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里,大儿媳小费氏起床后Jing心梳洗了一番,匀了脂粉,描了蛾眉,涂了樱红的口脂,挑了艳色的一身新衣,衬得自己跟朵娇花儿似的。
昨日公爹就已经回府了,她还没有见着人,今日要去请安,虽然天气严寒,可她还是把坦胸装往下拉了又拉,力争遮住枣红nai头的同时,最大幅度地展现自己白花花的大nai子。
匆匆赶到主院进了正厅,小费氏往左走进婆母费夫人的卧室,正厅往右是公爹国公爷的卧室。
碧簟绛纱帐内,弦丝雕花大床上,冷冷清清,只有婆母,也是自己的亲姑母费云佩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被窝里。
婆母虽然年近四十,可非常注重保养,脸上还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光滑,没有一丝皱纹,ru房也翘挺没下垂,听下人说,婆母的sao逼天天都在药浴和熏蒸。
国公爷是皇上的宠臣,权势显赫,朝廷恩宠不断,盐、铁这些大周国重要的行业都由国公爷的人把持着,不要说那些个什么农庄,钱庄、布庄、首饰行等,都是小菜一碟。
镇国公夫人的名头响亮,可小费氏知道自己的姑母不得宠,除了在吃穿用度上能花着流水似的银子,维持着国公夫人的体面,性欲上根本得不到满足,初一十五一个月只有这两天,公爹才会睡到婆母的屋里。
国公爷府上的女眷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费氏在儿媳的服侍下慢慢起床。
她的眼下青黑一片,昨夜没睡好,一厅之隔的国公爷房里,那个老夫人为国公爷挑的小通房浪叫了一整夜。
唉,国公爷一身的腱子rou,雄壮有力的腰身,大得骇人的yIn根,便宜了那个小sao蹄子!
费夫人虎着脸,小费氏小心伺候着婆母洗漱后,让人端来早饭给婆母享用。
国公爷的屋内好像有了动静,快接近午时,公爹也是时候起床了吧,小费氏心里想。
“去伺候你公爹起床吧!”费夫人懒懒地开口。
小费氏娴静地走向公爹的卧室,进了门口,她对着紫檀鎏金祥兽大床的方向双膝跪下,磕了一个头,娇声说道:“艳艳给公爹请安!”
“嗯嗯!”回答她的是含混不清的嗯哼声。
明黄色纱帐半掩的大床上,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正在交缠着,“别,别,爷,放过淼淼吧!”尖嫩的声音里夹杂着几许娇喘,小费氏知道她是老夫人给公爹买的通房丫鬟。
“小sao货,你把爷的鸡巴吃硬了就不管了?”
是公爹的声音,小费氏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想 不到平日里不苟言笑、正颜厉色的公爹这么会说荤话,小费氏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心。
“嗯~爷,饶了淼淼吧,昨晚爷cao了淼淼一个晚上,啊~唔!今早起来又cao过一回了,爷会把淼淼的逼cao烂的。唔唔~~~不要,不要啊”
小浪蹄子,真会撒娇摇尾乞怜,等着被婆母收拾吧!
小费氏悄悄抬眼,小通房白得耀眼的胖嘟嘟的身体掉下了床,四肢并用,连滚带爬,想远离大床。
小通房的屁眼上,还插着一串糖葫芦形状的玉势,白色的浆ye糊满了整个屁股沟,整个Yin阜红肿一片,小saoxue口还没合拢,通红的小嘴流着粘粘的属于公爹的浊白Jingye,一些滴落在地毯上,一些仍挂在花唇和逼口附近。
接着,小费氏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公爹下了床。
已过不惑的公爹鸡巴好大,小费氏吞了吞口水,自己男人的那个东西跟公爹的一比,简直就是一根绣花针,还不中用。
公爹长得丰神俊朗,脱光衣物后身上更是没有一丝赘rou,不像自己的男人肠肥脑满。
公爹一身黝黑的皮肤水滑光亮,几个大步上前,就抓住了那个白胖的rou团子。
尔后,公爹就像只发sao的公狗,sao棍子立马紧贴到小通房白白嫩嫩的rou屁股上。公爹粗实的手指,捅了几下小通房shi润而充血的小逼嘴,大手抓起自己紫得发黑发亮的肿胀鸡巴,对准了红润的小逼眼,结实的屁股往前一顶,大半根鸡巴就喂进了小通房的sao逼。
“啊~~啊~爷,爷,淼淼受不住了,会cao破的!呜~~”小通房叫得声嘶力竭,也许是真的被cao痛了,小通房竟抽噎起来。
“爷的娇娇儿,别哭,让爷好生疼疼!”嘴里说着要疼人的公爹,屁股在急速地冲撞,两个大rou囊巴不得也挤进那狭窄的花道里。
巨大粗壮的rou棒子撑得小sao逼要破裂似的,退出时竟扯出了红嫩的xuerou,小费氏看得心里xue里瘙痒不止,她不敢用手去插,只能夹紧两股,相互摩挲着缓解一下。
“吼,吼,吼!”龙Jing虎猛的公爹凶悍地cao着小通房的嫩逼,小费氏看到公爹鸡巴的尺寸竟然越cao越大。
小通房可能实在受不住了,双手在地毯上乱刨,哀呜着想向前爬,“爷,疼疼淼淼,会cao烂的!”
“啪啪!”国公爷不耐烦了,在小通房圆圆的屁股蛋上狠抽了两巴掌,隔着老远的距离,小费氏也感觉到了rou疼。
“小贱人,乖乖趴着,sao逼不让爷cao,爷就把你扔进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