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恩爱一遭,卿容酥美得通体皆软,晕着脸任楚阳拿起帕子为她擦拭妥当。
楚阳发泄一回,暂时心满意足。
那马车一直在路上行驶着,有些颠簸,楚阳便一直将她搂着,卿容没了多少力气,也由着他去了,楚阳倒是爱上了这滋味儿,一路上除了卿容要去方便,就不肯撒手,便是吃饭都恨不得替卿容代劳一口口地喂给她。
一连赶了两天路,第三天中午回了临川王府,卿容还以为总算可以撇开楚阳了,没想到楚阳回府了还抱着她不放,抱着她下了马车之后,还一径抱着她回了房。
“赵将军,您来了。”楚阳和卿容刚回来一会儿,赵哲谦就得了消息赶过来了。
“余管事,我来求见王爷。”
楚阳和卿容回门,自然不可能带着秦翊和赵哲谦,赵哲谦有军情要务需与楚阳详谈,听说楚阳回了府,第一时间过来寻他,见余律神色有些为难,奇怪道:“王爷不是回府了?”
“是回了,一回来就抱着王妃回房了。”
余律这么一说,赵哲谦就是一震,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楚阳急哄哄地回房是做什么。
余律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不对,赧赧的补充道:“路途颠簸,王爷许是怜惜王妃身子娇弱,可要我现在去给您通传一声?”
“无妨,王爷赶路也辛苦了,还是等王爷出来了再说,这样,我先去书房,等王爷得空了劳烦余管事再帮我通传一声。”赵哲谦和楚阳关系匪浅,书房从来是不拘着他的。
“赵将军放心,奴才一定第一时间给您禀报。”
赵哲谦有要事,余律也很上心,只是楚阳从房里出来时已是黄昏,从余律这得知赵哲谦来求见他的事,第一时间便赶去了书房,见得赵哲谦,想到让他等了自己一下午,也有些不好意思,让他下次直接让人知会自己即可。
“不碍事,王爷赶路也辛苦了,再说也不是十分紧急的事,倒是臣心急了。”赵哲谦的心早就在滴血,但在楚阳面前,还是掩藏得极好。
楚阳听他这样说,自然也是心情极好。
回味方才和卿容在一起那滋味,楚阳仍是有些意犹未尽,卿容的身子真是不知怎么形容的美妙,只道让人恨不得死在身子里头,以致自己每次都是忘我地不断冲刺、碰撞,真是前所未有的快活。
楚阳虽然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赵哲谦,但若赵哲谦真打断了他的好事,他必然也不会高兴,赵哲谦有自知之明,他当然更加满意。
正色道:“说正事吧。”
赵哲谦点了点头,便即与他汇报了淮南王和渤海王两方阵营最近的异动。
楚阳因娶了顾修之女,最近这段时间可谓吸纳了不少势力前来投靠,但尹霆浩和元铎显然也没有坐以待毙,近期更是频频发兵,吞并了周边一些小势力,三足鼎立之势越加明显了,赵哲谦正是来禀报此事,另外,还需楚阳明确,可否也需要出兵去争夺一些势力。
楚阳听后,沉思片刻,忽然问起:“听说尹霆浩身体羸弱,诸多事物,皆由其姊尹雪衣打理,传闻那尹雪衣有不世之略,常常策无遗算,便是尹霆浩继承王位,也多亏了她,你说她真的没有一点野心,所有一切,全是为尹霆浩打算?”
赵哲谦笑道:“光凭一些传闻,怕是谁也不能断定,甚至有时传闻也不可信,都说尹霆浩文不成武不就,可他若真如此平庸,又怎能让老淮南王把王位给到他,尹雪衣任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瞒得过老淮南王去。”
楚阳觉得有理,尹霆浩的光芒都被尹雪衣掩盖了去,未必不是他的一种掩饰,他要一点本事没有,还真很难服众,可事实是,淮南的势力在他继位之后迅速崛起,隐隐都盖过了自己,让人不得不防啊。