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校服长裤被丢在林映的面前,耷拉成皱巴巴的一堆。
被打过的地方很痛,但比不上下半身的痛楚。
在林映所有的噩梦里,都不曾触及过今天发生的事情。
林郁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Yinjing没入他的身体,在血水的润滑下进进出出。
后颈被林郁用单手钳制住,而林郁的另一只手正在粗鲁的解开原本一丝不苟系好的校服领带,是非常简洁的深黑色,利索的勒住林映的脖子,拉着领带向上用力提起。
林映的呼吸很快就变得不通畅,口中发出嘶哑的“嗬嗬“声,已经疲惫不堪的四肢又开始疯狂的挣扎,眼前慢慢变得模糊。
林郁看着他赤红的耳根,感受着他后xue里由窒息促成的激烈收缩,在快感中呼出一口长气。
五岁的那一年,林郁终于弹熟他妈妈很喜欢的一首钢琴曲,兴奋的跳下琴凳,想去卧室里找妈妈,让他来听自己弹琴。
在卧室门口,他听见了熟悉的、来自父亲的低吼,和母亲压抑的喘息、抽泣。
“Cao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老子叫板?你还不是靠老子养活?我就算在外面生十个八个,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鬼使神差一般推开了虚掩着的卧室的门,看见被父亲压在身上,掐住脖子的母亲。
母亲当时的脸色,也是像现在的林映一样,因为窒息而血红。
她看到了自己,林郁知道,哪怕自己在十秒钟之内就落荒而逃。
在林映的抽搐开始变得微弱后,林郁终于松开手中捏着的领带。
林映的脑袋连同领带,一起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在林映令人作呕的强烈喘息声中,林郁毫不留恋的离开他的身体。
房间里有一股荷尔蒙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还有林映身上蒸腾的汗水,林郁的鼻腔被人类所能制造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充斥和。
他讨厌所有由人的身体会产生的气味,因此在看到林映失禁,一小股ye体从他的Yinjing里渗出的时候,他马上离开了这个房间,就像逃离火场一般果断、决绝。
“送他去医院。“李白旬接到林郁的电话,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有一句指令,像按下家电开关那样毫无感情。
他不是林郁那样的怪物,也不喜欢这些脏活,但林郁出手阔绰到可以让他皱皱眉头忍受。
尽管如此,打开门看见下半身赤裸的林映趴在地上,身体以一种很小的幅度颤抖时,他还是很意外。
李白旬清楚男人之间的玩法,但没想过会在他们二人之间发生。
他打了个寒战,林郁的行为举止都与他示与众人的完美外表大相庭径,嗜血且残忍,仿佛没有正常人的感情。
李白旬本能的察觉到危险,这个人身边并不能久留。
他把校服裤给一塌糊涂的林映套上,林映已经进入半昏迷的状态,除了不停的瑟缩和颤抖,并没有任何的抗拒。
林映身上的淤青也慢慢显了出来,借着手电筒的光,能看见他脖子上的指印和唇边的斑斑血迹。
李白旬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善人,都不由得对林映滋生出几分同情。
林郁提前安排好了医生,李白旬的活不难,只是搬运工作而已。他并不费力的把林映推入轿车后座里,横放在椅子上,转动钥匙点火,踩下油门开车。
中途等红绿灯停下时,李白旬听到后面传来恐惧的哭泣声。他借着后视镜看了林映一眼,看见他的眼泪和脸上的灰尘、干涸的血混合在一起,丝毫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
李白旬回忆着他正常时候的脸,不是林郁那种惊艳并充斥着隔阂的类型,但是看起来非常舒服与温和,毫无挫折造成的痕迹。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他倒是很愿意和有这样一张脸的人做朋友。
“别哭了,送你去医院。“李白旬尽可能口气温柔的想要安慰他,但效果似乎适得其反,林映像是害怕他一样,因为这一句“别哭”,他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无序的呼吸声。
是个经不起事的人,李白旬在心里下了判断。
不过林郁所做的事,大部分人也是经不起的。
医生的态度倒是很和蔼,处理完林映上半身的伤口后,口气温柔的劝他脱掉裤子,方便检查下面的伤口。
原本一脸麻木的林映听到这话,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抱住双膝,不住的摇头。
李白旬看见他的眼睛泛红,想必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一句“别哭了“而死命克制着自己。
但不治疗也不是办法,他的下身很明显在不停的流血,血水透过校服裤流到病床的白色床单上,洇开一片猩红。
后xue本来就不是为做爱而生的器官,但林郁不可能去顾及林映的感受,相反,林映越痛苦,林郁就越兴奋。
医生有些无奈,但对这种情况似乎也见怪不怪,打了一个电话要来一针镇静剂,给林映打了进去。
药物起效快,林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