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乱七八糟看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名词,知道这是被害者与加害者之间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关系,她不知道林思雨是不是也得了这种病,居然开始没话找话,试图和她聊天。
起初都是林思雨自说自话,跟她说自己在学校的事,家里养的小狗,她的爸妈常年在国外忙生意,都没有人陪她,她几乎没什么朋友。
被我杀死那个不是你的朋友吗?阿月终于愿意搭理她了。
林思雨愣了一下,回答:算是吧,我们认识很久了。
我杀了你的好朋友,你不恨我?
我林思雨紧张地望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月笑了:你恨我也没关系,我杀人只为了钱,不关心其他事。
那你会杀我吗?
不知道。
哦
后来的一个礼拜里,她俩每一天都有这样的无聊对话,太过无聊的时候,她们便一起躺在床上看肥皂剧,那些狗血的剧情看得阿月脑门疼,但是林思雨却挺喜欢,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你不觉得很狗血,很无聊吗?
是没什么意思,剧情也老套,但是我不是在自己家的客厅看,而是跟绑架我的人在逃亡的路上看,这就不一样了,很刺激。林思雨有那么一丁点不怕她了,人也活泼起来。
阿月忽然有点不高兴,她可是杀手,人质不怕她岂不是太没面子,所以她鬼使神差把林思雨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她并没有接吻经验,磕磕绊绊差点咬到了人家的舌头。
这样还刺激吗?
出乎阿月的意料,林思雨没有惊慌害怕,反而羞涩地红了脸,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眼里满是柔情。
阿月心里某根弦断了,她像是中了邪一样又一次吻了林思雨,这一次得到了她的回应,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解。
从小混在黑道里,阿月见识过很多东西,男女情事对她来说早就不陌生了,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她以前很排斥那些事,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对着那些充满诱惑的网站解开自己的裤子。
这一回,她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工具,一个娃娃,那股冲动更加强烈,简直要顶破裤头。
你下面藏了什么东西,硌着我了。林思雨在她怀里小声问道。
阿月喉头鼓动,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别说话。
怎么了嘛。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遭遇什么。
我告诉你,我是个杀手。
我知道呀。
杀手是坏人,我会做的坏事,不仅仅是杀人,还有欺负人
林思雨睁着一双大眼睛不明所以看着阿月,她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阿月再也忍不住,粗暴地撕开了林思雨的上衣,内衣甚至直接被她扯成了两半,一双饱满的胸脯裸露出来,她含住了顶端的娇嫩,像是吃nai一般吸吮,又揉搓着另一只,林思雨被她突如其来的暴力动作吓了一跳,挣扎无果,便小声抽泣着。
但是已经晚了,阿月没有停下侵犯的动作,很快林思雨便在她的身下一丝不挂,她也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举着那根粗硬的rou棒在林思雨的xue口处研磨,以前看那些黄色废料的时候,都说女人的xue未被开拓时很小、很窄,要是强行进去一定会弄伤她,所以阿月克制住了自己,不断爱抚着林思雨的身体。
等她下面的开始涌出shi滑的ye体,阿月便试探着进了一个头,就这样依旧非常困难,林思雨太紧了。
疼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我说过我会欺负你,这就是用来欺负你的东西。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
你不要我欺负你,难道要我杀了你吗?
不要不要林思雨哭着挣扎,阿月被她弄得烦躁不已,索性下身一挺,直接贯穿了进去。
林思雨疼得尖叫,阿月也被她夹得生疼,不敢再动了,过了好半天,等她缓过劲来,阿月这才慢慢抽插着,刚才她为了维持那个插入不动的姿势简直要累死了,满身汗水把床单都打shi了。
就在阿月缓慢动作时,原本哭泣拍打她的人不再挣扎,反而轻轻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说:
你坏死了,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就这么突然占有我。
你见过哪个坏人做坏事的时候,会询问人家意见的,就算我问你,你会答应吗?阿月加快了挺弄的速度。
啊你慢一点,我是愿意的,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干什么,想要记住我的名字然后报复我吗?
不是,我想要知道,我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疯了吗?
阿月僵住,喜欢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两个字,林思雨只是她绑架的人质,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察觉到阿月试图从她身体里抽离,林思雨竟然鼓起勇气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