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狭小逼仄的沙发里,余光本以为自己会躁得睡不着,倒是倒头睡着了,许是太累的缘故吧。
呜啊呜啊眼前的人的正一上一下吞吐着,嘴巴因为难以容纳而张的很大,因为被头发挡住,看不清前人的脸,余光难耐地喘息起来,太舒服了。依稀扬头,能看见香软嫩红的唇瓣尽力含着口中粉红的rou棒,柔荑抚摸揉捏着余下的部分和囊袋,硕大与娇小对比起来,耳边缠绕着略微熟悉的动情呜咽,让余光越发气血喷张。
啵吐了出来,面前的人似乎因口中的巨物又大了一圈而有些不知所措,撩起头发,睇了一个略微怨念的眼神,似是嗔怪,这才看清前人的脸明知春。
余光眼睛瞪大,而后将她扑倒在地毯上,地毯的白色绒毛蹭在身上,略微带着痒意,映着明知春白皙因情欲而泛着粉色的肌肤,像盛在托盘里的蜜桃,任人采撷。余光吻上她柔软的双唇,勾出她香软的小舌,两人在口腔中共舞,性器官仅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互相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炽热。
余光吻的肆意又热烈,两人尽情地交换着唾ye,明知春的唇边溢出了来不及咽下的唾ye,余光顺着银丝一路舔吻,留下星星点点红梅,最后攀上了玉峰,双手揉捏着ru团,想吸nai一样吮吸着ru尖。
因为嘴巴没有被堵住,明知春难耐地媚叫着,双手无措的抚摸着余光的头发,感受胸前的快感,因为小xue没有被关照而不住蹭着余光的rou棒。
终于揉捏舔吻到了梦寐以求的玉ru,余光啮咬着,不一会儿ru尖便充血变得红肿起来,而又心疼般地舔舐起来,手上得了闲又抚摸着往下探去,把内裤拨到一边,揉捏着小花瓣,手指探进蜜洞中抽插着,汁ye四溢。
哈啊哈啊,太快了,啊啊啊两处快感持续累积,明知春欲罢不能地叫着,一瞬间突然攀升到了顶点,泄了出来,余光能感觉到手指被绞紧,然后一大波蜜ye涌了出来,打shi了身下的大块地毯。明知春似溺死在快感里,像被玩坏的情欲娃娃。
余光安抚似的叼起她的上唇,不住吮吻,下身扶着巨大探入幽径,太舒服了,余光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快感,呼吸变得浓重起来,越往里越能感觉到紧窄的舒爽感。
啊啊,弟弟,太大了,不要。清冷的音调因为染上情欲,变得十分勾人,她似乎有些受不了,往后退着。
余光一把捞住她的肩,抵住,不再让她后退,一手抚摸揉捏着ru团,以唇封住她的不耐呜咽,安抚着,身下一寸寸向前推进,直至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叫出声来,都攀上了高峰,余光能感觉到小xue里四溢的水和紧紧绞住的感觉,如chao般的快感,他感觉要射出来了,强忍射意停了下来,又埋头胸前逗弄着一双嫩ru。
啊啊,好大啊,弟弟慢一点。平复好射意,余光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明知春也逐渐接受了这尺寸,哼唧着。
余光没有说话,充分展示着少年人的气力,三浅一深地干着,两人交合处的毛发全都是捣出的白沫。
叫我哥哥。余光舔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我明明比你大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迎来了余光暴风骤雨的cao干,他抵住明知春的肩膀,不让她后退,只能直面这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太快了。明知春受不了这高频率打桩机似地cao干,推着余光,可她怎么推得动。
叫我什么。余光凑在她耳边说着,身下次次抽的只剩那儿拳般大的gui头,再尽根没入,似乎想把囊袋也捣进去。
哥哥,哥哥,慢一些,慢一点。她忍不住叫着,可身上的人却依旧我行我素,像是要把她钉死在身下。
是谁在cao你?余光拔出rou棒,用gui头轻轻拍打着花蕊。
快感陡然消失,明知春难耐地用洞口去蹭着rou棒,而余光似乎没得到答案不罢休,强忍着欲望都弄着她。
是谁在cao小sao货?
是哥哥,哥哥在cao小sao货。明知春眼中不再是漠然,shi润的眸子似盛满春水一般,尽是欲望。余光一时看呆了,被她找了空子,一手抓住大rou棒塞入小xue中。
哥哥cao我。她撒娇道。
好。余光在她耳边留下一抹清笑,遂大开大合地又干起来。
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泻了。
我们一起。
到达顶点的时候,余光吻住蜜唇,两人上下紧紧相连,下身抵住最深处射了出来。足足射了半分钟,紧贴着的小腹,能感觉到肚子都被射大了一圈。
好涨啊。
余光,余光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叫自己。
生病了还是睡傻了这是?
余光迷迷糊糊一睁眼,发现天已经大亮,姐姐和明知春已经起来了换好了衣服,原来刚刚一切都只是个梦。
余光没有注意到自己内心的懊恼,往身下一摸,不出所料,弄脏了一大片。
喂,姐出去实习了,你在家好好呆着,余音撸了一把他的头发,你知春姐是你直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