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安静坐在角落的物资箱之后,目睹了帐篷内发生的这一切的萨菈·冯迪尔攒着手心里的黄水晶,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她表情依旧沉静,但内心却生出难以理解的疑窦,她知道以貌取人是不理智的行为,她也见过许多人面兽心的无耻家伙,但像路西欧这种肆意欺凌已经毫无抵抗力的俘虏的所作所为,依旧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如果要履行圣殿骑士那祛除邪恶异端的本职工作,直接杀了她就是,利刃斩首或是祈祷净化都花不了多长时间,为什么非要如此折磨她?
你如果以男人的立场,对她产生了rou体上的情欲,按照你的相貌和能力,让一个新生的,没什么实际经验的魅魔心甘情愿对你张开双腿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如此呢?
萨菈·冯迪尔凝视着正在jianyIn垂死魅魔的路西欧,他表情轻松,神态愉悦,手捏着对方的双ru肆意把玩,胯下男根以一种可怕的力度和速度撞击魅魔鲜血淋漓的下体,与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魅魔相比,神情悠闲的他仿佛不是在强暴恶魔种,而是在喝下午茶,又或者是坐在贵宾席,兴致盎然观看斗兽场角斗士的血腥厮杀。
原来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明明长得像是最阳光,最英俊,最伟岸的圣殿骑士,做这种肮脏事的时候,却比深渊恶魔更加恶劣更加危险
意识到对方可怕之处的萨菈,决定不再继续看他,比起这头跟她基本没什么实际交情的金发雄狮,她更担心她那不爱说话的人鱼骑士,她的克劳乌斯他跟这种残酷的男人做战友真的合适吗?
也许男人和男人的相处没有如此Yin暗复杂,也许这个举止荒唐的自大男人在战场上是个值得信赖的同伴,也许路西欧身上有什么别人不具备的优点萨菈这么想着,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放在附魔台上的黄水晶,决定继续她手头未完成的工作。
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萨菈并没有发现,那个离她几步之遥,正在以残暴的手段jianyIn可怜魅魔的金发男人突然抬起眼,以一种捕食者的可怖目光审视着她。
这个叫路西欧的年轻骑士仍然记得一路上那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他早已在心里认定眼前这个肮脏的,披着女魔法师外皮,不可饶恕的蔑神者,是比身下魅魔更加罪孽深重的异端,她比这只魅魔邪灵更欠cao,更不安分。
这是属于神权的世界,就算是世俗的权贵阶级也要沐浴过神的光辉之后才拥有合法性,一个什么神明都不信仰的人不能称之为人,这种极其肮脏的家伙,比异端更异端,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亵渎。
况且这个女人从多年前就让他效忠的皇太子殿下异常厌恶,现在又似乎影响到了他欣赏的战友,路西欧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让她继续活下去。
他今天逮住这只魅魔特意留着不杀,而是选择拖回来,当着她的面肆意凌辱侵犯,就是为了引诱逼迫这个狡猾的蔑神者露出她肮脏邪恶的真面目。
他不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路西欧对自己强大的rou体充满自信,以往的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裸露的雄壮身体都会下意识露出迷恋的神情,况且,就算是最弱的新生魅魔,在与人交合时也会散发催情的致命气味,这股魔性气息,能让一个思维正常的男人短时间内直接下体充血,变成只知交配行尸走rou般的活动rou桩。
圣殿骑士不能结婚,他们侍奉神明时起誓的内容也包括了没有传承的后代,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性事和私生子,在路西欧混乱的rou体过往之中,被他cao弄雌性时那雄姿迷惑从而倾心的女人绝不止一个人。
对待这种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的女人,极度自傲的路西欧并不像曾经的那位暗杀者那般生冷不忌来者不拒,他眼光很高,长得丑的不行,身材不好的不行,皮肤粗糙的不行,他瞧不起的更是想都别想,可与之相对应的,如果这个肆意自大的年轻骑士什么时候想要用自己的rou体去引诱一位女性,那杀伤力自然绝非一般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能继续伪装下去,那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努力。
路西欧笑了,他现在心里开始多少有些期待,眼前这个安静的蔑神者在动情时究竟会是何等姿态,他要活生生扒掉她的皮,露出她非人丑陋的那一面。
心里这样想着的年轻骑士手握住十字剑的剑柄,他随手一压,身下那只几乎已经被他剖开胸膛的魅魔在瞬间发出更加惨烈的哀嚎。
濒死魔物的魔异花xue疯狂抽动收缩,这种强烈的压迫足以让一个刚刚插入的正常男人直接缴械射Jing,可对于路西欧而言这种rou体攻击却并没有什么实际威胁,反而得到了他惩戒性的,比之前更凶猛,更过分的jianyIn行为。
垂死的魅魔眼神涣散,她的肢体末端开始发白,不自主轻轻颤动着,美丽魔物的鲜血漫过粗糙木质的物资箱一直流到地上,她凭借本能咿呀哀鸣着,绝望喘息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催情的气息也越来越浓,路西欧捏着可怜魅魔的腰肢,事到如今依旧在毫不留情不断抽送,骑士满怀恶意的视线一直黏在正在角落里安静附魔的女魔法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