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嫩缝处,快速搓揉数下,又埋进一点指尖朝外微微用力起来……
“啊!”
一下狠肏,新的一根鸡巴也彻底肏了进去。
花唇被完全劈开,肉道被鸡巴完全占据,失了收缩的能力,只能无助地被两根粗硕无比的狰狞性器来回欺负,季灯根本叫不出声,骚嫩的肉穴被撑到极致,两根鸡巴在感觉到小穴适应良好好,直接快速抽插起来!
“慢,哈啊慢一点啊……啊啊!”
艳红的肉壁被肏得发麻,柱身鼓胀,侵占了每一寸嫩肉,所有的软肉都被干开了,他又爽又麻,有些不能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龟头争相去肏弄起宫口,一团肿腻的软肉被鸡巴挤得乱晃,肉嘴再次被戳开一点软缝,一根鸡巴正要肏进去,却又被另一个恶意撞开。
两人对视,皆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一抹势在必得。
——谁能先肏进去射精就看谁的本事。
只是苦了季灯,一根大鸡巴就够受的,现在直接被两根肏到头皮发麻。肉穴里不断响起黏腻的水声,肿胀的软肉被撞得瑟缩起来,那些精团也在男人的暴干之下被肏成白沫,又被堵在湿穴里,和那些淫水混杂在一起,变成半透白的骚汁。
青年微张着口,唇角不断淌下黏湿的口水,季灯双眼迷离,像是被肏傻了。
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不停地抽搐,可快感却越积越多,身体再次无声地打到了高潮,就算此时他们良心大法要抽出鸡巴都做不到了。青年的嫩嘴实在是夹得太紧了,阴茎艰难地抽送着,被疯狂蠕缩的嫩道夹得有些疼,却又被那些淫嫩的骚点儿狠狠嘬住了狂吮。
“哥哥,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贯表情冷淡的白棠,此刻也被欲色主宰,一张如玉的脸也沁出红晕,一下子看呆了季灯:“嗯?发什么呆?”
季灯脸蛋更红了:白棠好好看啊,他又看傻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肏尿的时候,他们粗喘着、接二连三地射进了他的宫腔里。雪白的肚子这次是真的再也装不下任何精水了……
强烈的快感袭来,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剧烈颤抖的宫壁,分不清是谁的精水灌了进来。强有力的男精疯狂地冲刷着嫩屄,用那些浊白的颜色在青年的身体内部画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一股极其酸涩的感觉传来——
又、又要尿了……
季灯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们了,他缩着雪白的身子,企图把自己藏起来。可他失败了,白棠直接捏起他的下巴,与他拥吻。
漉湿的水痕顺着下巴淌落,又不知溅落在谁的身上,总之他们的周围被那些情爱的旖旎气息给充斥了个完全。
呼吸被逐渐掠夺,季灯忍不住张开口要喘气,却被白棠直接把舌头伸进去,沿着那些软嫩口腔,来来回回地舔弄了一遍。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又在白棠的故意下,季灯被迫吃了很多对方的口水。
嘴巴里都是白棠的味道。
他往后要躲,又被温星渊咬住了脖子。
“抽唔……呜呜……”抽出来……
“射了这么多精水,直接拔出来,会全部弄到地上的吧?”
温星渊皱着眉,像是在替季灯担忧。很快,他给了一个结局方案:“我今天衣服穿的长,我把自己的内裤借给灯灯好不好?”
季灯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他。
温星渊肯定不会好心地给他穿。
正如他所料,男人的下一句就是:“好像太大了,那给灯灯塞进去,堵一堵。”
——堵、堵个屁啊!
白棠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青年的嘴巴和舌头都被吃得红红的,他一说话,口腔还有些发麻。
“我不要理你们了。”
白棠飞快道歉:“对不起,我原先就想带哥哥走的……”
季灯哽咽起来:“那你,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只是看着啊!”
白棠更无辜了:“他们都不肯走。我又抵抗不住诱惑,只能加入了。”
他们鬼混了好久,把青年玩到腿都站不稳,上去的时候,季灯身上还套着温星渊的衣服,一张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做了什么激烈运动。
“我找了你们多久,你们知道吗?!”
温星渊冷酷道:“不知道。刚刚下面东西倒了,差点出不来。”
见他们一直看季灯,温星渊不高兴了,不动声色地挡住他们的视线:“有事?”
其中一个学姐忽地探出头,她注意季灯很久了。
漂亮、安静、乖巧。
学姐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我有个朋友,他爸爸喜欢搞各种活动。以前几次活动里,好多人看对眼,成为情侣哦!你长得这么好看,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堆人追你的!”
学姐的语气兴奋起来:“说不定会有修罗场,好刺激!”
旁边一个年长者经此提醒,也想到了:“我侄子去年好像参加过,季灯想去吗?我可以让他给你做搭档。”他的语气一下子骄傲起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