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对暗杀者而言简直是掺杂着蜜的折磨,以及难以启齿,不能跟人明说的Yin暗快乐。
射完子孙ye,那个混血杂种就昏了过去,很久很久都没醒过来。
暗杀者从未见过如此没用的废物。
若换了是他来Cao她,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差劲,一次两次怎么够,没看她虽然舒服,却根本没高chao吗?
全无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一点耐心都没的愣头青,完全不懂如何让女人快乐,就算胯下那玩意儿再大又如何。
正当那暗杀者在心里相当鄙视昏迷不醒的混血种,觉得他不过如此的时候,又开始不可抑制的嫉妒起来。
他发现那初尝情欲的女孩,居然开始坐在那杂种的腰上,不太熟练的把那异族丑陋的rou棒用小手揉到充血挺立,然后自己坐上去,学着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地寻找快乐了。
暗杀者当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恨不得当场宰了那个狗杂种!
魔法师杀手咬着牙,眼看着女孩在数个漫长的夜晚,在他眼皮底下脱光衣服,在那昏睡的男人身上寻欢作乐,眼睁睁看她从开始的不太擅长,直到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很快沉迷其中。
他能看得出女孩越玩越快乐,越快乐就越喜欢身下那个混血种,她甚至一边扭着软腰,一边对着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血杂种亲吻撒娇,柔软的嘴唇如花瓣般落在对方紧闭的眼睑上。
这简直能把暗杀者给气死。
偏偏他越生气,胯下凌辱过不知多少女人的rou棒就涨得越粗,颜色越来越深,他越是想直接冲进去把她从那肮脏崽子的身上扯下来,然后把自己那充血的,极度需要被抚慰的性器官插到她娇娇软软的身体里去。
他要活活Cao死她。
明明他身材更好,更有经验,更耐心。
他比那肮脏的狗杂种强一万倍,她早晚会知道的!
暗杀者曾经谦虚且谨慎做过自我评价,认为他应该是黑水省这一片区域里,数一数二的,专门解决施法者的暗影刺客。
数一数二,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第一。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觉得低估了自己,能忍着这么多天不对她动刀子,能忍到在女孩离开混血种之后,还不上去把后者直接宰了论忍耐力,他应该是全北方行省里所有刺客当中最强的。
虽然有种预感,他大概很快就忍不下去了。
离开矿溪镇,继续跟踪尾行萨菈的暗杀者轻松了许多,没了碍眼的杂种,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他跟着女孩的脚步进入森林深处,一路上看着她熟练应对各种扑过来的魔兽并将它们去骨扒皮,刺客的理智警告他这个猎物的危险性让他谨慎再谨慎,可雄性追逐优秀配偶的本能却对这女孩赞不绝口。
看呐,手法多干脆利落,与她同龄的施法者里,有几个人能做到她这种程度的?
如果她不是魔法师,也不是贵族,如果她是生活在他身边的普通女孩,他一定手把手教她如何成为一个在暗夜中穿行的暗杀者,只要她想,他会把他所有技巧毫无保留传授给她。她这么聪明,一定学得比别人更好更快。
等到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定会脱光她所有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属于女人的快乐。
他要让她再也离不开他的rou棒。
跟随着女孩的暗杀者无法控制自己发散的思绪,直到他看着女孩在一个幽深的洞窟前驻足,她就这么远远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很伤心。
她想起了什么,曾经有人欺负过她吗。
刺客杀心渐起,如果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很乐意送他们一程。
萨菈出神了一会儿,向后撤退了几百米停住,似乎在寻找坐标,然后她以脚下为圆心,以土地为基石,开始绘制巨型魔法阵。
魔法师杀手眼看着她取出各种粉末,抓出一把一把的宝石,整瓶整瓶的魔法墨水,沿着一个方向缓慢标注符文Yin影。
他勉强能认出她在绘制拘束性法阵,但看不出具体是哪一种。
女孩手下绘制的法阵过于复杂,且极其奢侈,一把接着一把撒出的宝石晶体看得暗杀者心惊rou跳,在法阵中心位置,她甚至倾倒了整整一箱最高等级的蓝宝石。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个洞窟里有什么?
暗杀者突然间想起,在冒险者中关于红龙的流言,冷汗瞬间浸shi了后背。
对着疑似红龙栖身的洞窟布下这种法阵,到底想做什么。
找死吗?
女孩画完法阵后迅速将其用叠加法术隐藏起来,然后继续后退,后退,再后退。
最终,她在距离洞窟数里远的位置升起篝火,驻扎下来。
饿了取出食物小口小口吃着,渴了储物戒指里有水囊,困了就在睡袋上蜷缩起来睡过去。
如果不是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