nai子哪里痒,孙儿不知道怎么挠?”
胡氏急忙解开紧身胸衣,硕大的nai子欢叫着蹦出来。
nai子好大!saonai头已经绽开,肿胀鼓鼓地立起,颜色艳红,宇文大公子立马口干舌燥,yIn根变得铁杆似的了。
他舔了舔嘴唇,“外祖母,这里,还是这里,孙儿帮您挠!”孟仁用手指头先戳了戳rurou,又戳了戳ru晕,就是不碰nai头,把yIn妇胡氏勾得心里xue里更加sao痒难耐。
她用自己的藕臂勾住大公子粗短的脖子,把个大脑袋摁到了自己的nai子上,“乖孙,帮外祖母吸一下,让外祖母爽了,外祖母给你些银子,让你去cao小娇娘!”
胡氏知道,国公爷的家教甚严,府上由老夫人管家,对孙子辈银钱方面并不大方,甚至有些吝啬,两个外孙手里都不宽裕,又喜欢吃喝嫖赌,开销巨大,月月都拉亏空,时常跟外祖父抱怨。
大公子得了外祖母的允诺,终于肯埋头舔叩吸嘬,另一个大nai子也握在手里把玩。
胡氏yIn心大发,仅是nai子的刺激远不能满足,“孟仁啦,外祖母下面的小xue水老是流个不停,帮外祖母止止水吧!”说着就拉上大公子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两片大花唇上。
“外~咕~嬷,怎么止啊?”大公子的手指一动不动。胡氏的小手穿过大公子的锦袍,抓着他的鸡巴,用力使劲一拧。
“噢,噢,yIn妇,sao货,你轻点!”
“哼,宇文孟仁,你个小兔崽子,不知道怎么摸逼?哄鬼呢!赶紧的,把老娘干爽了,给你gui孙子银子花!”
看着妖冶艳媚的外祖母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宇文孟仁也三两下去除自己的衣物,流里流气地拿起自己的细长铁枪,“外祖母,喜欢cao哪儿,先cao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还是后庭?”
宇文大公子不喜欢这种熟透了的yIn妇,他喜欢的是青涩的雏儿,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他得让这个外祖母满意。
遮羞布一扯开,胡氏给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就令车夫赶着马车驶离了国公府的大门。
yIn妇胡氏早没了长辈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